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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生。

我將上衣脫了個精光,用鏡子找到了我那個斑變化的香菸一樣的身體裡的硬塊。這個硬塊像一條毒蛇一樣橫在我的脊柱上。

我也許真的發瘋了,我的大腦嗡嗡的亂響,一切都不顧了。我從廚房裡面把刀子翻出來,點燃煤氣,把刀尖烤紅。站在客廳中央,用手捻著那個“香菸”。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劇痛,我無法形容這到底是多麼的疼,以至於我慘叫了一聲,明顯的感覺到,那個“香菸”扭動了起來,牽扯著我的心臟、腹部、肺部和大腦。隨著這個“香菸”的扭動而扯動著。

我啊了一聲,拔出了刀子,丟在地上,幾乎昏眩過去。

這種痛楚持續了大概一分鐘,我摸了摸我的後背,除了血以外還有青色的液體,那條“香菸”卻消失了,消失在我的身體裡了。

到哪去了,靠,這個鬼東西,活的嗎?我開始在屋裡手舞足蹈的到處捏著。弄得滿身都是鮮血。

我家的門被踹開了,兩個警察和兩個便衣衝了進來。看到我站在屋子中間,赤裸上身,並且滿身都是血跡。他們也應該嚇了一大跳,他們吼著:“李勝利,你幹什麼?站住!!!停下!!!”我也衝他們吼著:“你們是誰,滾出去!!”

在僵持了不到30秒,我被制服了。

我被四個彪形大漢牢牢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我掙扎著,可是我發現,只是四個成年的男人,我就根本對付不了。我哭了,嚷嚷著放開我,我覺得我只是一隻可憐的小螞蟻,巨人們只要伸出手指,就能把我捏個粉碎……

以後的兩天,是在看守所裡面度過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人問了我多少個問題,也不知道是誰問了我。只記得口氣都是一樣:“李勝利,我問你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們會調查清楚。”

我記得我看見了我公司的吳老闆,大牛,幾個同事從我面前走過,有白大褂的用手電筒照過我的眼睛,躺在一張又冷又硬的床上。我一直在想,可能,我瘋了;可能,這都是夢而已。

調查結果出來了,我和陳英自殺、陳英家爆炸、朱曉雲失蹤、陳凱車禍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我都不可能作案。我有足夠的證明人證明我不可能作案。警察告訴我,這些人都是純屬意外和事故,沒有任何人參與。

我心裡笑著:“狗屁警察,他們也只是和我一樣的螞蟻而已。”警察交給我一袋東西,是我的錢包鑰匙手機等等。就這樣,我從看守所裡面回到了家中。

地板的血跡還在,這個家裡所有的地方都很明顯被人粗暴的翻動過,這應該都是警察的所為。

我的手機沒電了,充電的時候看見我的簡訊和所有的通話記錄都被清空了。我開啟我的錢包,錢一分沒有少,唯一少的東西就是陳凱的那張記憶卡。最後的線索也斷了。

我獨自一個人坐在這個空洞的房間裡,哭了。

往後的日子裡面,如果不是因為有這些記憶,生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接了不少的電話,包括我爸爸媽媽的,他們的關心讓我很感動,不過我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說。曉雲仍然是失蹤狀態,也接過幾個警察來調查曉雲的一些情況的電話,我也說不出來什麼。

向公司請了幾天的假,吳老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不過其他幾個同事,接電話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哆嗦,我的事情估計他們也知道了。中國人一旦被大家懷疑精神有問題,大家都會避而遠之。算了,也可以理解。

“香菸”再也找不到了,這個東西似乎就永遠的消失了。如果不想這個東西,我並不覺得我的生活中有任何問題。

不過,我開始有做噩夢的毛病,經常會渾身大汗的驚醒,但是並不能清楚地記得到底做過什麼夢,只知道很恐怖。

一個月過去了,我的工作也恢復了正常,開始接手做一些專案,畢竟我在公司是非常有資格的一個專案主管,大事少了我還有些吃力。軍方的人來過一次,很正常,是關於一些系統維護和升級的事情,這都是我們必須的服務。我面對那些軍人的時候,也很平靜,絲毫不去想那些回憶。

曉雲被正式列為失蹤人口,她不見了,我反而心中有種踏實的感覺。也許我是個懦弱的人吧,我並不是沒有感情的人。

在我盡力想恢復我的正常生活的時候,我的腦袋卻鬧了毛病。我老實噩夢,而且會莫名其妙的頭疼,有時候好像觸電一樣大腦內電閃雷鳴的,而且眼睛中金星亂冒。

我去看過醫生,醫生說可能我前段時間受過一些刺激,對大腦有損傷,給我開了些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