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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可憐的阿婆

我隨便叫了一聲他叔公,只見他微睜著眼睛,嘴巴合不回來,小聲痛苦呻吟著。我問他哪裡難受,他嘴巴微微動了動,說話比蚊子叫還小聲無法聽得清。老頭抬了抬手,估計是想指給我看自己哪裡不舒服,但又沒有力氣把手抬起。

這時阿婆嘆了口氣,她說前陣子還能吃能說話,但前幾天老頭子說自己總是一睡著就做噩夢,總是夢到房間裡進來好多人。這些人長的怪模怪樣,有人身蛇頭的,有人身牛頭的,有人身狐狸頭的。他說這些怪人天天在他床邊走來走去,有時痛哭流涕,有時尖聲怪叫,還拉扯他的耳朵,或坐在他胸口上。

阿婆說自家老頭子剛開始只是頭暈腰疼,夢到這些怪人後就起不了床了,後來說話都費力,只能吃一點點粥,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阿婆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我抬頭看了看房間的四周和屋頂,然後咬了咬嘴唇,對阿婆說也許我有辦法,趕走噩夢裡的那些精怪,你只要給我準備一塊紅佈一個瓦缸就行。因為叔公生病身體虛,所以這些怨靈才趁虛而上,平時都潛伏在你們家裡呢!我只能趕走或者捉住它們,至於叔公的身體熬不熬的過去很難說,還是下山找醫師上來看看吧!

阿婆先是一愣,然後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看著我,問我說你一個小孩子哪來的這個本事,她前陣子都叫山下的人上來煲了藥湯喝,還架橋送鬼,但病情也沒有好轉。

阿婆會懷疑我也早猜到,畢竟做這個幾十歲的人多,十幾歲的基本不會有。於是我也不再隱瞞,說自己並不是迷路,而是趁著夜裡到山裡來捉一隻鬼仔的,已經捉到但剛才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又讓它給跑掉了。

阿婆半信半疑,還想再問我點什麼,但最後話到嘴巴又吞了回去,估計她覺得讓我試試又沒有什麼損失,沒辦法了只能讓我試試看,死馬當活馬醫信我一回。

阿婆說可以把家裡醃酸菜的罈子洗了用,木櫃子裡有一件紅色衣服,在上面剪一塊下來,問我行不行。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將就著用吧!我捉這些怨靈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更不懂什麼跳大神,也不會張神婆的請仙附體。我要做的就是引誘這些怨靈出來,然後用古銅小刀把它們嚇的逃進一個裝在瓦缸的附身物上,接著用紅布封口,就好像捉老鼠一樣。別小看紅布封口,這就和用電閘道器猛獸一樣,再兇猛也不敢衝擊電網。

能讓這些怨靈首選的附身之物,最好不過的就是那具黑色嬰兒屍體了。這個經過特殊處理的嬰兒屍體,本身就是鬼魂容身的極佳之物,性質就像童童的柳樹木頭人一樣,但和木頭人相比,高階的多了。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那些怨魂白天都附在那些動物皮毛之上,要引誘它們出來,那要到明天晚上陰氣最重的子時,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到一點之間。另外天亮後我還要去追回那個黑色嬰兒屍體,此時它的作用又多了一分,那就是用它來捉鬼。

這個黑色小鬼仔被鷹嘴龜咬住我也不擔心它能跑掉,因為鷹嘴龜這東西,要是被它咬住了就很難再放開放開,除非這個鷹嘴龜死了,更何況還是一隻被童童迷惑的鷹嘴龜。這小鬼仔和水鬼童童成因不同,即使它在兇厲,也只能對人有危害,對於動物來說,它只不過是一隻老鼠而已。童童就不一樣了,妥妥的水中王者一般的存在,好歹吃過十幾個童男,那和西遊記吃仙丹一個性質,魂體純淨的堪比福娃仙童,不是這骯髒的小鬼仔可比的。當然童童能吃到十幾個童男也是她的造化,畢竟偷偷下河游泳的都是小屁孩,而且迷惑他們不難拉他們淹死也容易得手。

我爬了幾個小時的山路,已經累了夠嗆,加上穿著剛洗好的衣服,和淋過雨沒區別,阿婆家裡也沒有衣服穿,找了個大褲杈給我和一塊床單,在掛滿皮毛的牆角下鋪了一塊木板,讓我將就睡了一夜。

這個屋子戾氣太重,我剛睡下沒幾分鐘就被鬼壓床了,腦子很清醒,只感覺到一動不能動。我感覺有東西用爪子往我耳朵裡掏,掏的我耳朵癢癢身體卻動不了絲毫,接著感覺到有東西坐在我胸口上,壓的我幾乎要窒息。這還不打緊,接著又有一條似乎是蛇一樣冷血的東西勒我脖子,難受極了。不過好在有童童幫忙,鬼壓床瞬間退去,我被童童弄醒了過來。童童告訴我,這只是夢鏡而已,被這些戾氣干擾做了噩夢,並不是鬼壓在身上,就像聞了毒氣產生幻覺一樣。

原來是這樣,為了不再被鬼壓床侵擾,用古銅小刀在周圍地面畫了一個圈把自己包圍起來,把戾氣擋在外面也許這樣會有效。

果然畫了個圈後,鬼壓床再也沒有發生,加上一夜奔波勞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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