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香蟲在瓦缸裡很暴躁的爬來爬去,肯定是引來了更可怕的毒蟲。
果然!黃盤子話音剛落,身邊就瀰漫了一股極度難聞的臭氣,這是七香蟲遇到敵害才會釋放的氣味。這臭味比臭屁蟲放屁還難聞八百六十七倍,那種感覺簡直讓人恨不得自己沒長有鼻子。每個人立即拿出了先前的防毒面具帶上,再晚幾秒估計要被臭的暈過去,或者嗅覺失靈。
我們剛戴好防毒面具,就聽到一陣蠶吃桑葉的聲音,不一會兒秘道兩邊都爬來了一條條長蟲子。
“血蜈蚣!”
我電筒一照到這些蟲子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這是我在家鄉潯江裡見過的血蜈蚣,它們生活在河底泥沙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血蜈蚣全身如鮮血一般鮮紅,它們長的和蜈蚣一樣,但是身體很長,有八十厘米長,就像把好多條蜈蚣連線在一起一樣。這只是它噁心的外表,最可怕的是這種蟲子很毒,被血蜈蚣咬一口的毒液能毒死五萬個人。一克亞馬遜雨林裡的毒王“金色箭毒蛙”的毒液能毒死兩萬人,血蜈蚣比它還要毒上兩三倍。
一條血蜈蚣已經這麼可怕,但現在這些血蜈蚣起碼有幾百條..........
待這些血蜈蚣走近後我才發現,它們的顏色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不是血蜈蚣,但估計毒性並不差於血蜈蚣。
好在黃盤子的藥水圈也厲害,這些黑色血蜈蚣也被擋在了外面,每個人頭上都冒著冷汗,因為被咬一口神仙也救不回來。
陳擼男問黃盤子,剛才那些天勾蟲行不行,再放出來讓這些怪蟲自相殘殺吧!
黃盤子擦了一把汗,說他的天勾蟲一天只能用一次,若是強行用第二次,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除了王一道長冷靜外,一夥人你一言我一句,都在勸說黃盤子收不回來就收不回來,不然被這些怪蟲咬死了的話,還留著天勾蟲有什麼用。
黃盤子一聽覺得有道理,不過他說這是他爺爺去世時候留給他的三件立身的寶貝之一,要煉這種天勾蟲需要五年時間,今天損失可大了。黃盤子心疼的很,但他也不知道殺滅了一波毒蟲後又來一波更厲害的,他失算了。
黃盤子說完又拉開了他的褲鏈,把裝有天勾蟲的小瓶子拿了出來,忍著心疼倒出了地上。一分鐘後那些黑色血蜈蚣又開始自相殘殺,趁著這個機會王一道長割了一段繩子,當起了鞭子來用。他把繩子耍的啪啪響,一鞭下去把這些黑色血蜈蚣打斷成了好幾截。
不到十分鐘,幾百條血蜈蚣死的死、斷的斷,黃盤子滿眼淚花,說天勾蟲已經沒了,在煉成下一批天勾蟲之前,他發誓絕對不拉褲鏈,說著就把褲子拉鍊給扯斷了。
陳擼男安慰他,說天勾蟲可以再煉,但不拉褲鏈可是耍流氓,在外面被捉要判他流氓罪坐個幾年牢不值得。
毒蟲這次是真正的消滅完了,我們繼續朝著秘道深處走去,我不知道王一道長和陳擼男要把隊伍帶到哪裡才停下。據我所知這秘道是從頭到尾沒有分岔路的,如果他們能找出分岔路來,那又會進入什麼地方去呢?
不過這陣容走到哪裡都有一股強大的震懾感,兩個特種兵機槍手,一個道法高深的老道士,一個力匹十牛的氣功大師,還有一個苗疆蠱師。九人之中還有三個沒顯露伸手的,外加我這個半桶水的少年,果然都是了不得的奇人異士。
又走了半個鍾,走到了那晚我們遇到牆壁走出來那個老鬼的地方,就在這裡陳擼男說到了,叫大家停下。
我心怦怦跳,那牆壁走出來的老鬼可不簡單啊!陳擼男叫大夥在這裡停下是為何呢?
這時王一道長從人群裡走了出來,走到那晚老鬼出來的牆壁旁邊,彎腰作了一揖,口呼一聲無量天尊。
接著聽他對著牆裡說“裡面的老先生,小道王一,今日受人囑託,進入這迷洞之中,還望老先生能給小道指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