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張大嬸昨晚是不是被一個小女孩嚇暈了。
張村長一聽摸不著頭腦的,說他昨晚一直都在啊!他老婆也沒有被什麼嚇暈,問我幹嘛這樣問呢?
我一陣鬱悶,說隨便問問而已,回廚房給王進平燒水,拿出珠子問童童,昨晚怎麼說張村長不在家,還把張大嬸嚇暈了,張村長現在告訴我沒有啊!
童童說昨晚張村長確實沒在家,張大嬸確實是被她嚇暈了,她發誓她說的都是真話。
我一聽又感到不寒而慄,我信童童的話,那這樣說就是張村長在撒謊了,他為什麼要對我撒謊?看著張村長坐在大廳抽菸,我感到越來越陌生的感覺,雖然我和他也不熟,但就是覺得此刻的張村長很怪。
水燒熱后王進平洗了澡,而我穿著內褲在天井洗冷水,衝乾淨後換好了乾淨的衣服。張村長拿鋤頭準備下地,我突然想到那地下室,便問張村長昨晚聽到大的響聲沒有。
張村長愣了下,說聽到了,他起床去看是三叔公那老屋昨晚倒了,幸虧裡面不住人了,不然肯定要被壓死不可。張村長說著還搖頭,說什麼屋子一沒有人住就破敗的快,缺少了人的靈氣和生氣,容易住進髒東西,現在塌了反而更好。
我問張村長那屋塌了有沒有人去挖開呢!
張村長像看傻子一樣看了我一眼,說誰閒的吃飽飯沒事幹啊!塌了就塌了,又沒有人住誰去管它。
我一聽真是慶幸,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農村荒廢的屋子塌了就塌了,不是自己家的誰會管。我們沒有等人來搜救是對的,否則就是等死,能保護王進平安然無恙出來,也算是我對自己做的最滿意的事情了。
王進平沒有睡覺,收拾她的東西,說吃了早飯就要回去了,不過她希望我能繼續呆在這裡幾天,上面會派有本事的人下來處理的,讓我能帶下路協助一下。
我也沒有睡覺,吃早飯的時候王進平吃不下,我也沒有胃口,那三個人睡眼惺忪但胃口倒很好。張村長問王進平說老丁今天怎麼沒來吃早飯,王進平聽了一愣,看了我一眼,然後支支吾吾的說老丁昨晚回去了。
張村長哦了一聲,然後繼續扒飯沒再問什麼,倒是那三個人都問王進平,說老丁被調回去了嗎?怎麼不和他們道別一聲。
王進平沒理他們,自個回了房,拿了行李出來,對張村長說她今天也要回去了。
我忙過去給她幫忙搬行李,王進平雖然是廣州人,但是在長沙工作,不過那只是表面而已,其實她全國到處跑,一年呆在長沙的時間不足三個月。
王進平他們有車開來,只是車停在鎮上,我把她的行李放到我的車上,載著她來到了鎮上。
臨道別到時候王進平說她可能不會回來了,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不過她說如果我願意的話,隨時可以來找她,就算是聊聊天吹吹牛也不錯。說著就給我寫了一張紙條,說上面是她單位的電話,還有她家裡的電話,以及家庭地址等。
最後王進平走向了一部吉普車,上去發動了車子後朝我揮了揮手,接著車子就開走了。
我騎著那部二手嘉陵摩托車追了好遠,心裡很捨不得,有一種很孤獨的失落感,那種感覺我不會用文字來形容。
我沒有回張村長的村子,直接回到了道州,回到了葉肥嘰的粉店前,她一家人正在店裡吃早餐。小見崎第一個看到了我回來,放下碗跑了出來,嘴裡不停的喊著跳河哥哥,短短十幾天發音準確多了。
葉肥嘰問我去哪裡了,我這才想起那天返去鬼崽嶺並沒有和她說,只是一個人出了門,沒有到一去就是好幾天。這期間還被迷暈了兩天,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有後面的一系列的事情發生。
不過收穫很大,上次不小心看到王進平的屁股開始對她有好感,而現在我們已經彼此很熟了,可惜我年齡不夠大。
----第二章十一點半之前更,沒辦法我白天寫不了,只能晚上才能有狀態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