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了。發洩之後,一腳把女人踹到了地上;女人吭都不敢吭一聲;比起以往胡雍這回已經算是溫和的了。
躺了一會兒,胡雍才從床上做起,想到不久後這魏國的江山就是他的,要多少美麗的女人不行?到那時候別人會趕著送各種美人來,他也不用費力自己自己去找。突然想著太后剛傳回來的提議;皺了皺眉;算了算時間按著妹妹的提議倒還來得及。連嬪的出身,應該翻不出什麼風浪的;胡雍這麼一想,對太后的提議也就沒有異議了,想著下一步的計劃。
“丞相,鄭越回來了?你是否要見他?”家丁等了好一會兒,看到女子離開一會兒他才敢出聲。
“讓他進來。”不知道楊家的事進行的是否順利,如果容昺沒有成功難不成真要和楊莽那老匹夫合作?胡雍是萬分不想,但也知道如果沒有辦法制住楊莽,這江山他是決對拿不穩的。
鄭越,也就是流越走了進來,行過禮便道:“丞相,容昺他失敗了,就在早上他已被楊莽害死,屍首已經運回了容家,不時便會發喪。”他正想著辦法怎麼弄死容昺呢,胡雍便派他到容昺處問訊息,他乾脆就直接把容昺給殺了。反正楊莽也確實懷疑容昺,正準備殺他,他也不怕胡雍查。
“該死,那蠢貨收了我不少銀子,就這麼死了?”一百萬兩,那可不是筆小數目。他要賣幾個官位才能掙回來?結果容昺那蠢貨不但兵權沒幫他奪著,連人都死了,這樣他連他手下的親兵都得不到。
“丞相,你看……”流越拿出從容昺身上搜出的一百萬兩銀票,交到胡雍手裡。反正皇上說了,無論他做什麼只要得到胡雍的信任便可。只要皇上搬倒胡家,這一百萬兩早晚還是皇上的。
胡雍看了看銀票,確實不是假的,拍了拍流越的肩膀:“好,好,好,哈哈……”只要銀子沒丟,人死了便死了,反正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小的剛找到容昺的時候正好看他剛被人殺死,小的胡亂叫了幾聲殺他的人便跑了,小的在他身上很快的搜了一遍便發現了這些銀票。小的想著丞相要辦大事,肯定得用著銀子。”這麼大筆銀子,就不信胡雍會不對自己更信任一步。而且前些時候皇上放出了些手段,御林軍統領的位置怎麼也得落到自己頭上了。到時候,胡雍可就真算是無兵可用了。
果然,胡雍將銀票收好問道:“鄭越,你跟著我也有好幾年了吧!”這鄭越會辦事,人也識道,這麼大筆銀子他自己要是私藏起來,他絕對也是不可能知道的。沒想到,他倒是一分不少的拿回來了。這種人不為錢,就是為權和為女人了,可更進一步的重用一些。
“回丞相,小的跟著你快五年了。”
“好,你跟著我以來為我辦的事我都看在眼裡,而且你還救過我的命。這樣,御林軍統領劉康是我的人,等會兒我寫封信,你拿著信到他手下辦事。當然,除了辦事外,還得幫我查查這個人是否忠心,到時候你一五一十的回稟我。可懂我的意思?”劉康怎麼也是他一手培植起來的人,現在他雖有些懷疑但也並不會隨便就把他給換掉,若中拓拔睿謙的計就不好了。所以他先派一個可信的人調查一番,若真不是冤枉了他,這位置正好由鄭越替掉,也不會便宜了拓拔睿謙。
“丞相放心,小的一定按您的吩咐把事做好。”
沒多久,御林軍裡多了一個叫鄭越的幅將,頗得劉康統領的喜歡。拓拔睿謙在御林軍人員名單裡,把鄭越給圈了起來,淡淡的笑了笑,這小子爬得還挺快,他以為起碼也得兩個月的時間呢。很好,他期待著鄭越身份揭曉那一刻,胡雍臉上精彩的表情。隨後,把圈過的一頁撕下來扔進了香爐裡。
慈心園,許笑然坐在院子裡的李子樹下,感受著春日的陽光。在這裡,她只有一種感覺,連空氣都是自由的。連李子樹花這樣平常的花,都比御花園花藝師精心培育的好看N多倍。白色的花瓣隨風落下,沾到些許到許笑然的頭髮和水藍色衣服上,好看異常。不過琴瑟還是盡職的為許笑然披上披風:“夫人,天氣還涼,咱們先回屋吧!一會兒莫太醫還得為您請脈呢。”出了宮,琴瑟等人全部隨這裡的人稱許笑然為夫人。據說,這是皇上親自交代的。
“好,回屋吧!”這時候初春,早上和晚上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回到房裡,莫子房已經在外間候著了,見許笑然來只道:“夫人,讓屬下為你把脈吧!”許笑然雖已出宮好幾天,但莫子房未曾給她把過脈。一是他已經確認許笑然有喜,不必多此一舉。二是,從宮裡到此處雖不說艱辛,但奔波是肯定的,該讓許笑然好好休息一下。而現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