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馨一急,忙拉住白塵羽的手:“塵羽不可,我不能讓你為我這麼做。”心裡想的事得逞,連馨倒是不介意給白塵羽點甜頭。
“馨兒放心,我知道的。”好一會兒白塵羽才放開連馨的手,離開了柔福宮。
白塵羽一走,連馨輕笑一聲拿出絲帕在手上擦了擦。一個身份低賤的人也妄想娶她,當真是不自量力。還好他沒有讓自己失望成了皇上身邊的近臣,不然她早就要了他的命了。
太極殿,拓拔睿謙還在燈下批著奏摺,吳德良臉色有些難看的走了進來。剛知道的事不知道該不該跟皇上說,這事可是關乎著皇上的顏面問題。
“有什麼事就說,別磨磨蹭蹭的。”拓拔睿謙放下手中的筆,皺眉看著吳德良一臉糾結的樣子,淡淡的出聲。
“皇上,皇上派去監視白統領的暗衛回來了。暗衛稟報白塵羽剛從柔福宮裡出來,進去的時間半個時辰。”吳德良說到後面心裡有些發毛,皇上不會殺他滅口吧!這連常在膽子也太大了,小小的一個常在,還敢勾搭皇上身邊的人。
不過拓拔睿謙的反映讓吳德良出乎意料,吳德良見拓拔睿謙平靜的點點頭說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皇上,居然沒有生氣?這是什麼情況啊?
吳德良走後,拓拔睿謙冷冷一笑,果然同他想的一樣,這個白塵羽倒挺會吃裡爬外的。青梅竹馬,可真是有趣。這個連馨倒挺讓他意外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弄死了柔福宮裡的四個人,這樣的人現在讓她死倒也可惜了。不如,將計就計,皇后身邊好像就少了這麼一個會做事的人。
第二日,白塵羽便把拓拔睿謙所有的行蹤讓親信送到了紫玉的手裡。連馨看著紙條,非常高興,在次感嘆於母親的聰明。連馨興奮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候才好生的打扮一翻,穿著白衣,身上讓人憐惜的氣質越加明顯,整個一楚楚動人。
讓紫玉和紫珀準備了些冥紙和蠟燭,走到目的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連馨讓紫玉和紫珀將該準備的準備好,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便跪了下來雙手合上:“願上天保佑文嬪姐姐早日康復,麗貴人和劉美人兩位姐姐早登極樂,願美人姐姐身邊的巧兒能投身一個好人家不在為奴為婢。願賢妃姐姐身體康泰……”連馨接著說了好長一串,都是為別人祈禱求保佑的。
拓拔睿謙站在樹陰之後,臉上掛著笑,在連馨快要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才突然出聲道:“連常在為別人祈禱了這麼多,為何不為自己和朕祈禱一個?”嘖~~他還以為會有讓他亮眼的法子呢,這法子兩年前恭嬪和文嬪都用過,前些時候良妃也用過。
連馨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忙跪下請安:“皇,皇上,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真的來了,這回皇上該注意到她了吧!母親曾說,男人最喜歡在夜色朦朧裡看女子,因為夜色朦朧會讓女子美得更加神秘。
“平身,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話。”拓拔睿謙直直的身向連馨。
連馨這才站了起來,福了福才道:“回皇上的話,妾進了後宮衣服無缺身體康泰,實在沒有什麼所求。”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為皇上祈福,妾不配。”說完,連馨咬著唇,微微低下了頭。
“怎麼不配,你是朕的女人,為朕祈福是應該的,以後不許妄自菲薄。”拓拔睿謙裝作微怒的樣子,語氣輕柔的斥責著連馨。
“妾謝過皇上。”
“嗯,隨朕回太極殿吧!”
拓拔睿謙話音一落,連馨又跪了下來:“妾不敢,妾身著白衣祭奠姐姐和為姐姐們祈福,實不敢以這身行頭侍奉皇上。”欲擒故縱,想得到時得不到才會讓人記在心裡。
“即是如此,朕今晚便饒了你,明晚由你侍寢。”拓拔睿謙說完,笑聲愉悅的離開了。
連馨看著拓拔睿謙離開的方向笑了笑,男人就沒有不喜歡這一套的。明晚,她很期待。
關雎宮,佩春為皇后卸妝,怕皇后忘記提醒道:“娘娘,這柔福宮住了四位現在去了三位,現住著的連常在位份太低不能為一宮之主。”太后雖把著後宮的收入支出,但這些鎖事她還是不大慣的,再者皇上雖讓四妃處理後宮事物但她們到底是沒有經驗,所以大多事情還是皇后在做主。
“這樣,便讓連常在移到容貴嬪宮裡吧,她的德福宮不是才住了四個人嗎?還空著個偏殿讓連常在住過去就成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常在,她才懶得給她想什麼住處,有個地給她挪就行了。
“奴婢知道了,明個就為娘娘去傳話。不過娘娘,您不覺得這個連常在很可疑?您看,柔福宮三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