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黛兒,女兒家要矜持一些,知道嗎?”朱祁鈺的大手熟練地解開了郝黛肚兜的帶子。手指輕輕劃過她光裸的背,嘴上卻依舊說著正經的話語。
郝黛毫不示弱地把朱祁鈺身上的褻衣扯開,露出內裡精瘦的胸膛,狠狠地掐了下他腰間的軟肉,道:“矜持。那種東西有什麼用,不過就是做給外人看的,那種東西,我可學不會。”
朱祁鈺此時已經將郝黛扒了個精光,抓住郝黛作亂的小手,輕笑著與她說道:“是啊,我想你也是學不會的,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郝黛還想再說什麼,卻在朱祁鈺一個猛烈地進入之後。那話語便轉變成了呻吟,這具身體昨日才初經人事,下身還猶有些許痠痛,此刻猛然被進入的感覺其實並不那麼好受,郝黛只能緊緊攀著朱祁鈺的脖頸,雙腿纏著他的腰身。隨著他的動作,找一個讓自己舒服的位置。
朱祁鈺一直注意著郝黛的神情,見她微微皺著眉頭,便減緩了進出的速度,輕喘著在她耳邊問道:“難受嗎?要不我停下來?”
郝黛搖了搖頭,卻是說不出話來,只能更加用力地摟緊了他,朱祁鈺輕吻了一下郝黛的眼睛,動作越發溫柔起來,床榻之內風光迤邐,竟是比外頭的春光更是讓人眷戀幾分。
一輪激戰過後,外頭已是天光大亮,郝黛卻是懶洋洋的趴在朱祁鈺的身上,一點都沒有起身的意思,兩人身上俱是未著寸縷,朱祁鈺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郝黛的青絲,眼中滿滿俱是寵愛。
“世子殿下,世子妃,已是辰時半了,該起了。”門外響起丫鬟微微帶著些焦急的催促聲,郝黛總算是轉換睜開了眼,只是面上的神色有那麼些不情願。
“不想起來就再睡會兒吧,母妃那邊我會去解釋的。”朱祁鈺依舊是這句話語,倒是越發讓郝黛不還意思起來。郝黛撐起痠軟的身子,抬手揉了揉眼說道:“你不用為了我惹母妃不高興,這等晨昏定省的本分,我還是不能讓旁人詬病的。”說完,就從床邊拿起了那乾淨的衣服,慢悠悠地穿了起來。
朱祁鈺的面上帶了些欣喜,知道郝黛是不想讓他為難,雀躍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便也麻利地穿起衣服來。兩人穿戴妥當之後,便讓丫鬟們進來伺候洗漱了,紅鸞昨日還在擔心郝黛與朱祁鈺,今日看到二人又是這般如膠似漆的模樣,便也放心了不少,但不知為何,心裡頭卻又是生出一股子淡淡的失落。
朱祁鈺陪著郝黛去與紀氏請安,中途卻被朱凌裕叫了去,郝黛便只能獨自一人先去與紀氏請安,許是昨日被朱凌裕說了一頓,今日紀氏對著郝黛的態度雖是依然冷淡,但卻並沒有太多刁難,受了郝黛的請安禮之後,便讓她坐下了,上下端詳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對那郝黛說道:“鈺兒現在身邊有了你,我的一樁心事也算是了了,不過我看暢春園似乎還缺個管事的嬤嬤,我身邊的劉嬤嬤是與我一同從孃家陪嫁過來,各種規矩禮儀都是熟識的,我便讓她過去幫忙你們,想來她定能教你許多東西的。”
郝黛本也猜到了紀氏一定會在他們房中安插她的人,便也沒什麼排斥,從善如流地站起身,與紀氏感謝道:“多謝母妃,那媳婦兒便卻之不恭了。”
紀氏看郝黛這般乖順的模樣,面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神色,對站在她身後那個面色嚴肅的嬤嬤吩咐道:“劉嬤嬤,那世子妃以後就有勞你多教導了。”
“王妃言重了,教導什麼自是不敢當的,老奴定會盡心伺候世子殿下和世子妃的。”那劉嬤嬤俯下了聲,態度恭謹地與紀氏保證著,說完,便站到了郝黛的身後。
紀氏又是笑著點了點頭,便讓郝黛退下了,郝黛看了眼身後那微帶刻薄之像的劉嬤嬤,面上的神色卻很是不以為然。
郝黛帶著那劉嬤嬤回了暢春園,將暢春園所有的丫鬟僕役們都喚了過來,把劉嬤嬤介紹與眾人說道:“這位是劉嬤嬤,從今兒開始便是咱們暢春園的管事嬤嬤了,以後咱們這院子裡的大小事兒便都歸她管了。”
劉嬤嬤依舊板著張臉,掃視了眾丫鬟僕役一圈,才冷聲對她們說道:“既然世子妃將這暢春園交給了老奴管理,那老奴定是要盡全力去做的,定不會出一絲一毫的紕漏,你們其中若是有哪個做錯了事,我也定會嚴懲,絕不姑息!”
原先在燕王府的丫鬟僕役們都是認識這劉嬤嬤的,知道她是燕王妃身邊的嬤嬤,便也都猜到了這是燕王妃派到世子妃身邊的人,偷覷了下郝黛的神情,見她不曾有一絲不滿,便俱是恭敬應下了。
“我有些累了,你們都退下吧。”郝黛對著眾人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