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召集一堆人,把一個國家給滅了。
和這些史冊上的狠人比起來,宋使那種小受模樣的據理力爭,實在是妄為使者,丟人!
“不管功勞過錯,既然是一起來了,就一起擔著,老夫倒也不能讓人看扁了!”趙皇叔挺直了腰板,氣勢如山!
劉子羽還能說什麼,一個字:幹!
果不其然,兩天之後,李仁孝匆匆趕來,隨行還有八千人馬,前呼後擁,把他保護極為妥當。
“寡人,寡人見過大宗正。”
堂堂國主,居然主動向趙士行禮,趙皇叔稍微沉吟,卻也忍不住心中感慨。
“國主何來如此之遲?竟落在大宋之後?”
李仁孝頓時臉紅了,如果給他選擇,他情願不來。
“這,這個國事匆忙,還望大宗正見諒。”
趙皇叔冷笑道:“的確匆忙,勤於國政,讓人感嘆……可若是沒有此人,又何來國政?”
瞬間李仁孝的小臉煞白,如遭暴擊,雙手竟然顫抖起來。
在李仁孝身後,有幾個近臣見國主無言以對,就要過來幫忙,哪知道趙皇叔狠狠一掃,嚇得這些人不敢動彈。
“你們這些鼠輩,也有臉前來?仁多保忠只想著老於家中,魂歸故里。有人說什麼尊稱尚父,有人說需要多加提防……殊不知這些話語,都在傷害這個散盡家財的耄耋老人……他現在死了,爾等沒資格拜祭,都給老夫滾!”
好一個兇悍的趙皇叔!
西夏的群臣,竟然真的不敢動了。
就連李仁孝的腿,也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站住!”
趙皇叔冷哼道:“國主,無論如何,你總該去仁多保忠的墳前行個禮,上一炷香,感謝復國之恩吧!”
“是,是!”
李仁孝答應了,整個人就彷彿提線木偶,在引導之下,前去拜祭仁多保忠。
至於趙皇叔,則是像一道牆,擋在了其餘人的前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皇叔甚至讓人送來了桌子椅子,還給準備了一壺茶。
他坐在這裡,品茶看景,好不逍遙。
可是西夏的臣子們卻是傻眼了。
國主一去不返,到底該怎麼辦?
沉吟許久,一個叫任得敬的,卻是站了出來。
“下官西夏樞密使,請問大宗正,我家國主也去了許久,該回來了!”
趙士眉頭不抬,微微一笑,“才去了多大一會兒,忙什麼!”
任得敬嘴巴微張,似乎想說什麼,到底無言。
又過了一陣子,幾個西夏的文官一起站出來。
“國主政務繁忙,已經拜祭過來,就該走了。”
趙士終於起身,撣了撣官服,抬頭看了看時候。
“是差不多了。”
任得敬又道:“什麼差不多?可是要結束了?”
趙皇叔呵呵一笑,“什麼結束了,你們幹了什麼事情,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任得敬一愣,瞬間明白過來,“你,你們敢對國主不利?”那幾個文臣也跟著大吼,“國主呢?我們要見國主?”
趙皇叔失笑道:“不用著急,眼下劉尚書帶著你們國主,已經往燕京去了,這時候怕是出去幾十裡了。”
“什麼?”
西夏群臣大怒!
宋使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居然直接帶了西夏國主,還要送去燕京,縱然大宋是上國,卻也不該這麼欺負人!
“大宗正,你們如此藐視大白高國,就不怕引起戰火嗎?”
趙皇叔微微一笑,輕蔑到了極點。
“戰火?來啊啊!你們自己謀殺了復國英雄,還要開戰?試問天下英雄,誰會替你們戰!我趙士一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我就在橫山等著。有本事你們就催動人馬,拿了老夫的腦袋,沒本事就趕快滾回去,捫心自問,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須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趙皇叔義正詞嚴,氣宇軒昂,整個人都透著十足自信。
這就是背靠強國的底氣所在。
放在以往,就算再有理,國力如此,又能怎樣?
現在卻是大不相同,兵強馬壯,國力充足。
哪怕他一個文人老朽,也有睥睨蒼生的氣魄。
而就是趙皇叔一人,愣是攔住了西夏的幾千兵馬。
就這樣,劉子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李仁孝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