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刀山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的時候,這幾個人瞬間臉色都變了。
原來是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啊。
這樣的男人實在太恐怖了,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家就會不客氣的給你使絆子讓你瞬間萬劫不復呢。
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此時的張思凡已經默默的在心裡頭回憶了。
自己應該沒有幹過什麼找死的事情吧。這自己幹過的事情,除非是非常有特色的,要不然誰會記得啊。
可憐的張思凡,這當口已經整個人都不好了。
腹黑男人果然是全天下不能得罪的男人,要不然真心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在聽了拔舌的話之後,張思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隨即乾笑著說道:“呵呵,這麼說來,刀山還真是一個腹黑的男人啊。呵呵,我應該沒做過什麼大錯事吧。”
“何止是腹黑啊,那個傢伙根本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好不好。還有,你沒做錯事,那是因為你不記得了所以你才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事。可是你不記得的事情,那個傢伙往往幫你記得非常清楚啊。我可警告你,不要怪我沒有跟你說啊,刀山絕對是個表裡不一的男人你記住沒有。”
張思凡在客棧裡頭工作,甚少看到拔舌嚴肅的時候。而所以的嚴肅裡頭,就屬這一次最嚴肅了。瞧著她現在的模樣,張思凡都不知道自己這會子是不是該提醒她注意一下後面了。
張思凡的臉色,在自己的話說完後,瞬間變了。有點難看,活像是見鬼似的。不過就他們地獄裡頭刀山的那個性子,也實實在在算得上是鬼見愁。連他們都覺得糾結的傢伙,不算鬼見愁算什麼。
許是覺得張思凡現在的臉色實在難看,拔舌本來是準備在開口好好的開導一下的。畢竟那個腹黑男為什麼心情不好呢?這不是因為丟了自己那一層的犯人嘛!只要找到犯人的話,一切也就皆大歡喜了。
多麼簡單的事啊,所以也用不著太過擔心的。
拔舌是想這樣開導的,誰曉得她這兒正組織語言呢。那兒的鐵樹卻一個勁的扯著她的衣襬。而且一下還比一下用力,實在擾人得很呢。
一開始張思凡是不打算搭理身後的鐵樹的,她覺得比起搭理鐵樹,這當口開導張思凡更重要一點呢。
甩了甩手算是示意鐵樹在這個時候別妨礙自己,拔舌那叫一個認真啊。誰曉得這一次,鐵樹好像不似平時那樣好說話呢,不但一個勁的扯著自己的衣襬,甚至還開口不住的說道。
“小拔舌,小拔舌你……”
“哎呀,鐵樹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沒看到我準備給張思凡洗腦。不對,是開導他嗎?”。
這樣妨礙別人,實在讓人很討厭呢。
拔舌這會子的語氣,自然是好不到那兒去的。只是當她別過頭準備好好的說叨一下鐵樹的時候。卻被她現在的表情弄得有些迷茫了。
怪哉。是她的錯覺嗎?怎麼總覺得這會子的鐵樹臉色看上去有點難看呢。不只是難看那麼簡單。她的眼角好像還不住的往自己的身後瞥,像是在示意自己往後頭看似的。
那樣的表情跟姿勢,弄得拔舌那叫一個糾結啊。
自己身後有什麼嗎?總不至於是自己話裡頭的當事人在後頭看著自己吧。當下拔舌便乾乾的笑了一聲說道:“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幹什麼哦。總不至於是刀山現在在我身後吧。”…
她這麼說,自然是打趣的成分比較多呢。不過就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呦,這不是鐵樹跟拔舌嗎?哎呀,還有那位人類招待啊。怎麼,三個人窩在這兒,是在討論什麼嗎?嘖嘖,介不介意我一起討論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說是不是我最近太疲勞了連著耳朵都不好使了?怎麼總覺得,剛剛你們聊天的時候,提到我的名字啊。”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拔舌自然是知道的,因為這個就是她話裡頭的當事人的聲音啊。只是這個聲音,在這個時候出現簡直只要生生嚇死人的節奏好不好。
因為突然聽到這個聲音,拔舌的心差點沒從嗓子口跳出來。
幾乎可以說是僵硬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扭過自己的頭,當看到身後真的是刀山的時候,拔舌直接扯了扯嘴角說道。
“嗨,刀山好久不見啊。”
“是好久不見呢?距離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像也就是幾天前吧。這麼久不見呢,剛才可是在說我什麼嗎?”。
明明什麼都聽到了,卻擺出一副非常迷茫疑惑的樣子。這位第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