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找我不痛快吧!”
顧望山哈哈笑了兩聲,“沒錯啊,有時候就是要找找你的不痛快,我感到很開心。”
江之寒罵道:“變態。”
顧望山摟住他的肩,說:“我告訴你,喜新厭舊那才是自然之道。所以呀,我支援你現在的選擇。”
江之寒轉過臉去,懶得理他。
伍思宜和江之寒回到老爺子的四合院,江之寒的頭還有些昏。
伍思宜倒不抱怨他喝多了,只是問:“要喝茶麼?”
江之寒說:“好啊。”
伍思宜泡好茶,給他端來一杯。江之寒接過,說謝謝,喝了一口,看過去,見伍思宜正關切的看著自己。一時想起顧望山的新人舊人說,一時又感念伍思宜的悉心體貼,心裡亂成一團。
伍思宜看見他臉色變幻,陰晴不定,輕輕打了他一下,嬌嗔道:“眼珠子亂轉,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江之寒抓住她的手,把她帶到懷裡,柔聲問:“思宜,幹嘛對我這麼好?”
伍思宜說:“上輩子欠你的吧。”
江之寒笑道:“就是說,你上輩子對我很差。”
伍思宜嗯了一聲,過了好久,說:“我在等下輩子呢。”
江之寒說:“幹嘛?”
伍思宜說:“好虐待你呀。”
江之寒呵呵笑起來,一時情動,低頭來吻。
伍思宜乖乖的張開嘴,度出香舌,吸了吸鼻子,抗議道,“好大股酒味兒。”被堵住了嘴,說不出話來。
江之寒盡情的品嚐著伍思宜豐潤的唇,小蛇一樣的舌頭,過一會兒,又輕柔的去親她的鼻子,眼睛,和臉頰。伍思宜閉著眼睛,柔順的享受著。江之寒一路往下吻去,吻到她的頸側,這裡是伍思宜的敏感區域,她全身一緊,手抱著江之寒的腰,緊緊的勒住。一會兒的工夫,身體不由扭動起來,鼻子裡也哼出幾個纏綿的音調。
江之寒抱著伍思宜,她的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讓胸前的兩團豐潤不停的揉動在江之寒的身上。江之寒這幾天本來陽氣就極重,被她一滾一揉,下面早已高高的豎起了帳篷,堅硬的頂在伍思宜的腰臀之間。伍思宜感受到了那滾熱的所在,一下子停住了扭動,嬌羞的蜷成一團,想要避開那個東西。
江之寒抬起頭來,粗粗的喘息了兩聲。每次和伍思宜親熱,他到了親吻頸側,就收工了。雖然**高漲,但心裡還沒有邁過全心喜歡她的那一關,江之寒不想揹負更大的包袱。今天這個小妖精全身燙熱,自己又喝了酒,心中的火燃燒的尤為強烈。他站起身來,俯身輕輕的在伍思宜額頭上印了一個吻,轉身出門洗臉去了。
伍思宜抱著膝蓋坐在沙上,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她對往下的事情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每次親熱,江之寒都淺嘗而止,又讓她莫名的有些失望,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沒有抓住。
她呆呆的坐了一陣,聽到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響個不停,想起那個硬硬的東西,臉色紅了紅,隨手拿起沙邊茶几上的一疊紙翻了翻,上面有整整齊齊的數學和物理的筆記,字跡很娟秀好看。
伍思宜愣了愣,仔細的一頁一頁翻看起來。
江之寒走進門,看見伍思宜正認真的翻看著什麼,問:“看什麼呢?”
伍思宜抬起頭,“好多試卷和筆記,都是七中的吧?”
江之寒臉色僵了一下,說:“哦,找楚明揚借的。那邊的東西,還是編得要好些。”
伍思宜說:“是嗎?楚明揚這個人真不錯,很講義氣。”
江之寒神色自然下來,說:“是啊,他是個很好的朋友,好多年的老朋友了。朋友還是老的好啊。”
伍思宜仔細的翻著筆記本,到了空白處,她繼續往後翻,又翻了二十幾頁全是空白的紙張,她仍然耐心的往後隨意翻著,終於翻開一頁,上面畫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狼。
伍思宜不經意的問:“誰是大灰狼?”
江之寒隨口說:“當然是我了。”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大灰狼和小白兔是他私下和倪裳親熱時的暱稱。江之寒掩飾道:“我不是大灰狼,難不成你還是大灰狼?”
伍思宜抬起頭,給了他一個怪怪的笑。低下頭去,她看著那頁懸在一片空白頁之間的畫,在那匹大灰狼下面,那娟秀的字跡寫著:大灰狼,大灰狼,大灰狼,大灰狼,大灰狼,足有七八十個之多,每一個都彷彿是少女自內心往外一聲聲最深情的呼喚。
伍思宜呆呆的看著,好像能聽到倪裳的叫聲,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