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責任。也許他太愛她了,所以把她想的過於脆弱。但她也是成年人了,實際上她比我能幹不知道多少了,總有一天她需要去面對事實,不是嗎?嗯……我現在學會要有耐心,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幾個人那幾件事,讓我一件一件來解決吧。聰聰是第一件,上天保佑今後他一切都能順利”
她淡淡一笑,換上些歡顏,“我雖然說著是順路來看你一趟,好歹也是幾個小時的車程,可不是來這裡談我的事的,是特地先來當面恭喜你的。舒蘭……我剛才誇你們家橙子成熟有魅力,他可是臉紅了。他做生意有好些年了吧,這樣都能臉紅,這可是極品哦,嘻嘻,你可要好好珍惜。”
舒蘭反擊道:“那是因為你誇他呀……絕色美女誇獎,男人都很容易飄飄然的。換了是我,就沒這個效果。”
兩人玩笑了幾句,吳茵收起笑容,很認真的問:“你幸福嗎?”
看過去,好朋友的臉上似乎有些淡淡的,甚至能讀出幾分落寞。但她很認真的回答她說:“他很好……真的,他挺好的。”
海邊的小城,似乎春天的氣息也來的早些。走在山間的小路上,雖然還有些料峭春寒,已經能感受到些春的氣息。
昨夜才下過一場雨,地上還有些溼滑,陽光不到的地方青苔唰唰的冒了出來。這個小山坡,很有些像青大背後那座尼姑山,不高,帶著些幽深,和盎然的綠意。
轉過一個小彎,沒有任何徵兆的,雨水帶著風,刷的一下便迎頭飄過來。二女忍不住呀了一聲,剛出發的時候陽光燦爛,兩人各自帶著心事,竟然忘了帶雨具。
舒蘭有幾分惱怒自己,“都是我的錯,明知道最近多雨來著……”
吳茵拍拍她的手,呵呵笑道:“那是怎麼說的來著?……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舒蘭看了看腳下蹬的耐克登山鞋,笑道:“我們這算是什麼鞋?”
兩人嘻嘻哈哈的笑起來,一時間,似乎沾溼的春衣不再是個困擾。二十幾分鐘的功夫,便到了山頂。在一處可望遠的高處,豎起一塊不起眼的石碑,上面簡單的寫著三個字,
丹丹姐
舒蘭彎腰把手上的花束放在碑前,低下頭小心的把石臺上的一些枯枝落葉掃開,像是在對吳茵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這裡面什麼都沒有……不過是想有個地方紀念她一下……”
直起腰,她悠悠的說:“今天……並不是她的忌日,而是她的生日。之寒以前說,我們不要總牢記她的死,要紀念她的生……丹丹姐,希望你……在那裡能夠真正的快樂。”
吳茵低頭,默默的看了一陣那碑,牽起舒蘭的手,撫慰般的摩挲了幾下。她忽然說:“丹丹,舒蘭就要嫁人了,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你也見過的。祝福他們吧,我知道你一定會的。”
一陣山風吹來,帶來一股涼意,舒蘭卻渾然不覺。她扭過頭,俯看山下的樹林田野說:“有時候午夜夢醒,我還會想起那些事。吳茵姐,你知道才進大學那會兒,忽然的也覺得自己可以很不尋常,但經歷了那件事,才終於慢慢明白尋常其實是難得的恩賜,尤其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
她轉頭看著她,很認真的說:“所以……我會好好珍惜這份尋常的。”
吳茵展顏一笑,“嗯,你會幸福的,我知道。”
舒蘭反手握了握她,“你也是……”
說話的功夫,雨已經停了,太陽從雲層後又冒出頭來。
兩個人對視一笑,舒蘭道:“回首向來蕭瑟處。”
吳茵悠悠的接過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但願,這能是她們未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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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 理親二字當頭懸(一)
702理親二字當頭懸(一)
嘉華集團的人在青州和中州的總部逗留了一共兩個星期左右,戰略合作的細節基本敲定,才叔得到袁心武的授權簽字,雙方的合作算是正式拉開序幕。;
江之寒親自開車送才叔去了中州機場,下了車一直送到VIP候機室,又是一番殷殷話別,方在才叔的一再勸說下揮手告別。才走回候機廳門口,手機響了,卻是袁媛的電話。
江之寒呵呵一笑,聲音裡全是揶揄。
袁媛顯然情緒不高,她說:“之寒”,很罕見的沒有叫他小傢伙。
停頓了好一會兒,她才說:“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事情會那麼複雜。否則,我是不會把你叫到溫哥華,讓你捲入這些事情中去的。”
江之寒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