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理解你,哥。但是,我覺得吳茵姐是對的。”
江之寒說:“說完了?”
林墨道:“我覺得她是對的,只是因為我相信她。我相信她是最瞭解你的人,最在乎你的人。最最愛你為你著想的那個人。所以,她叫我做的,我全力的去做。”
江之寒看著她,“她叫你做什麼?跟著我嗎?”
林墨點頭。
江之寒說:“跟多久呢?”
林墨猶豫了片刻,“跟到她找到能說服你的人”
江之寒一愣。半晌,他皺眉道:“她去找我爸啦?”
林墨搖頭。“沒有。”吳茵告訴她,阻止江之寒去做那件事,在她回來之前。如果實在實在阻止不了,才可以給歷蓉蓉江永文打電話。吳茵相信,江之寒的父母是可以暫時勸阻他的,但她深知江之寒向來不讓父母擔心自己在外邊的事兒,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並不想把他們牽扯進來。
江之寒喉頭動了幾下,“你就準備二十四小時跟著我?”
林墨很認真的點頭
說話的功夫,樓錚永的小車已經停在了路邊。
江之寒開啟車門,林墨已經頭一個竄了進去。她朝著樓錚永甜甜的微笑,“樓叔叔,真高興見到你,好久不見了呢!”
夜色已深。
江之寒和林墨並肩走在回家
到了小樓的門口,江之寒停住腳步,說:“林墨,我招待你吃了中飯,招待你吃了晚飯,還招待你唱了卡拉o,就不招待你睡覺了。快回去吧,再晚宿舍就要關門了。”招手叫來一輛計程車。
林毒看著他,在夜裡,她的眼彷彿寶石一樣閃著光。
她問:“哥,你答應我,今晚都呆在這樓裡?”
江之寒無所謂的聳聳肩,“成。”
林墨重複道:“答應我?”
江之寒點頭。
林墨伸出右手的小指。
江之寒皺眉:“你多大了?”
林墨不理他,伸出左手,把他的右手小指拉出來,和自己的勾上,曼聲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
江之寒苦笑了笑,任她擺弄。招招手,林墨拉開計程車的門,鑽了進去。
坐在小樓裡,江之寒隨意翻著本書。
一抬頭,右邊一面牆上,都是吳茵的寫真,那是他的大作。
自從工作越繁忙以後,吳茵出差的時候很多,江之寒一個人在樓裡過夜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兒。
但今晚好像有些不同。
吳茵出門在外,每晚一定會打一個電話回來說晚安,江之寒也是,這是兩人之間沒有約定過的約定。但今晚,江之寒有個預感,那聲電話鈴不會響起來。
他坐在窗前,把所有的燈都關了,任自己的思想在黑夜裡馳騁漫步,一會兒是文楚,一會兒是吳茵,到了後來,連趙書記,歐陽,橙子和舒蘭都一股腦的跳將出來,紛亂不堪。
江之寒木木的坐著,也不去理那些思緒,任它們浮起沉落,糾纏旋繞,最後消失不見。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覺得愈的氣悶。雖然開著窗,雖然夜裡的空氣慢慢染上了涼意,他卻總覺得呼吸不是那麼通順。
抬頭看,不知不覺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半夜三點半,自己竟然在這椅子上坐了四個小時。
江之寒站起身,舒活了一下筋骨,竟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他看了眼床頭的電話機,摸了摸兜裡的手機,心裡嘆了口氣,信步走出臥室,下了樓梯,推開院門,忽然間看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橫在臺階上。
饒是膽大,江之寒也小小的吃了一驚。他往側面跳了一小步,那東西卻動了起來。
她站起來,雙手抱著肩,揉了揉眼睛,抖抖索索的說:“哥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守信用的傢伙。”
江之寒大吃一驚,“林墨!,你”你怎麼在這裡?”
在夜色裡,林墨嫣然一笑,“監視你呀,我知道你多半會偷偷跑出來的。”好像兩個人真的在玩一場遊戲”
江之寒哭笑不得,他一把抓過女孩兒的手,卻感到肌膚冰一般的冷。
青州的氣候,日夜溫差極大。即使是酷暑的時節,午夜凌晨大概只有十幾度的溫度。林墨穿著一件短袖的乙觸,在夜風裡哆嗦了兩下。靠著男子的肩膀,她癟了癟嘴,“好冷哦,”
下一復,她展顏一笑,“可是,如果不是這麼冷的話,我一定坐在這裡睡著了。呵呵,所以呀,有所失必有所得真。是不是,哥?”
看著她在午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