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講的絕塵草製作原委,道是殷其雷,為了懲罰自己的義子花犯,製作出來,好叫花犯斷子絕孫。為何如此?則是旱魃要他猜的謎。
此時遊麟見饕餮對遊奕如此上心,甚至以飛蝗石暗算宋香主,避免遊奕受辱。便覺蹊蹺。又想到忽興昨日在船上說道,他母后曾與殷妃密談一番,殷妃便吃齋唸佛不問世事了。
“哦~?饕餮大叔,你莫不就是殷其雷的義子,花犯罷~?”遊麟冷不丁道。
此語一出,唐門十大長老大驚失色。看向饕餮,胖乎乎好大一坨,哪裡是二十餘年前‘但求枝上老,不作舞風郎’那個血痕瀝瀝如梅花照眼的妙人花犯。
饕餮微微一愣,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他轉向唐門十長老,又道,“託那位義父之福,在下百毒纏身,落得這副臃腫模樣,如今來看,眾位怕是再也勃不起啦。”
眾長老語塞,其中一個惱羞成怒道:“休要胡說八道!”
另一個卻黯然長嘆:“慚愧,慚愧!”
斯無邪華眸微睇,漠然端量饕餮猥瑣形容,十幾年前的折磨,恍如一夢。遊晟不再,他的抱負、努力、怨憎皆付諸流水。他的驕傲和卑微都不再重要,提心吊膽的日子罷矣,可望不可及的野心即便實現,遊晟也不會再看他一眼。
遊麟瞥了眼惶惶不安的遊奕,揣測道:“既然是大叔你的兒子,我留著也無用。”
夜斂塵極默契地將遊奕一推。遊奕踉蹌撲向四煞神教眾人,直嚇得面無人色。
饕餮慈愛地將遊奕攬入懷中。遊奕又怒又怕,神色扭曲崩潰,難訴筆墨。
遊麟問道:“如何祛除寒龍盅?”
旱魃唐玉微笑道:“寒龍盅性屬陰寒,與乾元經相剋。少主你將畢生功力傳給大皇子,興許能趕在下一回月晦前,救他一命。”
唐勝忽然道:“寒龍盅無藥可救,閣下不可聽信此人胡言。”
遊麟隨即想到,自己在僰人懸崖上,也為寒龍盅咬過,那毒性的確是與乾元經相沖。只要造詣足夠,說不定真能助遊聿痊癒。他臉色轉緩,看向遊聿,有了幾許笑意。
忽興道:“乖孫,不可魯莽行事!”
斯無邪道:“乾元經散功,便是龍御上賓,死路一條。”
旱魃唐玉誠懇道:“這般緊要關頭,我如何敢打誑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