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著那些動作,心裡也癢得難受,不禁悶哼出聲。母親突然伸手抓我,手在我身上胡亂撫摸,那種感覺十分奇妙,我羞愧又享受的期待母親更使勁的撫摸。
突然,男人重重的拍了拍母親的臀部,道“真是沒用,這次這麼快。”
見男人將眼神放到我身上,我猜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腦中突然一冷,方才那一瞬間快意消失的蕩然無存,席捲而來的是滿心的恐懼。
“你要幹什麼!”男人解開我身上的穴道,我趕緊往外跑,但我全身沒力氣,才掙扎出一步就被男人抓住,綁在一旁的木架上,手腳大開,麻繩勒住胸膛,筆直的懸掛在半空。
“你不是說想嚐嚐你兩個兒子的味道?試過大的,這次讓你試試小的。”男人汙言穢語。
我最尊敬的母親,此刻沒有護住我,反而是笑著看我,扒在我身前,而那男人,走到我身後。。。
如果說身上的是恥辱,那心裡上的,就是衝擊和絕望。
一整個晚上,母親和那個男人,變了花樣的玩,不顧我的哀求,不顧我的喊鬧。一次又一次,把我拖進絕望深淵。
直到他們終於累了,才倒在大床上睡著。
我再也受不了這四處都散發著奢靡味道的房間,我跑出去,第一次跑出府外,我來不及看看外面我期待已久的世界,我只是本能跑著。跑到一條大河邊。
我呆愣的在河邊坐著,從矇矇亮的天坐到正午大太陽。身邊不時也會經過些人,但他們只是遠遠躲開,沒有要接近我的意思。
後來,我覺得時辰差不多了,就帶著對這世界最惡毒的詛咒,跳下大河。
我應該是昏迷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我知道我沒死,我知道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孩總在我耳邊說話,但我不想醒過來。不想留在這個骯髒的世界。
男人似乎每天都給我針灸,喂藥。而女孩就會不時來給我按摩,說說她和她心上人的事情。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很喜歡聽到這樣的事情,也很願意聽她訴說,但是現在,我只想跟她說,你煩不煩啊。
似乎每天聽著女孩的分享慢慢成了習慣。某天開始,女孩就不再來了,我想,如果我當真死不成,那我肯定是要習慣孤獨的,她不來。就不來吧。
那個男人從來不說多餘的話,或許他是十分喜歡寫字作畫的,因為每次聽到他嘆息時。也總能聞到淡淡的墨香。
突然有一天,女孩重新出現,她似乎在哭,雖然我聽到任何哭聲,但總能感受到手臂上被一滴一滴淚水敲打著。其實,我也想哭。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確是一個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人影,女孩還是女孩,但卻是作男孩打扮,一個像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的女孩。
“你醒了?”女孩抬眼看我,拉下我方想擦掉手臂上眼淚的手。
我猛然抽回手,驚恐的看著她,我知道她不是那些人,但我卻不習慣別人再接近自己“你別哭了,很吵。”
女孩瞪大眼睛,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
後來,男人來了。我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小女孩救了我,把我扛上了山,丟給她的師父,花師父。
花師父從來沒有問過我的事情,但從他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是什麼都知道的,所以就算我對他心存感激,也總不喜歡太接近他,因為每次看到他的眼神,我都會心驚。
女孩喜歡找我麻煩,我雖然不會和她一道四處去瘋,但也不討厭她調皮的性子,只要不是太挨近我,我都覺得無所謂。
剛剛甩開又在偷看我洗澡的女孩,花師父閃身來到我面前,他說“如果你能忘了過去,我可以收你為徒,留在這裡,你總會放開的。”
那時,我是真的在考慮,其實留下,一定最好。
但我只是說了一句“別告訴她,我的事情。”
“恩。”花師父答應了。
我以為,花師父答應了,這件事情就能跟著外人眼裡已經沉下河底的自己一同消失,但沒想到我還是錯了,我從沒想過那個口口聲聲說喜歡男孩的傢伙還會來找她,也沒想過他竟然什麼都知道,他說,他有辦法幫我弄死那些對不起我的人,只要我照著他的話做。
其實算下來,如果我跟著花師父學武,以後也一定可以像女孩一樣,能飛能打,輕輕鬆鬆的解決掉那些人,但我不想等下去,我想著,以後,我們還是可以像現在這樣生活著。
果然,那傢伙把那個道貌岸然的狗官,以及我父親母親都抓來。
那傢伙說,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