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首歌吧。”
我們仍然一言不發,司機放了一首“老鼠愛大米”,這首歌實在讓我不能沉默了,我剛要開口,程楚楚已經在一邊捂著嘴大笑起來了:“司機師傅你能不能換首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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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顯然有點懵:“我還就喜歡這首歌,我兒子也喜歡,這歌怎麼了,多好聽,我經常給我老婆聽,一聽這歌我們有個啥彆扭也會沒事的,這就是靈丹妙藥,怪不得人都喜歡音樂,這個喜歡音樂就是好,這好的音樂就是能觸動人的靈魂。”
看來我們碰上了一位話很多的司機,我建議道:“師傅,聽收音機吧。”
司機顯然看出來我們很不喜歡這首歌,他搖著頭調到了交通音樂頻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喜歡聽那個周杰倫唱的那些口齒不清的歌,那是糟蹋音樂,現在年輕人的欣賞水平啊,唉!”司機師傅嘆著氣搖著頭。
我和程楚楚相視一笑,收音機在播放了一段新聞之後響起了一首歌,是我們所熟悉的《矜持》,這首歌使得程楚楚柔情萬種,她靠在了我的胸脯拉著我的手完全沉浸在歌曲當中。
到了學校門口,程楚楚並沒讓我下車,她迅速的親了我一口,然後迅速的下車把車門關上在車窗裡對我溫柔的說:“你不用下來直接回去吧,我目送你。”
車緩緩啟動,司機師傅配合著我車開得很慢,我頭伸出了車窗,程楚楚站在路邊向我揮著手,我想向她喊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說什麼,我莫名其妙的鼻子一酸,眼睛有點朦朧,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程楚楚逐漸的變得模糊直到從我的視線裡消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傷感,我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我根本無法把握住程楚楚。
我回到家裡,我心情變得很不好,我拉開了窗簾,放了一張CD,我把音響的聲音開得很大,我躺在沙發上兩眼發呆。
我想到了蘇伊娜,我說過一回來就給她打電話,可電話裡蘇伊娜的聲音很奇怪,她異常正兒八經的在電話裡說:“喂,您好,請問是那位。”我以為我打錯了,重新看了一下號碼:“我——是方渺渺。”
“是你啊,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我現在在外地回去再你聯絡。”說完不等我回答就掛掉了電話,我完全陷入了茫然,不過我還是能猜測到可能喬得志和她在一塊,果然不久蘇伊娜發來了簡訊:剛才喬得志在,他這次去東北我剛好回去看看我姨,就跟他一塊,過幾天就回來了,你也回來了吧,這次出差怎麼樣,玩的不錯吧。
我就回了三個字:還不錯。
我的情緒變得更不好了,我給王自強打電話:“出來喝酒!”
王自強就是這麼一個人,按理我們的性格完全成不了朋友,但是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到社會上,我們兩個總能走一塊,我想主要原因是王自強一直不離不棄的追隨著我,他對我有種莫名的崇拜,而我對他卻是另一種感覺,有時候會覺得很需要他,有時候會覺得他很討厭甚至有點看不起他。
我坐在燒烤攤子上等著他,王自強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子變黑了,這次出去玩美了吧。”
我要了烤肉和啤酒,頭也不抬:“還行吧,你上班了沒?這段時間在忙什麼?”王自強坐一邊直接開啟一瓶啤酒吹上了。
“能忙什麼啊。”王自強滿嘴的啤酒泡沫:“泡妞唄,不過一直沒有進展,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和程楚楚聯絡過,我聯絡不到她了,給她打電話她就沒接過,發簡訊根本就不理,我都快絕望了,我徹底的相信了一句話,美女全讓狗操了,你說說哥們還有希望沒?”
我喝了一杯啤酒:“你沒希望了!”我口氣很堅決,王自強奇怪的看著我:“你怎麼這麼肯定啊,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她這樣對我說不準正好是喜歡我。”
我咬了咬嘴唇:“你不要做這種夢了好不好!你們根本就不可能!”
王自強把空酒瓶扔掉又開了一瓶:“你他媽就是看不起老子!我就讓你看看我怎麼把程楚楚追到手。”
我無奈的搖著頭,一杯啤酒一飲而盡:“我本來不想說,但是我想你遲早會知道的,我不妨告訴你,免得你一天不找工作老做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
王自強一口氣吹掉了半瓶啤酒,他瞪著眼睛警惕的盯著我:“你想說什麼?”
“我出差的這些天一直和程楚楚在一塊。”我認真的說著把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楚。
王自強啪的一聲摔碎了手上的半瓶啤酒:“你們兩個?你他媽的是不是揹著我把程楚楚約出去的?!”啤酒瓶破碎的聲音驚動了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