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一切皆不過是少辛的謀劃罷了,借我們拜託天魔,沒了天魔的存在,當真是想不到這世間還有誰能對付他。”
“你們崑崙的開山祖師們與少辛之間什麼事,我不清楚,不過瞧他的樣子,到似是當真對你們那位崑崙七秀中唯一的女修有幾分不同。”“他”嘖了嘖嘴,似是感慨,“你們崑崙祖師爺倒挺風流的嘛!”
“我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一回事,但我想少辛也不屑於騙我,就如你所說,他很自負。”葭葭頓了一頓,說道,“俱他所說,當年是他自願走入封印的,因他野心勃勃,作為知己好友的蘇元紫師祖不願意再見他,因此算是斷了友情。其實我瞧著他的懷念,不似作假,他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演戲。”
“這倒是,你這等實力,他完全不必忌諱。”“他”說話也完全不考慮葭葭的心情,葭葭被這等明晃晃的鄙視默然了片刻,好在心理素質不錯,很快便恢復了過來,聽他繼續道:“少辛此人本生就是魔,因為智堪極致,世上之人已無人能達到他的高度。你聽聞過一念成魔麼?執念生魔。入魔本就是極容易的事,而要離開魔卻不是一件易事。我算了算當時少辛的年齡,便是他天賦異稟,論實力而言,彼時的域外他自在天魔也是遠勝於他,否則他當年也不會想到借用天魔的力量。所以所謂的自願走入封印,何嘗不是另外一種隱忍與韜光養晦?事實證明這倆魔相爭,到最後,贏得還是少辛。”
“你這般越說我便越覺得渾身發寒。”葭葭發愣,“他是很可怕,但能看穿他所有動作的你,豈不是更可怕?”
“他”聞言沉默了。
許久之後才幽幽道:“我其實是這世上最蠢的人,若是我願意,我本可以控制八方勢力,卻偏偏要去做什麼捨身大義之人。”
如今還有這等怨氣,可見當年,“他”有多恨。
“不過你這玩意兒交給秦雅看一看,報備過個場,就拿回來吧,許天翼不知道此物的來歷,多半是跟那天魔有關,我有預感,此物或許與少辛有極大的關聯也說不定。”“他”說罷,不忘叮囑葭葭,“記得啊,別留在秦雅那裡,把這物拿回來。”
“可我真瞧不出什麼不妥來。”葭葭瞥了瞥嘴,盯著手中之物看了半晌,又道,“實在想不出此物會與天魔有什麼關係。”
“左右拿著便是了,囉嗦什麼。”“他”沒好氣的撇了一句,就不再理會葭葭了。
不過等了一日,第二日一大早,葭葭便揹著手,帶著那盒子找秦雅去了。
走到秦雅住處附近,那白虎立刻站了起來,走到她腳邊拱了拱:“你怎麼又來了?”語氣中滿滿的嫌棄。
“自是有事了。”葭葭看了它一眼,口中嘟囔,“你也管的太寬了吧,我尋師尊還要與你報備不成?”
白虎眯起了雙目,危險的眥牙:“你倒是膽子不小啊!”
葭葭還未說話,便聽“他”嚷嚷了起來:“這死白虎,我正心情不好,它竟主動送上門來,讓我來,好好跟它玩上一玩。”
“還是算了,師尊聽到動靜,一出來,你以為以師尊的眼力,會瞧不出我有問題麼?”葭葭心中一急,有些慌張,“別整事。”
“放心,我有分寸。讓開。”“他”說罷,便不由分說地出來了。
而後葭葭只覺得自己叉腰一笑:“是啊,我膽子確實不小,怎麼,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這話一說,不說白虎了,便連葭葭也聽出了幾分欠揍的感覺。
果不其然,那頭心高氣傲的白虎已然站了起來,不善的甩了甩尾巴,眯起虎目,後肢微彎,猛地一記就竄了上來。
葭葭輕巧的避過之後,只覺自己翻手取出一物,卻見不知是哪裡的雞毛撣子,葭葭正詫異什麼時候有了這雞毛撣子之時,“他”手中轉著雞毛撣子,做了幾個奇怪的姿勢,而後便見那白虎忍不住蹬了蹬腿,口中卻是虎嘯連連,似是極為不甘願。
“你在幹什麼?”
“失傳已久的馴獸口訣,神獸說到底也是獸,這口訣只有藏神修士才能使出來,雖說厲害,卻也不過只能制住它一會兒的光景。”“他”說著,便摸了摸下巴,走上前去,口中“嘖嘖”的繞著神獸轉了一圈,而後蹲下來,拿雞毛撣子去撓白虎的腳心。
這也太無恥了,葭葭抽了抽嘴角,身子卻是不受控制。
白虎喉口發出幾聲“咕嚕咕嚕”聲,似是極不甘願,卻也無可奈何,張著腳心開始打滾。
葭葭手中拿著一隻五顏六色的雞毛撣子在撓白虎的腳心,一隻腳還踩在白虎的身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