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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有一次,蘇珊娜的雞蛋多煮了一分鐘,結果被他狂揍了一頓;還有一次,烏蘇拉因沒將菸灰收拾乾淨,被他砸了一頭包;而微微也吃過他的苦頭,因浴洗澡水的溫度超過了39°,被他一把扔進了浴缸裡。

碰到這樣一個變態,還能怎麼辦?只能摸鼻子自認倒黴啊!真不知道他在童年時代究竟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行事那麼極端,性格那麼乖張。人人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敢怒不敢言,在夾縫中忍辱真是辛苦。

眼睛一眨,春去夏來,眨眼納粹德國已經攻佔了北歐和西歐諸國。整個集中營都在趕製囚服,因為不久後,便會有一大批戰俘會被送來,39…41年間是第三帝國最輝煌的一段時光了,這些骷髏看守裡官兵人人都臭屁囂張到不行。也是,他們在元首的帶領下,做著第三帝國將一統世界的美夢。

每晚,集中營的司令部都舉行宴會,人們喝得爛醉,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一晚,林微微本來已經歇下了,卻被人一把從被窩裡拖起來。來的是弗裡茨的副官,看著他的臉,她一驚,突然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是費格萊茵!教堂神父的兒子,曾是黨衛軍的中士,執行過圍捕殘疾人的工作!

大廳裡有著與地窖截然相反的明亮與喧譁,被那刺眼的燈光一照,林微微幾乎都無法睜開眼睛。將手遮了遮光芒,視線才漸漸清晰。

布魯諾在鋼琴前激情演奏,幾個帶著大衛星的猶太女孩光著腳丫子在那裡跳舞,她們哭著,卻不敢停下來。而她們臉上越是痛苦悽慘,氣氛就越是熱烈。所有人的最當中坐著弗裡茨,軍裝的襯衫領帶被拉歪在一邊,手上始終帶著黑手套,託著一杯不知名的烈酒,一種令人窒息的頹廢。

見林微微來了,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她命令,道,

“把鞋脫掉。”

她不敢反抗,只得照做,然後就聽他在說,

“跳舞。”

聞言,她身後的副官猛得推她一把,將她推到了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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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也不想虐啊,可是不虐就不是在集中營了……

被一個大帥鍋強,總比被不知名的XY強好吧。反正簡妮快死翹了,就當便宜了鬼畜男。

好吧,我找藉口了,遁了。

104第九十八章 受虐

林微微哪會跳什麼舞蹈?被人推到場中央;見十幾雙眼睛看著她,一時六神無主。

“跳;快跳!”

有人在那裡起鬨,他們只想找樂子;根本不介意你是舞蹈專家還是群魔亂舞。

“我不會跳。”

“不會跳?”弗裡茨挑了挑他眉頭,露出個經典惡魔式的微笑;然後隨手拿起一個酒杯;就向她扔了過去。

杯子碎了一地,渣子彈到她的眉心;將她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跳了起來。然而;這個噩夢才開始了一角;弗裡茨見狀;又連連砸了兩個玻璃杯過去,對著她的腳。

為了不踩到那些玻璃渣,林微微只能左右竄動,躲避開他的攻擊。

“這樣不就會了。”弗裡茨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神情簡直可惡之極。

幾個軍官從中找到了取樂的靈感,也爭先恐後地效仿,將酒杯紛紛往場中的地板上扔去。女孩們尖叫著躲避,慌亂地想要躲避攻擊,在鋼琴的伴奏下,真是氣氛熱烈至極。

“一群大男人欺負我們弱女子,要不要臉?”林微微怒極反笑。這真是一群長著天使面孔的魔鬼,他們的良心呢?都給狗吃了?

她的怒吼讓房屋裡的喧鬧有一瞬間的停滯,但隨即又恢復了笑鬧,該幹嘛幹嘛。地上的碎玻璃越來越多,無論她們怎麼逃避,都難逃被劃破腳的厄運。流了血,可酷刑卻還在進行,她們不能停,也不敢停。地上的碎玻璃在輝煌的燈光下照出了豔紅的色彩,那是鮮血的色彩,觸目驚心。

太殘忍了,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拿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血淚上。踏在玻璃碎末上的每一步,都如同刀割,刺心的痛,一直延續到心底。

如何才能讓這變態的酷刑停下?似乎沒有盡頭……疼到一定程度,也就麻木了,林微微抬頭望向弗裡茨,只見他也在看自己,遠遠的、靜靜地、隔空遙望。他背靠在椅子上,悠閒地搖晃著酒杯,嘴角向上揚起。這幅神情彷彿在說,看你下一步能怎麼辦?

在這種悲苦的情況下,一個正常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