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兩人走了一段,林微微忍不住又問。(你咋那麼多問題涅?)
“剛才除了唱歌,我沒做其他事吧?”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生怕一個激動,見色起意,逮住誰施暴。
“沒有。”
“那就好。”
一顆心還沒放下,就聽他在那邊說,“就是……”
她的心提了起來,“就是什麼?”
“就是拉著我說了一晚上的話。”
哦,還是文瘋,不怕。“都說了些什麼”
“說我們是納粹的走狗。”
出汗。“還有呢。”
“是元首的殺人工具。”
再出汗。
“元首是戰爭狂人,被天下人恥笑,最後一顆子彈斷送了他的性命。”
她滿頭大汗,結結巴巴道,“沒,沒了吧。”
“還有就是……”
“還有?”她崩潰了。
“是。”他點頭,幽深的目光望向她,“你說你來自於80年之後。”
靠。不會吧,連這也說了。真想拿黃瓜抽自己這張大嘴巴。
“還說……”
還有??!!天哪,她到底說了多少?
“你說你是中國人。”
“……”
臥槽,真相了,這就是酒後吐真言啊。
林微微正在抓狂之際,突聽他在耳邊呼喚。
“簡妮。”
“什麼?”她湊過臉。
於是,就聽他在耳邊無比認真地說道,“簡妮,找個心理醫生看一看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