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了你。”
她大大地嘆了口氣,倒在床上,“要是能都收了就好了。”
聞言,奧爾嘉不由撲哧一笑,嘲笑她道,“你個子不大,心倒是挺黑。都收了……就你這小身板,承受得住兩個大男人同時的摧殘嗎?”
“哎呀,你說啥呢,真討厭!”被她說得臉紅耳赤,伸手用力垂了下奧爾嘉,以洩不滿。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奧爾嘉這才起身,告別道,“時間不早,我回家了。哦,對了,明天弗雷德要是送衣服過來,就請他一起來參加婚禮吧。”
“啊?”
“啊什麼啊,人家為你特地跑一趟,不留下他喝酒,我都覺得過意不去。”
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她也沒啥好反駁的。
準備洗洗刷刷,上床睡覺。這時,門鈴被叩響了,她以為是奧爾嘉忘了什麼東西,沒想到門一開,站在門口的人竟是弗雷德。只見他還是穿著早上離別時的那件毛衣,手上拎了件西裝外套,腳邊放了一隻行李袋。
“你,你怎麼來?”她驚訝極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替你送衣服。”他底下臉,溫柔笑望她。
“我以為你明天一早才過來。”
“我怕你著急,所以下了班,就趕著過來。”見她站在門口發愣,他問道,“可以讓我進去嗎?”
她點點頭,急忙給他讓路。他一步越過她,帶起一陣風,是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早上還戀戀不捨地分別,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個小時,兩人就又見面。心裡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說不出是興奮、是高興、是期待、是欣慰,還是其他的什麼。總之,他出現在面前,自己的心裡是充滿愉悅的。
“希望我沒有拿錯衣服。”
聽他在背後發問,她急忙收回心思,關上門,轉過身。
弗雷德抖了抖手中的裙子,揚眉問,“是不是這件?”
她點點頭,“你在哪裡找到的?我明明記得自己有放進箱子。”
“在床腳的地上。”見她皺眉,他笑道,“可能是裝箱的時候掉在地上,你沒看見。”
林微微哦了聲,從他手中接過衣服,在身上比劃了下,“對了,你明天有安排嗎?”
“沒有安排。”
“那奧爾嘉請你留下,明日一起參加她的婚禮。”
“只是奧爾嘉的邀請嗎?那你呢?”
“我什麼?”
“是不是也邀請我留下?”
她的手一頓,沒回答。
弗雷德不動神色地轉開話題,道,“明天幾點的儀式?”
“下午一點開始。然後,六點的晚宴。”
“都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教堂和飯店都佈置好了,應該不會有問題。”將裙子抱在手裡,她在床角坐下,道,“第一次當人家伴娘,我有點緊張,希望明天不會出錯。”
見她眼中露出擔憂,他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作為鼓勵。
兩人聊了一會兒,林微微突然想起個問題,“你今晚睡哪裡啊?”
他眉峰一揚,道,“這裡。”
“那我幫你去定個房間。”
“我已經定好了。”
“啊,你動作可真快。”
他笑了笑,道,“我去洗個澡。趕了一天,有點累。”
“我也睡了。”
互道晚安後,兩人各自回巢休息,為明天而養精蓄銳——
三月,陽光明媚,冬雪消融,一片春意盎然。10號這一天,是個萬里無雲的大晴天。
泡了個澡,洗了洗髮,灑上香水,再換上白色裙子。胸口掛著弗雷德送她的鑰匙吊墜,盤起黑髮,用珍珠髮飾固定住。
給自己精心化了一個頗具有現代氣息的妝,眉眼上挑,盡顯嬌媚。雖然沒有金髮碧眼,但她林微微也有自己的特色,東方女性的風情。剛放下唇膏,就聽見有人敲門。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她叫了聲進來,繼續給自己帶耳環。
鏡子裡倒影出弗雷德身影,他穿著一套黑色西裝,白色的折邊襯衫,配上領結,穩重而大氣。她一驚,耳環掉到了地上。
見她目光閃爍地看向自己,他揚起嘴唇露出溫柔一笑,走過來,撿起地上的耳環,輕輕替她戴上。撩開她臉龐邊的碎髮,他低頭吻了下她的耳垂,溫潤的唇瓣貼在耳際,灼熱的氣息令她渾身酥軟,彷彿有一股電流竄了過來,弄得她一顆小心肝上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