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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女人被強。奸了,還能開心得起來麼?

原來,弗雷德喜歡上的不過是個賤人!任何男人都可以滿足她嗎?他有些不屑,等過幾天玩厭了後,就把她扔到下面的營房裡去。

他這麼想著,就見身下的女孩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腰,然後親熱地呢喃著說了句他聽不懂的話。

“好久不見,你怎麼又魁梧了呢?”她說。

魁梧?她這是在說誰?

正疑惑著,他看到有一滴眼淚滾出她的眼瞼,但是很明顯,並不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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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集中營的第一天,就被人強了,集中營果然對的起它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名號。不過,比起那些丟性命的,貞潔什麼的真是浮雲啊。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難道你還要去咬回它麼?

每天早上,犯人都要在操場上集合,然後做一些極其耗費體力的運動,諸如跑步、單槓、蹲跳等等,由此來淘汰那些年老體邁的。納粹只需要身體素質好的,能替他們做工創收。那些淘汰下來的人,就地解決後,被拖到園圃裡當作肥料埋在土裡。所以人們說,那後面的花和樹長得特別好,因為都是吸取了死人的養分。

午後,弗裡茨吃完飯沒事幹,讓人將大廳裡的鋼琴拖到操場上,營中所有的囚犯都被召集了起來。

他圍著鋼琴走了一圈,然後,對著大場地上的人們,問道,“你們當中有誰是音樂家?”

聽指揮官大人這麼問,底下的人面面相覷。

見沒人接嘴,弗裡茨又道,“聽著,你們中間將有一個幸運的人,不必再每日重複做體能運動,也不必每日做這些乏味的苦工。這個人可以搬到我的別墅裡,但是他必須能彈得一手好鋼琴。”

下面鴉雀無聲,他等了好半天,才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站了出來。

“我會彈鋼琴。”

見有人帶了頭,人群中又陸續站出了幾個人,他們戰戰兢兢地看著弗裡茨,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被帶去哪裡。

弗裡茨點點頭,然後指了指旁邊的鋼琴,道,“每個人彈一首,限時五分鐘。”

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卻也不敢違背,站到鋼琴邊,開始排隊演奏。在納粹面前,表演的人多少有一些緊張,但不管他們水平如何,弗裡茨都聽得很用心。

在桌子旁邊坐下,弗裡茨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副官立即會意,轉身進了屋子。林微微正在屋裡打掃,見有人進來,忙放下雞毛撣迎了上去。

“煮一杯咖啡,要用45°的水,還有不要加糖,要加牛奶。準備好後,送出來。”

林微微看著那人的背影,一時有點怔忪,這個人……有點面熟呀,一定在哪裡見到過,在哪裡呢?

不敢怠慢,趕緊按照他的吩咐,泡好咖啡。放在托盤上面送出去,剛踏出門口,風便吹來了鋼琴的音樂。

聽見這個曲子,林微微不禁一愣,抬頭望向坐在鋼琴旁邊的那個人。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男子卻彈得很專注,很投入,也很陶醉。

唉,這個人是波蘭人吧。

走到弗裡茨的桌子前,不敢再開小差,她趕緊收回神,將咖啡端給他。本來他坐在陽光下,眯著眼睛,她走過來,身體遮住了頭頂的太陽,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就這樣直直地對上她。

碧綠的眼珠裡反射出光的晶亮,不同於藍眸的深邃,卻別有一種清澈蒼翠的感覺,配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會勾人魂魄一般。

林微微的心一跳,被看得頭皮發麻,每次當他露出這種神態的時候,就說明丫的這廝又要施暴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風暴中心,她寧願回去親吻臭氣熏天的廁所,也不願對著這個國寶級的帥鍋。

果然,在她轉身後不久,悲劇就發生了……

在那人一曲彈奏完畢後,弗裡茨破驚天地鼓起了掌。一下又一下,很用力,聽得林微微的神經也跟著一下下地跳動。

“很好。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

肖邦和波蘭,已經融成了一體,肖邦幾乎是這個國家的代名詞。而在敏感的戰爭年代,他的音樂在精神上鼓勵著波蘭人民和壓迫作鬥爭,所以一度被納粹禁止。這位男士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堅持彈奏肖邦,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祖國不滅的熱愛,只能說他的這種意志和思想境界實在太崇高、太偉大了!

在掌聲落下後,弗裡茨聲音平穩地道,“槍斃他。”

“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