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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萬物生永珍,滿天星斗各不同。
閒來無事莫相比,秤桿兩頭從未平。
逍遙總在無心處,煩惱皆是自來尋。
我自追來我自尋,成則欣然敗無悔。
心中的話語,不願對人說及。
心中的思慮,不願與人分擔。
寂寞並非痛苦,孤獨亦非無助。
若非知己,朋友如同擺設,紅顏不過塵土。
問天地,何人知我?
芒星點點路濛濛,前途悠悠何處投?
身在秦來心在彼。
未明之事何必愁。
綠樹斜陽微風處,靜思枯坐遐想時。
無奈多欲好奢華,不合禪境與佛心。
徐徐清風身邊過,悠悠人影腦中留。
念念之情總不減,何求身安心也靜?
風驟起,雨瞬來,平地起驚雷。
坐非正,行不端,歧路異通途。
真假難辯,正邪無分,何必強相求?
不問成敗,那管它閒言?
但求人無悔,心能安。
輕風送細雨,微光撥浮雲。
紅顏易老花常謝,光陰不柱時難求。
當斷之機需立斷,時機但誤再難尋。
光陰似水,一時不停,一刻無緩。
恍惚之間,時光以去,迷茫之刻,流年不回。
心中空空,宇內茫茫。
四年光陰,頃刻以過。
心繫何人?情歸何處?
第十七章天下雄兵
九州薩摩,鄉間小路,一支奇怪的隊伍緩緩的前進著,為首的是三十餘名騎士,其後緊跟著數百名農民打扮的青年,這支隊伍便是高修遠和他從涉谷帶出來的青年軍。
涉谷之行,令高修遠與涉谷豪族蒲生氏之間達成了互助協議。高修遠手中強大的經濟實力和蒲生氏的人力資源結合之後,終於使得高修遠第一次擁有了忠於自己的力量。高修遠免除了涉谷每年需上繳的糧食,同時投入了大筆的資金髮展涉谷一帶的經濟。相對的,蒲生氏則動員涉谷一帶的青年參加高修遠的軍隊,這幾百名農民,就是在蒲生氏的動員之下參軍的青年,更有一批蒲生氏的青年俊秀作為精英分子加入了修遠部下,其中的佼佼者就是蒲生秀清之子蒲生秀光。
然而獲得成功的高修遠現在卻憂心忡忡的坐在馬背上一言不發,感到奇怪的池田鷹作催馬趕上前去向修遠詢問道:“主公,你怎麼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是在心疼那些米麼?”
“去你的,我雖然小氣,不過還看不上那麼一丁點米的。”
“那有什麼可發愁的呢?”
“你也看出來了麼?”修遠問道。
“主公,我還沒瞎。”鷹作不滿的答道。
“這樣呀,鷹作、眼睛不好可是大病呀,你還年輕”修遠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眼睛沒毛病。”被氣的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的鷹作忿忿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說你快瞎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沒有呀,沒有就好,我們繼續走吧。”一通打岔之後修遠繼續前進。
“”
“主公,不要打岔,你到底在擔心什麼?”終於想起來在說什麼的鷹作向修遠問道。
“哎”修遠長嘆一聲,“你真想知道麼?”
“快點說吧!”
“哎”修遠再次長嘆一聲,才慢慢的說道,“責任呀,我第一次感覺這麼沉重的責任。”
“怎麼了?”鷹作似乎被修遠的態度弄糊塗了。
修遠用眼角瞥了瞥後面緊跟著的涉谷眾,小聲的對鷹作說道:“我隨便向蒲生氏許下了那麼多東西,事實上我根本沒想好該怎麼完成自己的諾言。可是現在你看,蒲生氏一副把身家性命都壓在我身上的樣子。我實在覺得自己不值得被人如此信任,所以良心不安呀。”
“可是主公,我們一直很信任你呀。”
“這才是讓人頭痛的地方,你們根本不該信任我才是,我只想得過且過的混混而已的。”
“主公,你這麼說我會很難過的。”
“你不要跟著搗亂,我可沒騙過你,一切都是你自願的,我不會為你的將來負責偶。”修遠一臉嚴肅的對鷹作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