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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族的東西你認為是誰的?伏羲,女媧,希宴,主上?裡面的人,哪個是惹的起?”
誰都惹不起的東麓縮了縮肩膀,猛然大喊一句,“你是說他們都將回歸?”聲音大到讓正在苦練術法的茶白都停滯了會。
激動之下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捱揍,急切地問著,“你們下了那通道後就杳無音訊,也探查不到位置,我嗅到了主上濃烈的氣澤,也沒敢貿然下去。所以,你們是找到主上和希宴了?”
茶白垂下睫毛,神色無法分辨,只木木地看著掌心多出來的一叢綠色的光團,幾下飄搖,無後繼之力後噗嗤一聲散開飄入糊水裡。湖面點點光暈過後,更為清澈見底。
許久後,茶白也沒在展開雙手繼續修煉,只一動不動地獨自站在寒氣嫋嫋的湖畔,垂著眼瞼,渾身的寂寥。
東皇鍾輕嗤一聲,拍著褲腿邊又一腳踹了過去,“我現在才知道堂堂妖王,話怎麼楞個多的?主上沒有做妖王的想法,你就將心揣回肚子裡去吧。”
東麓不敢再大聲說話,又嘀咕著,“話說的真難聽,我也才知道堂堂上古神器東皇鍾,話咋楞個毒的?
東皇鍾瞪了眼東麓,將他瞪的再度往後縮,才大大方方地盤腿坐下,目光自然地看向湖面,並沒有去盯視茶白。
茶白知道東皇鍾為何而來,但他不想屈服,也不想借著外力去保護傻蛇,更不想用別人的情感,別人的身體去和傻蛇生活在一起。
他想完完全全地用自己的情感,自己的雙手去觸碰他,將他抱在懷裡或是互相依偎,絮絮而語。
傻蛇也是從來都不喜歡承認自己是希宴,只想當息夜,所以茶白只會是茶白而不是太一。希宴或許是屬於太一的,但息夜只屬於茶白,歲月雖短,卻是純粹而真實的,不是回憶,也不是過去,而是一起的經歷。
存在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