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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王星也同樣為眾人所熟悉。

這裡,來介紹一下當年的街機廳情況吧。一般來說,當年的街機大多都是站立式的,也就是說,人必須站著才能夠遊戲,這也就是4歲的我緣何夠不到搖桿的真正原因。當年很佩服某些在街機廳中一站一整天的同志,要知道,一天中完全不休息,光是站著,那種滋味可是比當年軍訓還要艱苦了許多呀。對與早期遊戲玩家的這種堅毅的精神,在下深感佩服。

90年,一個銅牌的價格是3角人民幣,而後逐年上升,最後停留在了5角的階段。大抵也算是物價上揚,人均收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上升的一種表現方式吧。

我走到格鬥遊戲的始祖,街霸2的機臺前,投入一個銅牌,開始遊戲。

街霸2這個遊戲,可謂開創了格鬥遊戲之先河,其中所設定的人物形象,招式,以及輸入方式,無不成為了今後所有格鬥遊戲效仿的標準。毫不誇張的說,即使到了2世紀,在任何一個格鬥中,依然可以看見街霸2的身影,正繞,反繞,前下前,蓄力,連按等等輸入方式也成為了未來幾乎所有格鬥遊戲的中招式的基本輸入方式。由此可見,此作品的深遠意義。它存在的意義遠遠不是那OF能夠比擬的。因此,從某種程度上說街霸2開創了一個新的遊戲里程也不為過。

開始遊戲,我選擇了隆,在當時,由於本地遊戲文化貧乏,兼之鳥語普及率還未到後來那麼高,因此遊戲之中的人物名稱大多都是用的土語。如隆之“小次郎”gt;_lt;,肯之“紅瘋”古烈之“麥麗素”(招式諧音)等等,現在想來,如此叫法,不免有些好笑。可當年大家可是叫得樂此不彼呀。

無論系統的難度設定為幾級,攻略每個人物,都有一定的定式。例如對桑吉爾夫,只需一直向後跳躍重,就可以輕易ERFET。

除了肯、隆、以及拜森之外的四天王,其餘各個角色都可以輕鬆的用各種取巧方法獲勝。

不過,還沒等我玩出手感來,一個比較陌生的面孔,看似7~8歲的傢伙湊到了2的位置向我發起挑戰。

對方選E(原始版8人街霸中,選擇了某人之後,2則無法再選擇同一個人遊戲)但現實是殘酷的,弱肉強食的概念在遊戲中得到了進一步的昇華,毫無懸念的,我輕易將對手O,ERFET

對手不服,再挑戰,被我三拳兩腳,再次落馬。

對手鬱悶,再挑戰,再落馬。

爆種,再挑戰……

小電花一閃,再挑戰……

兩眼充血,再挑戰……

…………

這一天,我創下了本街機廳第一記錄,靠著一個銅牌整整玩了一個下午,幸虧我還是練過一陣子的,要不然我那雙尚未發育好的小腿還不給廢了不成。

終於,對方的憤怒積累到了極限,陷入了暴走狀態。

只見那人慾一把將我推開,我一閃,那人手伸了個空,那人見這一推完全無效,也是一愣,但立刻反應過來,氣沖沖的繞到機臺後,將機器一關。頓時,螢幕變成一片漆黑。

我也不惱怒,笑笑:“小樣,你新來的吧……”

那人明顯一愣,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過,頃刻間,他明白了,只見無數氣勢洶洶的傢伙以我與他兩人為中心,將此地包圍了起來。而王星那傢伙,則首當其衝,站在離我最近的位置,指手畫腳不知在說些什麼。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話吧。

那人見此情景,竟然並不畏懼,大聲道:“你們想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B區的秋生知道嗎?我是他朋友。

我笑笑,向周圍問道:“秋生是哪位?你們有誰認識嗎?”

“喂,小秋,找你的呢。”遠處,丁奇帶了一大幫子小弟向這裡走來,恰巧聽見我的問話,向身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我問道:“你就是秋生啊,你認識他嗎?”

那秋生雖然沒有見過我,但跟他那幫子兄弟混多了,自然多少知道些我與丁奇的關係,立馬與那人撇清關係:“他是誰啊?不認識,沒見過。”

那人原本一臉期待的望著秋生,待聽了秋生的話後,臉色馬上變的慘白,面部肌肉甚至開始了輕微的痙攣。

我笑笑:“冒充,大罪哦,再加上關我的機,罪上加罪,攻擊我未遂,判你死刑,想怎麼個死法,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人渾身顫抖不已,顯然已經嚇傻了。

丁奇在一邊瞎起轟:“算了,看你小子可憐巴巴的樣子,死就不用了,自己找條臭水溝進去遊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