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
證據確鑿,沒有人能夠說什麼,即便想要辯解說是別人搶奪了八歧隊員的子彈來行兇也站不住腳,一切都要等到這十五天的比賽結束來進行最後的審查,但是出自八歧隊員的子彈擊殺了華夏隊員的事實是已經被證實了的。
所有記關於費明事件都被下了封口令,所有膠捲底片和錄影帶全部被交公,這樣本不符合媒體公開的原則,但這在場地記都有國家,他們國家的隊伍都在參加比賽。對於賽會的要求也都沒有反對,最重要地是華夏這個受害國都沒有說什麼,別人就更加的沒有言權了。
左愛國不是不說。而是相信兒子,他知道小軍一定會給費明報仇,自己要做的就是為他創造一個場景,現如今華夏為了遵從你賽會的規則而不出聲,那麼將來了那處河流,此時的小軍坐在一處荒地中,碎石林立,在這裡度過夜晚算是比較安全了,來偷襲的人和動物想要透過這碎石必然會弄出聲響。夜晚中想要用槍找到一個角度來瞄準藏在死角處的小軍也不可能。
手中顛著那來自三個八歧隊員身上的子彈,剩下不少,足有9o多,他們死屍上的槍中子彈並沒有動,為了讓救援人員暫時無法分辨被老虎吃掉地屍體,小軍把那幾把槍和武器都扔到了河流當中,在救援人員的直升機看到老虎吃掉那屍體剩下的骸骨時,武器裝備早就被河水衝得消失不見了。
看著彈頭上的標記,那是屬於每個參賽隊員的編號標記。細小但並不深,心頭一轉,殺斬彈出一個手指的長度,在那彈頭上輕輕的修改著,不大一會,原本擊殺那三個八歧隊員的屬於小軍的子彈,又重新地出現在小軍的手中,儘管有一點點的塗抹痕跡,但只要擊出去命中目標。中途的彈道摩擦和物體碰撞。都會讓這痕跡看不出來。
拿出一個彈夾,裡面裝填上八歧隊員的子彈。然後把彈夾放在兜中,把修改後的幾顆子彈也裝在手槍中,一切準備就緒,下面就是對於所有八歧隊員的報復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小軍一大早就故意的在島嶼上尋找野獸的蹤影,並且故意地招惹了一隻兇惡地獅子。
“乓乓乓乓不斷地扣動,不為打死,只為把手槍中自己修改過的子彈全部射進獅子的身體。
競賽進入第三天,綠煙還是會偶爾的出現在天空中,人數在一天天的減少,越到後來也許收穫越大,可能會在一個對手的身上弄到幾枚號碼牌,可碰到的也絕對都是真正的高手。
小軍趴在一處小山上的岩石夾縫當中,端著槍對著下面正在進行的激烈槍戰進行觀看,下面是黑鷹的兩個人在與對面兩個方向的兩個敵人進行追擊,有配合和沒有配合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更何況黑鷹的實力甚至比那兩個敵人要高,戰勝是遲早的事情。
等著撿便宜自然是好的,黑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競賽就是競賽,只要不使用卑鄙的手段一切都是正常的。
昨天的下午,今天的上午,小軍都在尋找八歧隊員的影子,他已經下定決心,只要有機會,對於八歧的人格殺勿論!
可這一路上一個八岐的都沒有看到,這樣的對抗都是看到了幾次,有第九防衛隊、有sas、有a小隊。不過這些經驗豐富的戰士並沒有給予小軍偷襲地機會,小軍也是去的晚了,只能看到這些人迅離開戰鬥現場的背影。
到了傍晚終於碰到了這樣一場遭遇戰,並且正是在程序當中,小軍臉色冷峻的透過瞄準鏡望著下面峽谷中的戰鬥,看著黑鷹的兩個人馬上就要把對手拿下。小軍也從自己地位置離開,端著槍從山上向著下面的峽谷快的移動。
兩個分別來自亞洲和歐洲小國的參賽隊員此時已經被黑鷹的麻醉子彈擊中,黑鷹已經在收繳自己的戰利品號碼牌了,拿起兩個人的訊號筒,啪的一下拉響,綠色煙霧從峽谷中升起。
“走,煙霧一出附近的人肯定會過來,我們躲起來,看看能不能繼續地偷襲到人獲得號碼牌!”兩個黑鷹的隊員收起號碼牌轉身離開峽谷。藏在了峽谷旁邊的一個隱蔽處。
過了一會,兩個已經被擊斃地參賽身體從麻木中恢復過來,互相看了一眼。狠狠的衝著地上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兩人湊到一起,我就是看到這邊綠色煙霧才過來的,卻沒想到這兩個混蛋在這裡偷襲我!”
“我也是!”另外一個也點頭狠啐了一口。
“乓乓!”兩聲槍聲響起,那藏匿在隱蔽處的兩個黑鷹隊員眼睛圓睜,身體僵直的保持一個姿勢呆在潛伏的位置,雖然身體麻木了,但是心裡知道。中槍了,這樣的一個位置怎麼會被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