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和柳青青。

“槍法不錯，怎麼練的？”牛遠征問楊成。

“報告，也沒怎麼練。”

“天賦？我剛才三彈一靶你能做到嗎？”

“沒試過。”

楊成接過一個彈夾瞄準一個鋼靶，其他人都屏住氣息看他表演，柳青青則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

“叭叭叭！”兩槍後鋼靶發出噹噹的脆響，便泫然倒下。楊成試了幾次，第三槍都來不及發射。最後，楊成又試了一次，雖然第三槍打出去，但從第二發彈開始就沒有命中目標。

“鋼靶彈起來是有延緩時間的，你可以在一秒鐘連續射擊同一個目標，但是在急速射擊上，你仍需要掌握的就是準星復位和擊發速度……”牛遠征說完走到柳青青面前，“作為一個特衛，槍法不準是說不過去的。在這裡，每個隊員必須做到百發百中才算基本合格。”

“報告，我善用步槍。”

“步槍？對不起，我們以後最常用的就是手槍。難道需要給你單獨配一支步槍嗎？”牛遠征厲聲問道。

“不需要。”

直到夜色降臨，所有士兵完成立姿、蹲姿及立蹲轉換、蹲姿平移等戰術動作，擊發共計八箱子彈。只有柳青青打了九發子彈，而且，他始終站在佇列的一邊，拿著空槍瞄著那個永遠都不會受傷的靶子。

《人盾》　十七（4）

收隊後，所有隊員都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佇列中不斷傳出竊竊私語，帶隊的老兵也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畢竟這些兵難得興奮一回。柳青青一個人跟在隊伍後面，那感覺真像一個尾巴。

熄燈哨吹過，四渡和錢昆的位置仍是空的。

金松山悄悄地將錢昆的褥子抽出來……

“你幹嗎？”王朝立起腦袋問。

“想他了，換他褥子思念一下。”

“噁心，趕緊睡覺。”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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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盾》　十八（1）

“起床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