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碗酒下肚,我打了個飽嗝,懶懶的躺在了地上。
“雷將軍,魏越看著呆在一邊的雷薄說道,紀將軍啞了,你難道也啞了?”
“我,我,雷薄尷尬的說道,我本要出去迎戰,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老主公。”
“你還以為他那麼的值得你給賣命嗎,看看死去的陳蘭,看看成為啞巴的紀靈,魏越白了他一眼,如果沒有袁術的指示,袁朗也不敢這麼做吧。”
“魏將軍請不要這麼說,雷薄有些不高興,當年我們三個窮困落魄,多虧老主公才能出人頭地,即使他要了我們的性命也是應該。”
“愚忠,愚蠢,馬雪氣憤的說,如果我們把你的老主公殺害了,你會不會和我們拼命呢?”
“這個,雷薄搖了搖頭,主公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恩將仇報呢。”
一直因為突然成為啞巴,而更加沉悶的紀靈,突然站了起來,嘴裡丫丫的說著讓人不明白的話。
看著我們不明白,紀靈急躁的亂跺腳,突然在一邊做了個爬牆的動作,難道有人偷襲?
“紅纓、綠翠,快上屋頂看著?”馬雪信口就來,馬上想到她們並不在這,尷尬的笑了笑。
“大姐,我去。”夏侯英迅速出去,帶著幾個弓騎兵爬上了東北的房頂。
“大哥,魏越說,待會讓我出去會會那些亡命騎兵,看看到底有多少斤兩。”
“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我說,到了天黑,就好辦了,現在我們只要堅守就行。”
“大姐,敵軍正在拆房,夏侯英從營帳外進來了,我已經命令弓騎兵二隊射退了他們。”
“那就不用怕,馬雪說,不怕死的人不多。”
因為只是臨時駐紮,因此選了一處破敗的大戶院落,營地前後是磚牆參雜著木欄的寨樓,左右卻都是破舊的民房。
看來這個袁朗挺有腦子的,打算趁著天黑破牆而入了。
“箭支還夠不夠用,我對馬雪說,如果夠用的,就不用珍惜。”
“放心吧,支撐個幾天沒問題,我們為什麼叫弓騎兵,就是看中馬兒可以多備箭壺,這次我晚來兩天就是在儘量籌集箭支。”
“主公,前寨門士兵來報,袁軍正在鋪設柵欄拒馬。”
“去探後門!”
不一會,後寨士兵報告說,袁軍也在鋪設柵欄拒馬。
“難道袁術父子,要困死我們,我倒抽一口涼氣,小成帶上那十六名幽州騎將,我們去闖一闖。”
啊,啊
紀靈攔在我的身前,神情激動的比劃著。
“你要出戰?”
紀靈點了點頭。
“主公,雷薄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我也出戰。”
我帶著魏越、雷薄、紀靈以及幽州騎兵,殺出寨門。
正在架設拒馬的袁軍邪馬臺部聞風喪膽,紛紛潰逃,卑妳川喝止不住,帶著一部分邪馬臺軍迎了上來。
“你想死嗎,我盯著前來的卑妳川,將畫戟指向他,不想死就趕快投降,把拒馬挪開!”
卑妳川猶豫了一下,正要喝令士兵行動。
“卑妳石殺到!”
“卑妳山殺到!”
卑妳石和卑妳山兩個人各帶了一隊士兵,大吼著,直衝衝的殺了過來。
看著氣勢洶洶的來將,雷薄拍馬上前:主公,看我擊殺這兩個東夷蠻族。
一挺長槍對準卑妳山殺了過去,紀靈看到,揮舞著三刃刀,纏住了卑妳石。
啊
不到三個回合,雷薄和紀靈同時結果了卑妳山和卑妳石。隨同而來的邪馬臺士兵,落荒而逃,只恨爹孃少生兩條腿。
卑妳川見狀,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讓手下移開已經設好的拒馬,跪地投降。
“不想死的,趴在地上不要動,等我來。”我對卑妳川說道。
“是,是太山黃。”卑妳川雙手抱頭趴在地上,他的隨身士兵,也跟著趴在地上。
雷薄、紀靈二馬當先,追殺了過去
“真是奇怪,魏越說,怎麼盡是些邪馬臺士兵,袁術的亡命騎兵怎麼不見了?”
我也有些納悶,袁術的亡命騎兵,難道都去拆房了,怎麼這裡只派了邪馬臺士兵防守。
管他呢,痛打落水狗吧,我一拍赤兔跟了上去。
“殺個痛快。”
“殺個痛快!”
從西頭殺到東頭,再從東頭殺到西頭,只殺得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