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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慕大夫,請。”陛下讓慕大夫去過許多次,可是沒有一次成功,沒想到這次依靠一個乞丐居然就成了。

可能是因為這邢室裡火盆有點多,瑕上身赤衤果卻一點都不覺得冷,還有點暖意,想起一會即將到來的痛,“兩位大哥,可以拜託你們一件事嗎?”

“請說。”

“可以的話,可否在我嘴裡塞一塊布?我怕一不注意咬到了舌頭。”

二人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看向四周是否有存在他需要的布,可是環伺了一圈後,也只發現角落裡有一塊由上一個人留下的血書,一張無用的血書。

其中一人走過去,撿起那血書,隨意的捲成一團,就塞到瑕的嘴裡去。

“哥,可以開始了。”

“恩。”

一人執匕首,一人執一把尖銳像刀又不像刀的工具,走到火盆前,將各自的工具在火盆裡燒得通紅,“哥,你繼續。”

拿著匕首的弟弟向瑕走了過去,看了眼瑕灰暗的眼睛,眼珠一動不動,他才相信這人真是一個瞎子。瞎子也好,看不見。在這裡受刑罰的人,都沒有享受矇住雙眼的待遇。

聽哥哥走過來的聲音,他緩緩在閉上落刀,先在上方割了條橫線,再往右邊豎著割去,接著左邊,待形成一個冂後,“哥哥。”他哥哥瞭然的走了過來,用他那燒得通紅的刑具在那橫豎的交叉點刺進一點,然後狠狠的穿j□j去。

瑕一直都在忍著,即便是他這種受過大痛的人都差點緩不過氣來,那既長又尖銳的東西燙得好像被他動到的傷口都烤熟了一般,他幾乎能聞到焦肉的味道,如果他快還好,偏偏他無比的慢,一點一點的往下颳去,好在他先叫那人給他塞了塊布,否則他此時一定受不住,自己先咬舌自盡了。

“你忍著點吧,我兄弟二人也是為你好,只有燒得火紅,才能讓你不會血流不止。”

又往那傷處往下割了一分,“唔——!”被鐵撩扣住的雙手青筋都凸了起來,他想鬆開那鉗制,卻沒有辦法,短短的指甲狠狠陷進肉裡,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那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弟弟將匕首重新往那冂形的傷口上劃上一橫,哥哥立馬就加快速度,用飛快的速度將那塊連肉帶皮的‘瑕’字割了下來,那塊皮掉在地板上,哥哥將工具扔到一邊,撿起那塊還有餘溫的皮肉,皮上雖然沾染了些許血痕,可是翻過一邊,那塊連著肉的地方卻是一滴血都沒有,烤得焦焦的。只需要撐過這一步,這人便是活了。哥哥朝弟弟點了個頭,弟弟明白過來,將那塊塞住瑕嘴巴的布拿了下來,可能是因為那血書沾上了唾液,讓那已經變暗色的字變回鮮紅。

“哥哥,這人昏迷了。”

“陛下沒有說怎麼處置他,就這麼放著吧,先將這塊東西遞給陛下。”

“恩,我去通知魏公公來。”

店鋪都開張後,國都又開始了早上的繁華。自從瑕不見以後,狗兒的日子就過得很漫長,只要離開破廟就會被人欺負,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一點銀子也全部都被搶走了,他試圖加入一些乞丐幫派,可是別人都不要他,因為他曾經和瑕在一起……

今天又是這樣,好不容易有個好心人扔給他兩文錢,他還沒揣在手心上,就被人一把搶走了,幾個月的經驗讓他不敢吭聲,只能看著那人帶著個嘲笑斜睨了他一眼,將手上的文錢往上拋了拋,擺明是想刺激他。以前的話,他肯定會氣不過的衝上去,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再也沒有人會擋在他的面前替他捱打了,更不會有人站在他那邊了。

瑕……是不是因為這樣逃走了?狗兒不禁這麼想道。

不,瑕不會。瑕是瞎子,沒有他,瑕哪裡都去不了。“瑕……,狗兒好想你。”他從來不敢和瑕說,其實他一直都嫉妒著瑕。

瑕和他只相差兩歲,可是瑕總是擺出一副哥哥的樣子,每次他要做什麼,瑕都會阻止,他知道瑕是為了他好,他也就沒放在心上,可是為什麼每個在破廟住過的乞丐們喜歡的為什麼永遠都只有瑕那個瞎子呢?所以明知道瑕不喜歡聽別人叫他瞎子,他就偏偏要叫,瞎子瞎子叫個不停,將瑕這個名字記在心裡,“瞎子。”他心眼小,更自卑,可是一點都不想瑕離開他。

喧鬧的大街上不知何時停止了喧譁,路人紛紛靠裡面站去,自覺的給中間讓路,沉浸在自己念想中的狗兒還站在路中央,全然不知一批人手執韁繩,策馬而來,好在那速度並不快,首當其衝的是個身穿黑紅相間將服的男人,他戴著銀色頭盔,帶著一身的戾氣大喊道:“前方之人讓開!”

狗兒的思緒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