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7部分

帶來的人奴才已經安置到一個地方,可要現在叫他出來?”

“不必了,陛下說就讓他暫時留在這裡。”

魏晏猛然抬頭,“鰲將軍這是何意?您應當比奴才更加清楚宮中的規矩。”一個乞丐出身的人,一個就已足夠,而且看那稱來找人的乞丐,也不像什麼單純的人,至少比起君子瑕就是如此。

鰲風烈沒有多理會魏晏的話,只是手搭在魏晏肩上,下一刻魏晏閃了下,手落空,他也沒多在意,“魏晏,你有空就出來看看我這個朋友吧,省得每天呆在宮裡,你的脾氣會變得更加怪異。”

“奴才不認為忠心有什麼錯。”不想再和鰲風烈說話,“鰲將軍請慢走,魏晏就不多送了。”

直接進入大殿,關上門掩去鰲風烈的目光。

魏晏屈身,“陛下,不知奴才可否問一句話?”

“說吧。”說著凌淵晟將一卷畫軸拿出,攤開放在桌面上。

魏晏不上去也知道那畫軸上畫的是什麼,“陛下為何答應鰲將軍無禮的要求?”

凌淵晟頭都未抬起,“有益朕便做。魏晏,去調查調查鰲風烈帶來的人。”

“奴才認為這事根本無需查。那人已經和奴才說了,他進宮是為了找一個名叫‘瑕’的人,那人手臂上有一塊名字印記,加上同樣的身份,奴才不認為還有什麼需要查的。”

凌淵晟對於這個一起長大的太監有些無奈,“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介懷。一旦涉及到鰲風烈,你的脾氣就收不住。”那可不就是?都敢和他嗆聲了。

“陛下,奴才只是以事論事,沒有參雜其他的情緒。”

手撫上畫軸,凌淵晟帶著一抹從未有過的痴迷神情看著,“為了一個小太監,你記恨他夠久了,差不多就忘了吧。”

手狠狠捏住大腿的肉,神情卻沒有變化,“陛下,那雖然只是一個小太監,卻也是奴才的弟弟。”你們記住的永遠是他小太監的身份,所以才會認為那條命就和一隻螞蟻一般,而鰲風烈本人也許早已忘記這茬子事情了。

牽著馬,走過喧囂的鬧市,終於快到鰲家的說話,看著離不足百米處怒氣衝衝而來的人,鰲風烈添了抹神傷,他想要看見慕陽封,卻又不想在此時看見慕陽封,只因為真的怕。

“鰲風烈,你什麼意思!?”說話間,慕陽封一隻手掌抬起,作勢如果鰲風烈不回話的話,就將掌心的藥往他身上撒去。

“那麼你呢?”蒼涼的聲音中一個無可奈何的自嘲笑容,“你這樣待我又是怎麼?為了那個小乞丐?”

也許是因為那直愣愣看著他的眼睛裡有太多他無法解釋的情緒,還有一些可以讓他心驚的話語,慕陽封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盛氣凌人的氣勢也弱了一半,可是鰲風烈卻往前走了一步,“我等你這麼多年,你說想做回朋友,我有說不嗎?為了讓你自在些,我流連女色,不讓你有負累。我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就不能看在眼裡一次?”手指停留在慕陽封的後頸,微微施力,讓慕陽封的臉可以靠他更近些,“什麼我都忍了,但是……我絕對忍受不了你在意一個人。”

慕陽封偏過頭,將那隻手甩落,不耐煩的嚷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那個乞丐要找的人是誰我都知道,你說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慕陽封暗下眸子,語帶森寒的說:“所以你將那人送進宮了?”

大手蓋住自己的雙眼,“我該高興嗎?你終於有一次猜對了我的心思。”

鰲風烈亂了他的計劃,他也不能說什麼,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找一個人來,那人必須得是死了都沒人關心的那種。

為了那味藥,他容易嗎?

對比路上的喧囂,太宰府裡已經安靜了太長時間。

太宰夫人揭去下巴處的白布,身邊的侍女掩住自己驚訝出聲的嘴巴,直到一整塊白布撕去,看到那沒有任何傷痕在下巴上,淚珠不掩飾的一直掉落,“小姐,這塊疤終於沒了,奴婢太高興了,那慕大夫果然是個神醫!”將一塊小鏡子拿到太宰夫人的手裡,“小姐,您快看看。”

太宰夫人深吸了幾口氣,才敢將視線轉移到那銅鏡中去,看著自己的確沒有了疤痕的下巴,她哽咽了幾聲,手撫上去,摸著那光滑的下巴,“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恩,小姐。”看著太宰夫人將銅鏡放下,開啟一個首飾盒,取出裡面的一張紙,讓高興的話語頓時停下,“小姐,您是來真的?”

“什麼我都可以忍受,唯獨不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