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你表演下那天被你打斷的盲舞。”語頓,而後補了一句,“那可是前舞樂司教頭特地為他編排的舞蹈。”
輕眨自己的雙眼,凌祁興致缺缺的回道:“不必了,凌祁想先回宮了。”
凌淵晟帶著某種含義的目光投向瑕,瑕看不見,身體卻已經感受到,垂著的手戰戰兢兢,靠近瑕的耳朵,低語道:“朕還不知道你這麼厲害,能讓八弟重新開口,朕真的很感謝。”
凌祁打量那彷彿即將倒落在地的瑕,行了個禮直接離開,小太監連忙行禮告退,緊隨其後。
突然雙腿離地,瑕下意識的抱住可以抱住的東西,死死的扣住,惟恐下一刻會摔落下去,聽到上方人的譏笑,他也不在乎,只專注於能讓自己不掉下去的溫熱東西。
“也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敢環上朕的脖子。”這句話讓瑕有一瞬間放開的想法,可是摔下去的後果難以想象,咬牙硬是沒有鬆開一分,“念在今日你讓朕開心的份上,朕容許你這次放肆,下次……就不一定了。”
魏晏低著的頭盡是無奈,誰都以為這是陛下的恩典,只有他明白,陛下在提醒你,好日子不多了。
青天白日要了三次,即使瑕用過東西擴張也承受不住,趴在凌淵晟的手臂上沉沉睡去,凌淵晟沒有將他的身子撥開,只是閉上眼享受餘韻過後得到舒張的身體。
魏晏敲了敲門,“陛下,鰲將軍有急事覲見。”
凌淵晟慵懶的嗓音回道:“讓他來這裡。”
“諾。”魏晏才不敢管陛下這麼做是不是不合規矩,他只知道陛下做的都是帶有目的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執行。
鰲風烈跟著魏晏走了一段,“魏公公,這好像是陛下的後宮,你帶本將軍來這找陛下?難不成真如外界所言,陛下迷上了一個人?”鰲風烈不自覺的聯想到那日與他一起出宮的男寵。
“將軍只管隨奴才來。”魏晏不多話,繼續往前走,直到看到一所並不華麗的殿所,他才緩下腳步,“將軍,到了。”
“就是這?”鰲風烈狐疑的踏入,在後宮裡這殿所說實話,還不如他的將軍府,兩個字——寒酸。
“將軍請進。”
小喜子守在宮門口,不敢抬頭張看一眼,這是魏公公臨走時囑咐他的,他自當牢記。
等魏公公和那人進了乞丐主子房裡後,他的舒了口氣,挺直了腰板,嚴格看向每一個經過的女侍和太監。
鰲風烈一進門就聞到月星檀的味道,掃了掃周邊的空氣,看向幔簾後隱約坐起的人,腿上還有一塊巨大的陰影,看來陛下很是舒服,白日就做那事了,哪像他半個月沒開葷了。
“臣叩見陛下。”
“起。”凌淵晟嗓子有些喑啞,不難讓人知道他剛剛做了什麼,瑕已經沒有意識的枕在他的腿上,凌淵晟將瑕的髮絲往一邊撥去,“你今日這麼急來找朕,可是說服慕陽將藥研製出來了?”
“陛下,恰恰相反,臣是想說慕陽肯定不會為您研製那藥。”
玩弄著粗糙頭髮的手猛地扯起一小把,讓睡夢中的瑕吃痛的啊了一聲,就是這一聲,鰲風烈就確定簾幔後的人,真是那日一道出宮的男寵。陛下為了演戲,真是下了血本啊,長得好看還能安慰自個,這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那男寵長成那樣,挺得起來嘛?
咳咳,空氣中久久不散的味道似乎已經給出了答案,鰲風烈得出一個答案,陛下男女不忌。
“為何?”雖然他讓慕陽封研製多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慕陽封至少還是有考慮過,鰲風烈現在卻是斬釘截鐵,一定是有原因。
“陛下,說這話在這裡合適嗎?”
“直說,他聽不見。”凌淵晟很肯定的說,這人的身子好不到哪去,被他壓榨了一番,能留下多少意識?就算他醒著,也要他敢聽。
既然凌淵晟都這麼說了,鰲風烈也不打算顧及了,“陛下,慕陽有龍陽之好。”
“這件事朕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所以看到慕陽對這個人不一般,他才想用這人做交易,可是成效不大。
“那陛下可知他喜歡的是誰?”
凌淵晟顯然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說。”
“如果臣沒猜錯的話,十有j□j是……”鰲風烈目光直刺想幔帳之後的人,得到凌淵晟的一記冷笑,“你想說朕?”
“不然陛下以為呢?慕陽大可為您研製那藥,可是他卻死活不,臣猜想他是不想您犯下弒母大罪,才不顧您的誤解,一直不研製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