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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不管碰到什麼事都要確保佛珠的安全,萬不可讓其斷裂。”

摸著已經戴在手腕上的佛珠,眼瞼低垂,“方丈,這些話瑕會牢記於心。”轉過身,聽著身後的方丈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伴君如伴虎,恩寵原剎那。是福是禍還是需要君子自個把握。”

不太理解話中的意思,可是瑕卻已經將這些話牢記在心中。手搭在趕過來的小引子手上,一步一步走到鑾駕。

和來時的心情不一樣,回去時瑕的眉頭都是深鎖的,凌淵晟看在眼裡,卻沒有多說。

回宮的時候天色剛剛黑下,下鑾駕時瑕聽到凌淵晟低聲問道:“方丈與你說了些什麼?”

伴君如伴虎,恩寵原剎那……瑕一瞬間想到方丈所說的話,默默的搖搖頭,“方丈只是隨口說了兩句話,囑咐瑕好好保管這佛珠,就這些。”

“恩。”

跟著凌淵晟到錦瀾宮,不久凌淵晟將懷裡的佛經拿了出來,把其放到太后的枕下,看著一旁守護、精神很是疲憊的凌祁,說:“你先出宮吧,過兩日母后應該就會醒了,朕會讓慕陽封這幾日都到錦瀾宮診脈。”

凌祁就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沒有動一□體。

瑕手往前碰觸走了幾步,摸到床榻邊站著的人,手放在凌祁的肩胛上,“八王爺,聽陛下的話吧,太后醒來應該不會想看到您這個樣子。”

陰鬱的看著那放在凌祁肩上的手,對於瑕擅自的舉動很是不滿,下一刻看見凌祁手疊在瑕的手上,若有若無間投給他一個帶著挑釁的眼神,“謝謝。如果母后今晚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本王會先回去,你不用擔心。”

暖和很久的身子居然還沒有凌祁的手暖,瑕呆怔了一會兒,不知道要不要收回手,只能回道:“恩。”

貼合在一起的兩隻手被人粗魯的分離,然後自己的手就被另外一個人握在手裡,瞬間明白是誰讓瑕白了白臉,不敢發出聲音,只能聽著凌淵晟對著凌祁說:“皇弟,皇宮的規矩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明日慕陽封會進宮,你就不用擔心了。”

“諾。”凌祁冷淡的回應道。

凌淵晟拉著瑕出門,走到轉角處的時候聽到一串鈴鐺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聽起來很是引人注目。

姜千雪帶著跟隨的女侍到錦瀾宮,看到凌淵晟和瑕都帶著驚訝的成分,慌忙的行禮。

凌淵晟注意到女侍手上端著的盅,順著夜風吹來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雪妃,這是什麼?”凌淵晟挑著眉眼說道。

“回陛下,只是一些補氣的藥湯。”

凌淵晟稍稍仰起頭,帶著不屑一顧的神情說:“倒了。這段時間你就別忙活這些了,只要好好在你的聽雨宮待產就可以了。”

瑕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想到剛剛在錦瀾宮裡面陛下的舉動,就不由的住口,隨著陛下牽著他的手走去,然後耳朵靈敏的聽到陛下低沉的聲音對雪妃說:“此時你就該好好的祈禱,不是嗎?”

雪妃娘娘……一定十分難受吧?瑕想起那日送給他絹帕的雪妃,不禁有些擔心。

假如沒有在皇宮,這雙眼睛沒有問題,自己不是乞丐……也許會儒慕這樣的女子吧?瑕不清楚,只是覺得和雪妃在一起,很是輕鬆,就如同剛開始八王爺給他的感覺,只不過現在的八王爺也開始有了距離。

幾名太醫院最好的太醫看著那床幔後那痛苦口申口今、揮動著手腳的影子很是無奈,想要遮住耳朵掩住那刺耳的叫聲,可是不可以,一旁站在這麼多的暗衛,要是做出這舉動,傳到陛下耳朵裡就不好了。

漸漸,聲音消弱了一些,帶著尖叫過後的沙啞,而後那還鼓譟不安的身體慢慢消停了些,虛軟的緩緩像後倒去,幔簾後的女侍連忙為其蓋上被衾,就著幔簾說:“太醫,可有什麼辦法減輕她的痛楚?”侍女看著那沒有被衣袖遮掩住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抓傷,很多都還在流著鮮血,觸目驚心,在被衣服遮掩的其他部位,更是比手臂的傷口多幾倍,“在這麼下去,奴婢擔心她很快就堅持不下去了。”有傷了上藥,要上完又添心傷,根本沒有用。

她來這服侍這人已經有半年,很清楚這人每日是有多痛苦,明明清醒的時候宛若隨時會虛脫而死的人,連抬個手都很困難,更別說和人說話了,但是每日總有兩三次她會突然抓狂,用力十足、手舞足蹈得很容易弄傷他人,剛開始她還敢靠近、阻止,過了幾次後她已經學會了躲在某一個地方,等著這人消停下來。

為首的太醫為難的說:“有一種藥可以減輕她的痛苦,卻……”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