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他。
一路上長途跋涉,讓從沒有騎過馬的他兩腿間火辣辣的疼痛,臀|瓣也隱隱作痛,咬牙硬撐著,根本不指望凌淵晟會為了他停下。
連續五天五夜後,途中更換了兩匹馬,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雨水滴在他身上,伴著寒風異常的陰冷,他瑟縮了一下,縮排凌淵晟的胸膛,馬的腳步慢了下來,青石板上傳出噠噠的馬蹄聲。
凌淵晟抱著他下了馬,然後沒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騰空而起,越過一道城牆。
雖然還是凌晨,街道上空無一人,可是從那一排排過去的房屋就能知道這個地方的貧富情況。
“老爺,這就是冀安城。”
“冀安城果然富庶。”凌淵晟很是滿意自己看到的一切,不枉他出宮來一次。
冀安城?瑕完全不瞭解,連聽也沒聽過。在國都這麼久,有幾個富庶的地方人們都會說說,可是這冀安城倒是從沒人提起。
“這裡的城主常年閉著城門,嚴禁人進出,每年上交給國庫的都是低等城的收入,要不是暗衛混了進去,可能這地方還會將自己的富庶藏個幾十年。”想起暗衛回報的訊息,夜臨只想悶笑。
想不到還會有城主敢隱匿城中的收益。
瑕覺得自己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訊息,他安靜的不開口,當自己聽不見。
凌淵晟看著這和國都繁華度不遑多讓的小城鎮,帶有好笑的成分哼笑了一聲。
冀安城在十年前的確是一個落後的小城,根據暗衛的回報,這個小城是在十年前一次挖掘中意外發現了金礦,當時的城主知道此時卻沒有及時上報,擅作主張的命人緊閉城門,讓全城的人都開採那地方,在一次又一次的發現金子後,不知道城主用了什麼方法,用那些黃金換來了大量的財富,把其中一部分分給了城中的每戶居民,為了讓他們心甘情願的付出勞力和封嘴。
十年中累積的財富讓這個小城擁有了足以與國都一較高下的能力,如果不是因為秦餞城,凌淵晟還不會想動它,既然這地方可以累積財富,那麼他就讓它累積,要花錢的時候就能找到好地方拿來用用。
可惜了,秦餞打破了他的計劃。
他上位只有短短的半年,如果秦餞城毀在他手上,有心人拿這些來做文章也是屬於稀鬆平常的。
凌淵晟取下腰間的一枚令牌交給夜臨,“你明日憑這塊令牌進城,到時他是你的男寵,而我就是你的侍從。”
“夜臨明白。”
再一次騰空而起,瑕已經很自然的環住可以讓自己安全降落的脖子,等腳落到地面上,“還不鬆開?”
他連忙放開,不知所措的站著。
凌淵晟看到他這副順從的樣子,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然後將那冰冷的小手攥在自己的手心中,“今夜我們只能找一塊地方隨便住住了。”
凌淵晟扔了一套衣服讓他換下有點溼的衣服,後面身上蓋了一堆葉子用來保暖後,他才明白凌淵晟說的一塊地方和隨便住住的含義。
不遠處反反覆覆傳來犬吠的聲音,他擔心的一夜沒有睡著,即使他的身心已經在非常疲憊的狀態。
聽著身邊人勻稱的呼吸,他還以為那人已經進入熟睡,手從一大片葉子裡探出,卻在下一刻便另外一隻大掌蓋住,咬住下唇不敢發出聲音,即便身邊人已經沒有其他的動作,他也不敢再動一分,只能僵硬的維持著這個姿勢到天明。
凌淵晟睜開眼睛,盡在咫尺的那張臉還坐著隱忍的表情,眼皮一直顫抖著,下唇也被咬得發白。
凌淵晟覺得很可笑,從不知道有人會愚笨至此,在他睡熟之際他大可抽出自己的手,而這人卻害怕得硬是沒有動彈,三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想估計這人唯一的長處也就是耐力好了。
凌淵晟起身,看著那人躺了一會還是沒有起來,蹙眉道:“難道還要朕拉你起來?”
靠著樹守了一夜的夜臨走了過來,“老爺,屬下覺得他大概是全身都僵硬了,只要休息一會便可。”
“你換上那身備好的衣服。”
“是。”他這次會當一回欽差,欽差就要有欽差的樣,最好看起來還要像貪官,這樣才能套得狼。
等夜臨換好了一身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瑕才慢騰騰的支起身子,每動一□體就會有股|酥|麻感,極不好受。
“老爺,可要讓公子也換?”
“衣服拿過來。”
貌不驚人的後果就是穿了一身紅衣也只能看出弱不禁風,沒有一絲男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