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瑕不解。
“陛下不是說讓你侍寢嗎?奴才這不就好好給你準備了?聽隔壁的公公說事前事後喝碗稀粥比較好,不管對不對,總是沒有壞處。”而且他還加了點東西。小喜子偷笑著。
瑕無奈的搖頭不語,不想打擊小喜子,陛下是不會寵幸他的壞訊息。
“不過公子,你手臂上的傷……是哪來的?”這主子很少讓他侍候著洗浴,幫主子穿衣服也多數是在主子穿好裡衣後,真正看到那傷口還是在主子重複掉入水裡的時候發現的。
傷口乍一看,連他這個見過世面的人都覺得有點恐怖,傷口有褶皮也就算了,還一點點的長出了新肉,應該沒有傷多久。小喜子其實最納悶的莫過於那傷口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兩個月,所以應該說那主子應該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傷,具體什麼時段,他愣是沒想到。
陛下看到也不介意嗎?
“公子,你手臂那傷口老用布纏著也不是辦法,不然奴才去問問有什麼藥可用遮遮這傷口,陛下看了也不會……”駭到。兩個字咽在喉嚨中。
“不用了。”淡淡的說了一聲,舀起一羹匙粥就往嘴裡送去。
小喜子本想再勸勸的,想了想還是下次說比較好。
魏晏來的時候就看見瑕吃完了粥,也已經換好了寵幸時要穿的衣服,身旁的小太監看到他連忙低頭,問了聲好,他頜首,對著那雙眼空洞的瑕說:“公子,陛下讓奴才來接您去寢宮侍寢。”
小喜子樂了!魏公公的意思是說他主子可以去陛下的寢宮侍寢,而不是來這入寢,看來主子今兒個是讓陛下歡喜了,說明他離大太監的路途不遠了。
小喜子似乎已經看到了光明的前途,嘴巴咧得越發大了,兩眼彎的像月牙,“魏公公,您這是接公子過去的?”
“恩。公子隨奴才走吧。”
“魏公公,公子馬上就去!”說完,小喜子就拽起瑕,“公子,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小喜子會等您回來的。”
“……”
直到瑕坐在時隔一月的龍榻上,他才相信自己真的又來了這地方,臂上早已痊癒的傷似乎在隱隱作痛,提醒著那天自己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門被開啟聲音比起一個人靜靜等待燭光籠罩身體更加可怕。
瑕先聽到的是屋內東西晃動的聲音,之後便是一陣濃烈的酒氣,他不敢掩住自己的鼻子,暗暗屏息,直到步調不穩的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將他整個人撲倒在床榻上,“唔——!”頭撞得有點暈乎乎,酒味直竄鼻子裡,他撇過頭,卻立刻被鉗制住頭部。
危險的眸色緊盯著那雙無神的雙目,“你在害怕朕?”
“瑕不敢。”
不敢?
故意用最慢的速度解開腰帶,直到身下的人顫抖了幾下,他才痛快的將腰帶扯出扔到地上,勾起一角就把外面薄薄的紗衣撥到身體兩邊,露出氵骨月貳、白色的裡衣,“你不是說不敢害怕嗎?那麼現在是幹什麼?腿/顫抖得這麼厲害。”
“瑕……不敢。”
還是不敢?那麼——,帶著玩味的眼神,離開瑕的身體,冷冷的說:“衣服脫掉。”
瑕閉住雙眼坐起身,沒有絲毫的猶豫的脫去自己上身的衣服,月匈前兩點硃紅讓有些酒意的凌淵晟眸色一暗,喑啞的說:“繼續。”
瑕聽話的繼續脫,最後一條褻/褲也脫掉後,他直接仰臥在床榻。凌淵晟看他這麼順從的樣子,起了點逗弄的心思,冰涼的手指沿著他的額際滑落延至腳踝,而後手就停留在兩點硃紅處,慢/捏/細/揉,看他只是咬住牙口悶/哼著,凌淵晟眯起眼睛,手下花的力氣就更重一分,低頭亻申出舌頭,輕和快的舔/了一下,等那硃紅在他的撫弄下扌廷立起來,張口將那硃紅納入牙口,細細的摩}擦,終於聽見了瑕隱忍不住的嗚/咽聲。
見瑕月匈膛不由自主的扌廷起,身體染上了情谷欠泛起的顏色,手沒有停止揉|捏,轉移到瑕的耳際,冰冷的唇輕輕貼上那小巧的耳垂,“告訴朕,你和太尉有什麼關係?”
“……瑕……瑕不知道……陛下說的是什麼……意思。”迷離的回道,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只要是被凌淵晟觸碰過的地方,就會起一陣顫慄,這種感覺比上次身後被扌臿入異物更加難受,身體好像急需愛扌無般,希望得到更多的扌無摸,瑕覺得很羞恥。
他……是怎麼了?
“不懂?”啟唇將那耳垂含著,不時舔|舐一番,在瑕呼吸漸長的時候,“太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