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捂住一時不注意吐出的自稱,緊張的向後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的人,才舒了口氣,“是本宮,是本宮。”
看這有點小純真的樣子的雪妃,小喜子突然覺得這人也許是後宮女子中對瑕最沒有敵意的人了,可是……“君子,一會兒就要用午膳了……”
瑕好像沒有聽出小喜子話裡的意思,應著道:“好。”
小喜子怔了怔,看著姜千雪不假思索的從他手上奪走瑕的手,頗高興的帶著瑕奔跑。
很少奔跑,瑕很快就喘著氣,沒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的手被鬆開,無助的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直到一塊冰冷的雪球砸到他臉上,一些小塊的雪沾在他的面上,涼絲絲的冷。
“本宮在你右手邊,你快點用雪砸我啊~!”
姜千雪歡快的聲音有那麼剎那感染了他,瑕是這麼覺得的,否則……他怎麼會就真的蹲□堆了個小雪球,往右手邊扔去呢?
“啊!好痛!”
聽到那脆耳的女聲慘痛的嚎叫,他慌了慌,嘴角的笑意凝住,手上還堆著一塊雪球僵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後背被人猛地砸了下,不是很痛,聽著身後的姜千雪咯咯直笑,“你上當啦!你壓根就沒砸到本宮!”
小喜子看瑕的樣子,頓時有了怒氣,抑制不住的準備上前制止姜千雪的時候,小引子卻制止了他。他疑惑的看著小引子,不知道小引子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看見君子其實很開心嗎?”
小喜子聽言看了過去,看著那原本呆立不動的人快速的堆起一個個雪球,聽著姜千雪亂報方位的扔去,臉上有著沒有掩飾的開心。
瑕又一次沒有仍準姜千雪,小喜子憋著嘴說:“那就由著雪妃這麼糊弄君子嗎?”
小引子往一個隱秘的角落看了去,淡淡的說:“也許你應該想,現在該如何隱瞞。”後宮女眷和男眷玩在了一起,被別人看見還傳出流言蜚語的話,指不定到最後兩個人裡沒一個人能活的下來。
“什麼?”小喜子下意識的問道,順著小引子的目光看去,只看見一個體型偏瘦的女侍跑走的身影。
“那是——不好!”小喜子頓時慌亂了起來,拽著小引子的手,著急的說:“你還趕緊追上去!”
小引子只是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追上去你能如何?用錢堵住她的嘴,還是殺人滅口?”小喜子無話後,“既然什麼都做不了,就安靜的呆在這裡。”
兩眼看著那還在玩鬧的兩人,小引子眼中劃過一剎那的憂慮。
眼看時辰要到了,小引子沒有多耽擱,上前制止瑕還準備堆的雪球,“君子,午膳時間已經遲不得了。”再慢點一定趕不上,到時陛下會如何,誰也不知道。
已經通紅的手依依不捨的放下快要堆好的雪球,對著那不知道在何處的姜千雪說:“雪妃娘娘,我要走了。”
姜千雪的滿是笑意的臉塌了下來,默默的扔掉手裡的雪球,口氣中半帶嫌棄的說道:“你走吧,反正本宮也玩膩了!下次有好玩的,本宮再帶著你。”
“恩。”
聽到瑕這麼爽快的回答,姜千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拍了拍手上殘留的雪,“那本宮走了,過幾日再找你玩。”背過身,沒有任何人看到姜千雪紅了的眼眶。
假如陛下可以再給她一個機會,只需要這個人讓一次,就一次……也許……可能……或許……她就可以擁有一個孩子了。
她不貪心,她只想用一個孩子保住日漸敗落的姜氏和穩住太后越發心急的心,再者給自己一個在宮中生存的希望。
夜臨將手上的一枚徽飾放到凌淵晟面前,“陛下,這枚徽飾是屬下在陸大人府上找到的。”
拿起那枚繁複的徽飾,看著上面印著的龍紋,凌淵晟毫不掩飾的嗤笑,笑著這徽飾的主人不自量力,“二皇兄還在做著他的白日夢。他要是不出現,朕就能晚點找到他,他也能多活一陣,現在想來……朕還是高估他了。作為李崇的弟子,他的確不如人意。”怨不得李崇在二皇兄敗事的時候抽身離開。
“陛下,可要屬下按著這條線繼續找下去?”
“不必。你繼續給朕挨個偷偷搜查五品官的府邸,一個個來,才不會亂套。”只有這樣,興師問罪的時候才可以一網打盡,不留一個漏網之魚。
“諾。”
魏晏瞥了眼那枚徽飾上面的龍紋,眼底和凌淵晟一樣,滑過一抹諷刺。
敗了就是敗了,但有些人是雖敗猶榮,而那二皇子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