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見多少生氣,相反口氣十分自豪。
在他心裡,懂得護著孃親的孩子,絕錯不了!
他心一暢,升起一股柔情,輕聲問清啞:“可是很累?”那手便順著清啞纖腰滑下去,輕輕地摩挲,眼眸幽暗深邃,“雅兒?!”
若不累,就來一場“鵲橋會”。
清啞迅速領會他的心意。
這半個月來,他們相處雖溫馨卻無激情。
她還奇怪,怎麼他難得這樣老實起來,難道是天太熱了?
今日才知道緣故:兒子出事,若他還有心尋歡作樂,真愧為人父。現在兒子回來了,他也有心情了。
她其實有些累,卻不忍駁他興致。
她也不出聲,就伸手環抱住他脖子。
方初覺得,自己被溫涼纏裹住了,可身體不但沒降溫,反而更加火熱,熱得不行,越抱緊那一團溫涼的軟玉揉搓。
清啞呢喃道:“好熱!”
方初越發迷亂不堪,忽想起剛才清啞說的“我不退貨”,忍不住又低笑起來,莫名興奮——清啞很在乎他!
“你想退貨我也不許!”他在她耳邊道。
方家熱鬧、歡快、溫馨,韓家卻氣氛沉壓。
陶女割了手腕自盡,幸虧韓太太來了,才救下。
因之前謝吟月表現反常,韓太太終不放心一雙孫兒女,便趕來霞照,進門就碰見這樁晦氣事,問起緣故,卻是為了非花被擄。
原來適哥兒叫人送給韓家的信是陶女接了。
陶女想要拿去給謝吟月,又躊躇:那紙上稚嫩筆跡“有人要搶你女兒”,沒頭又沒腦,大奶奶看了定會以為是她想出來的花樣,不過是想找機會接近哥兒姐兒,好在大爺跟前露臉而已。
大奶奶上次就警告過她,叫她想找大爺只管自己去,不許拿哥兒姐兒做藉口。陶女也是心性要強的人,便不去找謝吟月,想晚上直接遞給韓希夷。
結果韓希夷回來就進了大奶奶院子,進去就沒再出來。
陶女更不敢打擾,不然豈不是公然和主母挑釁。
她又想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找機會給韓希夷。
韓希夷和謝吟月用完早膳就要去錦繡堂赴會。
當著許多人,陶女又不敢把那揉得爛巴巴的紙片拿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