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瓊花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到的不是瓊花宮而是織女閣。直到織女送了一匹新近才做出的不料,無憂才高興了起來。無憂摸著手中的布料開心不已,這不正是自己需要的布料嗎?
有了不料,無憂便開開心心的動工了。
而往後的時光,聽心也變得無比乖巧,不再如過去一般大笑大鬧,見到司南必定是淺笑三分,眉目微垂的低頭行禮。
這樣的聽心讓司南覺得即熟悉又怪異,卻始終沒有說什麼,直到有一日帝江問出了口:“姐姐,你今日是怎麼了?感覺像是被別人附體了一般。”
聽心斜了帝江一眼,不予理睬。帝江追上道:“你是我聽心姐姐嗎?”
聽心依舊不答只是加快步伐,將帝江遠遠拋在腦後,帝江邁著小短腿再度追上,口中叫囂著:“你到底是何方妖孽,膽敢上我姐姐的身,納命來!”語罷一聲大吼,運掌就朝聽心後背劈去。
聽心一轉身就將帝江整個拎了起來,惡狠狠道:“小傢伙,你是瘋了不曾!非要逼我破功嗎?”語罷,又是一個爆慄狠狠敲在帝江腦袋上。
帝江疼的哇哇直叫,卻也知曉眼前的人確是聽心無誤。
聽心這溫婉的模樣一隻持續了很久,直到蟠桃宴即將開始的時候,聽心終於有些急了。
“聖尊,您會去蟠桃宴嗎?”
司南望著聽心問道:“你很想去?”
聽心搗頭如蒜:“自然是想去的。”她連去蟠桃宴所穿的衣裳都託無憂裁製好了,本就是為了跟聖尊一起去蟠桃宴的時候穿,可若聖尊不去,豈不是一切都白費。
司南卻只是望了望聽心,卻沒有回答,只是道:“若局時我若記得,那麼便去。”
“耶!謝謝聖尊。”聽心開心的跳了起來,而後急忙收勢,她最近可是在淑女,決不可破功了。聽心心中歡喜,朝司南福了一禮便退了出去,司南能如此說,那麼說明一定回去,如果到時候聖尊真忘了,自己也可以提醒他嘛。
可是到了蟠桃宴的前一日,無憂卻告訴她,衣服出了點小問題,聽心便急急忙忙的與帝江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去了瓊花宮。
“無憂,怎麼了?”聽心急切詢問。
無憂手中捧著一團被絞碎的破布哭喪著臉。聽心一把抓過捏在手心,氣急攻心道:“什麼人這樣見不得別人好。”
無憂搖了搖頭表示不知。衣服是前幾日就做好的,當時聽心之所以沒有來取,乃是因為怕衣服太早拿回去被帝江瞧見而取出來,到時候就無法給聖尊驚喜,卻不曾想,才不過幾日,竟遭人毒手,聽心望著那一堆破布,心中難過不已。明天就是蟠桃宴了,根本來不及再做一件。
無憂見聽心滿臉的失望與落寞,終是於心不忍,安慰道:“聽心,要不我再做一件吧,雖比不上第一間精美,但至少我做過一次,在做一次應該不難。”
“可是之前你足足做了有一月,如今才一天怎麼可能完成。”聽心開口,聲音低低的,顯然是真的傷心了。
“來得及的,你幫我,我們兩個一起做,之前做的慢,是因為準備布料和染色花了許多時間,再加上你畫的並不細緻,所以裁製的時候,也花了一番功夫,如今不一樣,布料有現成的,並且我做過一次,只要有你幫忙我跑腿取東西,一定可以完成。”無憂安慰。
聽無憂如此說,聽心才再度展顏,她傳音給聖尊,告知他今夜自己會宿在瓊花宮,並且囑咐了他三次,明天一定要記得去蟠桃宴,直到得到司南肯定的答覆後,才挽起袖子幫無憂打下手。
果然無憂說的沒錯,因為已經做過一次,所以第二次做可謂是得心應手。
直到拂曉的清風吹動珠簾的時候,衣裳基本製作完畢,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聽心抱著無憂開心的大笑:“無憂,謝謝你。”
無憂輕輕拂去兩人臉上倦意道:“你還不開鬆手,趕緊做完你好穿著去蟠桃宴。”
聽心一臉笑意:“不怕不怕,肯定趕得上。”
無憂無奈的橫了聽心一眼:“你呀,急也是你,不急也是你。你不是還有髮髻要重新盤嗎?”
聽心點頭:“嗯嗯,我上次的畫,可還在?”
無憂一邊往衣服上縫珍珠,一邊回答:“在的,放在書桌上,你去取來。”
聽心跑向書桌,很快就從一堆畫紙中抽出了自己所繪的那副圖,跑回無憂身邊問道:“這個髮髻你也會盤對吧?”
“自然會的,這個叫飛天髻,以前天宮的仙女們十分流行盤這樣的髮髻,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