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我的。”
柳逸時眼裡遮不住驕傲,嘴角勾起,“誰不知道你愛在扇面上題詩,現在大家就等著你在這上面題好詩再來求,上次你送給族人的那把我也有瞧過,詩寫得不錯,你大哥說你答應把那詩寫全了給他?”
說起這事就頭疼,那詩好長啊,雖然她記憶好記了個差不離,但是前面那些她真不怎麼愛,林妹妹的詩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憂鬱,她真擔心那詩要是傳出去會讓不少人也憂鬱了,“父親,你和大哥說說,那詩我寫不出來了,讓他別再用眼神來催我了,實在不行我新寫一首給他。”
身為穿越者,她腦子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玩意了,什麼意境的都有,柳卿腦子裡靈光一閃,你們不是等著我題詩嗎?我還真是想起一首。
“全嬸,幫我準備筆墨。”
“喏。”
看到柳卿攤開扇子,柳逸時也來了興趣,走到她身邊站定,打算好好見識一番自家女兒被追捧的才學。
柳卿笑得詭異,提筆蘸墨一揮而就,“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落入花從皆不見。”
柳逸時嘴角抽搐,這是打油詩吧,和女兒以往的才學相比簡單不在一個層次。
“怎麼樣,朗朗上口吧,嘿嘿,我看他們哪個拔這個頭籌。”
原來如此,柳逸時哭笑不得,不過看在女兒心情好了不少的份上,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看看他們的表情也不錯。
這廂養傷養得很開心,那邊闕子墨卻不太好受,一邊是自己喜歡的人,一邊是自己的家人,雖然這個家人不普通了點,但是血濃於水,他終究是無法完全偏向希及的。
那天從柳府出來就直接回宮覆命,就著柳家話裡的意思,儘量把話說得漂亮些,可就算如此,皇兄依然發了脾氣,世家勢力大受打擊,多年掣肘沒有了,現在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就算知道柳家和希及的重要,也始終把自己高看了一等,在他看來,他處置得已經夠狠了,他表現出來的厭棄告訴了所有人六皇子與皇位無緣,寵愛的吳美人徹底失寵,而沒有處置二皇子也是因為他還有其他作用,為的那人不也和柳希及有關係,日後老三得登大寶,哪能不為他的先生報這個仇,只是推遲點時間而已,又何必斤斤計較。
闕子墨苦笑,大概在皇兄的眼裡,希及有點恃寵而嬌了,要怎麼樣才能緩和和柳家的關係?他一點也不想得罪柳家,更不想被希及拒之門外。這樣的事希及他相信希及絕對做得出來。
“皇叔請留步。”下了朝正準備回家換了面目去柳家,他又有四日沒見希及了,身後的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眼中閃過厲色,回過頭時已經恢復如常。
“二皇子有何事換本王。”疏遠的態度讓闕曉翔心下不滿,同是皇子,為什麼要這麼偏心?
緩緩走近,闕曉翔在離闕子墨兩步遠的地方站定,身高的差距讓他要稍微抬頭才能對上對方的眼睛,“不知道皇叔有沒有時間,侄兒想和皇叔一敘。”
“本王有事,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就好。”
虛歲也就十八的闕曉翔再也保持不住臉上的笑意,眼中的怨恨噴湧而出,濃烈得讓闕子墨都心驚不已,他何時得罪這小子了?
再走近一步,二皇子壓低了聲音,“皇叔,同是父皇的兒子,侄兒非常不明白,為什麼您要偏向老三?我究竟哪裡不如他?還是有什麼事做得不好讓皇叔厭棄?皇叔能不能為侄兒解惑?”
闕子墨挑眉,眼中閃過嘲諷,話裡如此的自信究竟是誰給他的?他就那麼肯定自己能得到那個位子?同樣壓低了聲音靠近,“曉翔,皇叔只能告訴你,我向來只謹守本份,沒有逾越一分,如果逾越了,皇兄都不會容我,你說我偏向老三,我可有向他提供人手做任何事?我連訊息都沒有給他洩過一條,唯一一次出手,也是依皇兄的命令,在他和你的鬥爭中失敗時把他帶出皇宮,保住他的性命,若是敗的是你,我保下的就必定是你,明白了嗎?皇叔告訴你,你們之間的爭鬥我不會插手半分,皇兄也不會允許我插手,你們各憑本事,誰是最後勝利者我都會支援。”
闕曉翔眼裡閃過驚喜,他知道這個皇叔向來一言九鼎,他這麼說就一定會這麼做,可是,他一定要解了心裡的疑惑,“既然如此,那皇兄為何要把柳希及介紹給老三為先生?”
“我只能說,那是老三自己的緣法,與我無關,曉翔,你不用擔心我會偏幫誰,皇兄曾有言,他最看好你和老三,誰贏了誰就能得到他認同,你……知道了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父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