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莫離琛冷冷的盯著寧安。

那眼神如同實質的利刃，讓寧安站立不安。

“皇，皇嬸若是執意這麼認為，寧安也沒辦法，但是寧安真的不是故意，那天”

“燭臺上沒有蠟燭，皇后才剛過世，燭臺上怎麼可能沒有蠟燭，所以在我去之前，你便已經想好了要做的一切，是嗎？”

“我沒有！”

“那日宮殿裡也沒有別的下人，顯然是你早就安排好了。”季翎說。

寧安低著頭，一副完全可憐的樣子，“皇嬸，我真的沒有，對您，寧安一直都萬分感激，實在.”

“我答應過你母后，護著周全，這話作數，我不會對你如何，寧安你不必再狡辯了！”

“.”

“我答應過的事情，若是你母后尚在，我還能反悔，但是你母后已逝，我便再縱容你一回。”

季翎這話說完，第一個要反對的就是莫離琛。

莫離琛轉臉看著季翎，用眼神強烈的表達了自己的不贊同。

伸手按住莫離琛的手，季翎說，“我答應了皇后，護她！”

“她已經不值得了。”

“但是我卻不能失信。”季翎看著莫離琛，“皇后逼我發了重誓，我不想因為她，毀了我的諾言。”

莫離琛皺眉。

“我不追究！”季翎對著寧安說，“但是自今日起，我們從前的情分，就此結束，我對你母后的承諾也就此作廢！”

寧安頓了頓，抬頭看向季翎，“這才是你希望的，是嗎？”

“不管你如何想，該解釋的，那日我都說清楚了，不會再說第二遍，你父皇母后的事情，我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不管你接不接受。”

安靜了一會兒，寧安索性沒了偽裝，微微冷笑，“事到如今，皇嬸，你連一聲對不起都不說嗎？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你無需承擔任何責任？”

“既然你早就知道父皇做的那些事情，你為什麼不保護母后？為什麼沒能將母后保下來？為什麼逼死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