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傢伙放下心來,一聲歡呼。
接下來便輪到他們狐假虎威,合夥將叛徒拖進來,關上門,在恩裡克的哭泣聲中,開始用無聲的方式對蒙德爾進行譴責。
蒙德爾初時還能稍稍反抗,可惜他以一敵五,哪是對手,被打得鼻青臉腫,連聲哀嚎,真慘啊!
“老大,求求你,放過蒙德爾,他不是有意為難你的。”恩裡克求了五個打手半天沒效,只好跪在床邊苦苦向我哀求。
我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恩裡克:“你憑什麼求我放過他?”
恩裡克連連點頭,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我們以後一定全聽你的。”
我捉弄他道:“先學三聲狗叫給我聽。”
“汪汪汪”恩裡克很小聲的三聲狗叫,臉脹得通紅。
“乖”我滿意的勾起他的下巴:“記住,不會有下次了。”又大聲道:“住手,別鬧出人命了。”
五個傢伙其實早就想住手,只是怕我不高興,放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蒙德爾,幫兇羅賓朝他臉上唾了一口痰:“算你好命。”
一向憨厚老實,動手也動得最少的拉比輕聲道:“好了,不要再欺負他們了。”
羅賓看了他一眼,倒沒有再說話。
蒙德爾在恩裡克的扶持下,來到我的床頭,低聲道:“老大,對不起。”
我看了看原本高大威武的蒙德爾那張算得上英俊二字的老臉腫得象個豬頭,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慘不忍睹啊。
羅賓喝道:“大聲點,老大沒聽清楚。”這傢伙要是去當官,肯定是奸臣的那種。
蒙德爾稍稍大聲了些:“老大,對不起。”
我微笑道:“明天見了隊長,知道該怎麼說吧?”
此刻的我在他眼中,肯定是個惡魔,蒙德爾聽到我的聲音,嚇得一顫,不知所以的連連點頭。
恩裡克替他回答道:“我們會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一干人臉上滿是笑容,我反問他:“一跤怎麼會摔成這樣?”
恩裡克忙道:“是從一個十公尺高的斜坡上摔下來的。”
“好了,沒事不要煩我。”我躺了下去,繼續我的春秋大夢。
羅賓開啟房門,門外早聚了一大票聽眾,其中不乏兩個倒黴蛋的同村,可是偏偏沒人進來打抱不平。
羅賓喝道:“看什麼看?老大要睡覺了,快滾!”竟然沒人向他反駁,一鬨而散。
晚餐自然有人送到床邊,由恩裡克伺侯我吃完,澡也沒洗,就那麼睡了,嗚,當老大的感覺真是不錯。
整個上半夜,我們耳中總是聽到蒙德爾悽慘的呻吟聲,到了後來,被吵得睡不覺的我一時火大,吼了一聲。
恩裡克生怕蒙德爾又因此被海扁一頓,拿了塊布條塞到他口中,啊,世界總算清靜了。
這就是我第一天的軍旅生涯。
第二日一大清早,出操的時候恩裡克向巴布報告:“報告隊長,蒙德爾昨晚不慎從高處摔下,受了重傷,今天不能出操了。”
“摔成重傷?”巴布聽到這個意外的傷情,大感疑惑,當即隨他到宿舍去看那個倒黴蛋。
巴布向我問道:“文森,蒙德爾是摔傷的嗎?”
我這個兇手作證道:“是的,隊長。”
巴布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摔成這個樣子?”摔傷怎麼會摔得鼻青臉腫?真是奇也怪哉!他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對恩裡克道:“你陪他到醫務室讓牧師治療一下。”
恩裡克感激的說:“是,隊長。”
從頭到尾,蒙德爾都沒有吭聲,看來他很識相。
接下來的日子裡,蒙德爾都老實得很,再也沒敢跟我作對,而恩裡克簡直成了我的專屬勤務兵,我的一切日常瑣務都落在他的頭上,雖然不時要面對羅賓等人的冷嘲熱諷,卻迸發不出一點火星,連我都佩服他的忍性了。
在這個軍營訓練的新兵除了第八步兵軍團的第三、七、九、十大隊,還有其他三個步兵軍團的十個大隊,總計約有七萬人,想到這個數字,我們都對前途惶惶不安,當然,要把我除開。
奇格洛城近在咫尺,可是我們卻沒有進城一遊的機會,整個軍營就是一個巨大的監獄,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管,除了訓練,吃飯,就是睡覺。
我的兼職工作,龍頭老大是越當越大,除了我們小隊團結在我光輝的旗幟下,連其他小隊也有人陸陸續續屈服於我們的淫威,成為整個軍營勢力最大的黑幫團伙,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