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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整個叛軍為敵,他們只要派出一個軍團,我們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

我哼道:“誰說我們要與叛軍為敵?”

只會蠻幹的拉比猜道:“老大,你是說要扮成叛軍?”

我點了點頭,那個騎士好象存心跟我作對的道:“這也叫堂堂正正?我們都是帝國尊貴的騎士,怎麼可以為了性命而犧牲尊嚴?”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要送死就去吧,沒人攔你。”

“你。。。”那騎士被我貶得體無完膚,忘了他是“尊貴”的騎士,正欲破口大罵,里舍及時附和道:“紹爾,非常時期,不必拘泥小節,哈特隊長的辦法未嘗沒有道理。”

我又道:“現在雲頓省龍蛇混雜,既有席爾瓦叛軍,也有倫克的叛軍,還有不肯跟隨倫克叛變的帝國軍以及潰敗的帝國軍,我們只要充分利用這種形勢,平平安安回到南方並非難事。”

里舍思索一下,向那包括紹爾在內的幾個小隊長詢問:“你們覺得怎麼樣?”

紹爾理所當然的反對道:“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主意。”

“我同意。”審時度勢,五個小隊長有四個同意。

“那就這麼決定了!”里舍跟我握了一下手,對我道:“我們一定會平平安安回到南方的。”

我怎麼老覺得他這句話是對站在我身後,有些不安的潔西卡說的。

有里舍那隊騎兵在前面開路,我們這群“拖油瓶”心裡感覺安全多了,一路上走走停停,躲躲藏藏,有山進山,有林入林,有城避而遠之,有村莊就去“借”點糧食,走得雖然辛苦,卻是有驚無險,在雲頓省繞了個大圈,花了十多天時間,終於來到雷河河畔。

我們正處於雷河的上游,這裡的河床只有二十多公尺,跟下游相比並不算寬敝,水流既深且急,所有人都皺起眉頭,別說現在連船的影子都看不到一隻,就是有船,也難以橫渡過去。

過去的十多天朝思暮想的就是來到雷河畔,可沒想到當夢想成真的時候卻被堵這個地方進退兩難,我們望著對岸的青山綠水,一個個都哭笑不得。

我大聲問道:“有誰知道什麼地方有橋?”

一名騎士回答:“在下游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個港口,那裡肯定有。”

眾皆默然,誰都知道叛軍不會放過這個港口,我們去那裡渡河還不如現在直接跳雷河更有生存的可能。

我又問:“有人幹過工程兵嗎?搭座浮橋怎麼樣?”

跟我上次找斥候一樣,沒有人吭聲,我只好失望的問里舍:“你有什麼好辦法?”

里舍搖搖頭,緊張的四下張望,大概是意識到我們這麼大一票人停在河畔,萬一被叛軍發現,連飛也飛不了。

潔西卡忽然輕聲道:“我們可以找竹子做些竹筏,再將竹筏連成了一座浮橋。”

竹筏造起來簡單,又不容易被河水沖走,這麼好的主意,為什麼我沒有想到?我的命令被立刻傳達下去:“找大量的竹子。”

我沉默了一會,對正準備離開的潔西卡道:“潔西卡,謝謝你。”

大概是因為假裝冷漠的真相被揭破的緣故,潔西卡這些日子一直躲著我,我在隊首,她必定跑到隊尾,我到隊尾,她就回到隊首,十多天來,沒說上一句話。

潔西卡的臉驀地紅了:“不客氣。”剛剛說完,又想躲開。

我一把拉住她,不理她的掙扎道:“我有些話跟你說,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談談。”

潔西卡在我的半摟半抱下,走了一公里多遠,到了一個小山坳,我看看四下無人,這才鬆開她。

十多天沒有這麼近的看她,潔西卡明顯黑了,身體也變得纖瘦了,看起來更結實了一些,這種變化讓原本有些嬌弱的她多出一份剛柔之媚。

“你要說什麼?”潔西卡不禁避開我的灼人目光。

我勾起她的下巴,強行把她的俏臉扳了過來,咄咄逼人道:“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潔西卡目光飄忽,言詞閃爍道:“我,我。。。”

望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我不覺俯首強吻了下去。

潔西卡雙手死命的頂在我胸口,似乎想把我推開,可是她不知道,這種象徵性的反抗更能刺激一個男人的慾望。

不到兩分種,潔西卡便繳械投降,倒在我懷裡,不但任由我大佔便宜,還下意識的主動回吻起來。

過了半晌,我鬆開她,無比羞怯的潔西卡將頭深深藏到我懷中,偶爾想偷偷看我,和我目光一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