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走了。”眉頭一蹙,站起身子便急急走了。
餘下阿良心中五味交雜,不是滋味,卻看著剛才點中花戀蝶胸部的手指,道:“哎!你真是不該啊!這一次不知道她是否還會來找我?”
門突然又被開啟了,進來的是張小虎。
張小虎道:“我看見大小姐剛剛急奔出去,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阿良道:“沒什麼,也許我惹她生氣了。”
張小虎邪笑道:“生氣,沒這麼簡單吧!”
阿良道:“就是這樣的啊!”
張小虎道:“沒什麼,生氣,大小姐這個人是沒有這麼簡單就生氣的,你是不是手腳不乾淨了。”
阿良道:“沒有的事。”
張小虎道:“不要隱瞞了,我張小虎看事是很準的。”
阿良道:“也許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的。”
張小虎道:“你還和我狡辯是吧!”
阿良索性不說話,以落得清靜。
張小虎道:“好,你不說我總會知道的。”
張小虎在屋裡喝了一口水,便欲出去。
臨行時,張小虎還是惡狠狠的看他一眼,眼神是一種善意的惡。
“不會找她了吧!”阿良衝出門外叫道:“小虎,你到哪兒啊!”
遙遠處,張小虎的聲音傳來道:“沒有你的事,我出去一會兒。”
阿良喊道:“你回來啊!你要是想知道什麼,我這就告訴你。”
張小虎道:“不要你說了,我也不是去找大小姐,誰把你那檔子事放在心上啊!”
阿良喊道:“那你是去哪兒?”
張小虎的聲音已經很模糊,道:“我是和老陸去城裡置貨。”
阿良沒有再喊,喃喃道:“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崑崙城中,餘寒還未盡,留著一絲侵人的冷意還在滋擾著。
小刀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的師父郎歌了,這一天他在客棧裡等著,雖然是暖暖的房間裡,但他的心裡還是很孤獨的,手中數著寥寥無幾的幾塊碎銀子,口中呢喃道:“師父,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風突然變大了,重重的吹著門,竟然吹開了,小刀沒有管他。
“怎麼,我這些天不在你身邊,你又怎麼了?”
小刀驚覺的發現身後有人再說話,那聲音而且是他期待已久的熟悉,他猛地回頭,喊道:“真的是你,師父。”
那人真的就是郎歌,不知他這一陣子到哪兒去了。
郎歌安慰小刀道:“我不是真真實實的站在你身邊嗎?”
小刀抱著郎歌的腰身道:“這一次我不要你走了。”
郎歌忽然正色的扶著他的雙肩道:“不行,這一次我只能出來半天,馬上就要回去了。”
小刀不悅道:“你又要走嗎?你到底有什麼事。難道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嗎?”
郎歌道:“太危險了,你最好還是留在這兒吧!”
小刀道:“我不怕,我的性命早就應該死了好幾次了。”
郎歌道:“你是真的不怕死嗎?”
小刀斬釘截鐵的道:“能拜你為師,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郎歌道:“好,是個男子漢,走吧!我們到街上去玩玩。”
小刀開心道:“好啊!好久沒有出去了。”
郎歌帶著他在街上走蕩著,小刀自從跟著他在一起,身上也變得光鮮起來了,到商鋪、酒樓或是地攤上時,那些人也不禁多看這個小子幾眼,小刀也乾脆拋開以前人前卑微的態勢,昂首挺胸,大搖闊步。
吃了飯後,郎歌又帶著他走了幾條街,小刀想買什麼,郎歌就答應給他買,讓他盡情盡心的玩。
輾轉就是日落了,郎歌和小刀又回到客棧裡。
小刀猛飛似的跑進房間裡,收拾一下東西,口中道:“師父,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收拾好。”
郎歌在門外答應了一聲。
過一會兒,小刀便揹著一個包袱,走過郎歌的身邊道:“師父,走吧!”
郎歌忽然指著小刀的背後道:“小刀,你後面背的是什麼東西?”
小刀笑著看一下後面的包袱道:“這是我一些小……”話還沒有說完,頸脖上就遭了一擊,立刻就暈了過去。
郎歌抱著小刀,把他平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輕輕道:“小刀,對不起,師父我又要食言了,不過我去的地方真的很危險,這些銀子是我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