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城東的錢同義府邸走去——
錢家府邸比之天下山莊也不遜色,這座莊園在杭州城中並列在古林香苑之中。
府邸的大門,雄偉的震服人心。
兩個值班的哨崗站在兩側,昨晚的通宵玩樂,這時他們倆雖然是站立著,但是精神不振,雙眼迷松,還得擔心主人家以及隨時進出的人。
一陣清風——
兩個崗哨猛地睜開眼,他們以為是錢同義或是其他什麼人,眼前站的卻是他們不認識的人,一身白衫,相貌清秀一副年輕書生的樣子。
“你是誰?到這兒幹什麼?”左首的那個奴僕走上去詢問道。
不知何時,郎歌已經走到了錢家府邸之外,奴僕的詢問讓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法壓抑的爆發“叫錢同義滾出來——”
轟隆一掌,“嘭嘭!”肉掌撞擊的聲音聽得就讓人熱血膨脹,那名奴僕還沒有明白過來就被郎歌一掌擊飛,以驚人的速度撞飛進錢家府邸之內。
“來人啊!有人找事了。”右首邊的奴僕飛快的跑回府邸內,邊跑邊喊著,糾結了一大幫人殺了回來“就是他。”
他在一個身材高大、肌肉虯實的壯漢身邊指著郎歌向他說道:“是他,他一掌打死陳二的。”
眾人一聽陳二是被郎歌一掌打死的,心裡不禁一涼,那壯漢知是來了個不好惹的主,硬著頭皮上前“小子,你不也照照自己,憑你這樣也來錢府撒野。”
壯漢的大手猛力的推過來,一掌擊在郎歌的胸膛之上“咯咯”好像是骨骼碎裂的聲音,眾僕再見壯漢的臉色已經變得青紫,額頭上流溢位幾道汗流“啊——”
一聲慘絕人寰、似餓狼的吼嘯,驚得眾僕立即搶上去扶住跌倒的壯漢。
更讓人害怕的是這壯漢力大如牛,能伏龍博虎,怎的只打一拳,就被對方震碎手臂,那穩若泰山的身形紮紮實實的立在錢府大門,冷漠的眼神像死神一樣掃視著這裡的每一個人,眾僕接觸到他的目光都有一種刺心的涼意,不禁的額沁冷汗。
郎歌並不是想真的開殺戒,這些人他只不過是教訓了一下,也替杭州城以往經常受他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惡僕長長記性。
“錢同義在哪兒?”
“在……裡面。”一個奴僕指著裡面道。
郎歌撇下這群人走進去了四處尋找,見到一個人就抓過來問詢,不一會兒,他就找到了一棟三層高的樓閣前。
從裡面飄出了醉人的聲樂——
也飄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林捕頭,你說這郎歌要是來了,我們能攔得住他嗎?”
又一個豪亮的聲色道:“二爺放心,那什麼郎歌要是來了,我們弟兄幾個準叫他有來無回。”
郎歌聽著如此狂傲的話語,冷冷一笑,看看什麼樣的人能叫自己有來無回,手一揮,一股烈風夾雜著隱隱的肅嘯。
“哐啷——”勁風颳開了樓閣的門,重重的撞擊聲打斷了進去的席宴。
淫靡的音樂嘎然而止,舉杯執躇的手僵硬在身前……
錢同義失聲一叫“郎歌——”
“你害死了重煙,你就得償命。”
身影一閃,如一縷流光避過幾個捕快的圍擊。
“錚——”一道耀眼的刀光封去那身影的去路“郎歌有官府在此容不得你在此胡鬧。”
郎歌沒有回答,此刻他心裡只有為重煙報仇的念頭,眼前閃躍著寒寒刀光,不禁心煩,手一指貼在刀刃上,中指輕輕一彈,微微一聲翠鳴,鐵刀被一指彈斷。
錢同義瘋狂的往後退著“林捕頭,快……快攔住他……”
林捕頭從後面搶出,極力的攔著,拋棄了斷刀,擒拿手一式“鷹凖擊兔”一爪抓向郎歌的雙肩。
郎歌的肩頭被結結實實的拿住,林捕頭一招得手“這小子也不像他說的那麼強”爪上加力,卻像是抓在一團棉花之上,所施的力道如泥牛入海。
郎歌輕輕一邁步子,輕輕鬆鬆的掙脫了林捕頭的雙爪“才這麼點力氣回去再去練練吧!”
林捕頭心裡孤傲,一生受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哪受得了郎歌如此的鄙落的言語“找死”眾捕快知道林捕頭是真正的火了,也爭相的圍上去幫上一把手。
圍得密不透風的人圈,錢同義嘿嘿的笑,他以為在人圈之中的郎歌再厲害也會被斃命於他們的刀下,喘了幾口大氣,等著看著郎歌的屍體……
圍困的人圈在動了幾下之後便不再有動靜了,裡面寂靜如夜,錢同義慢慢的扶著椅子站了起來“林捕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