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系”中的成員,他只有忍著,等到高建彬走後再和這些傢伙們算賬。
高建彬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李麗看見他回來,又是高興又是埋怨,外面的雪那麼大,路上很不安全的。高建彬說道:“白雪紛飛是你在呼喚我的歸來,潔白無瑕的雪花象徵著我們那永恆不變的愛情,漫天的飛雪怎麼能擋住我回家的步伐,雪白的原野是我們聖潔的殿堂,我的公主我的愛人我的妻子,難道我還不該來到你身邊,與你共度這美好的夜晚嗎?”李麗笑著說道:“油嘴滑舌,快吃飯吧,你也餓了。”女孩子總是喜歡聽纏纏綿綿的情話的,李麗也不能例外,雖然沒有說什麼,單絲心裡還是非常甜蜜的。
高建彬拉上了窗簾,點起了紅蠟燭,關上了燈,開啟了紅酒,對於他來說這頓燭光晚餐就是愛情的一部分。很多的人在同居時間一長,就失去了浪漫的元素,高建彬認為,那才是愛情的殺手,固然婚姻就面臨著油鹽醬醋茶,但是浪漫也不必要非是刻意創造的意境,不經意間的一次晚餐,誰又可以說這不是一種浪漫的表達方式呢?李麗換上了優雅的長裙,就像一位與王子約會的公主一樣,放上了一段舒緩的鋼琴曲,坐在了高建彬的對面,高建彬恍然間發現,他的這個沒有走進婚姻殿堂的小妻子,也只是一個和他年齡相當的,不滿二十七歲的女孩子。高建彬一邊給李麗倒酒一邊說道:“麗麗,你用這樣的柔情消融了一個有為青年的志向,只知道沉湎於兒女私情,在男女間的**裡沉淪下去,你這可是一種變相的犯罪!”李麗只是用銀鈴般的笑聲回答了他的“橫加指責”。
李麗說道:“老公,這次你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高建彬點頭說道:“這次我要到省城去一趟,文華書記要我在那裡等著他,他要我跟著他到京都去一趟,說是要給我引見幾個人,我估計應該是文華書記家族的成員。”吃了口菜,高建彬說道:“對了,文華書記對我說過,過完年你爸就要高升了,具體是到哪我還不知道,但是不會在海州。”這個訊息給李麗的震撼非常強烈,那就代表著自己的孃家要搬遷了,聽到這個訊息她還是很不適應的。儘管有了這個永久溫馨的小家,但是任何地方也代替不了孃家的重要性,父母和老公那可是完完全全兩個概念。
聽著音樂,高建彬一時興起,站起來用了一個大學時代的標準邀請手勢,請自己的小妻子共舞,這也引起了李麗的興致,當時作為海州形象大使,她的交誼舞在海州大學都是非常出名的。在燭光搖曳中,兩人的影子慢慢的搖動著,窗外的白雪落在窗子上,化作雪水留下一道道痕跡。
高建彬走出站臺的時候就看到了前來接他的陳潔柔,把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裡,高建彬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開車,陳潔柔坐在了旁邊,天藍綠園的道路已經清掃的乾乾淨淨,陳潔柔的家門前還堆起了兩個雪人,戴上了紅色的旅遊帽,圍上了紅色的圍巾,雪人的鼻子是紅蘿蔔,真是童心未泯啊!陳潔柔笑著說:“這是我和榕榕姐、湘語、若嫣一起堆的,怎麼樣,漂亮嗎?”看著滿是期待的眼神,高建彬說道:“漂亮極了,比恐龍還漂亮!”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腰上馬上就捱了一記陳潔柔“追魂奪命掐”的絕技,疼的高建彬齜牙咧嘴的求饒。
陳潔柔放下高建彬以後就去上班了,臨走前說道:“中午飯你自己解決,下午多買點菜做點好吃的,晚上我們四個一起回來吃飯!”一個女人隨便他怎麼吃,兩個女人想吃勉強偷著吃,三個女人壓根別想吃,四個女人呢,那就是連想也不想是絕對不能吃!高建彬看著遠去的車子,心裡暗歎這次可是夠背運的,幹什麼四個人一起來,那燈泡的亮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不過他也懶得中午自己做飯,直接打電話給了徐東方,就一句話:“東方,中午請我吃飯!”徐東方也是很乾脆:“沒問題!”
徐東方是在最著名最高檔的馬克西姆西餐廳請的高建彬,高建彬剛下了計程車,就看到徐東方那貨笑眯眯的走了出來,高建彬往靠街的窗戶那裡一看,辛靜雅正站在玻璃窗前衝著他笑著打招呼。走進了這家西餐廳,高建彬彷彿置身於法國宮廷,但見幾何狀桃花木的貼板,牆壁修飾的是鎏金藤條的圖案、楓慄樹葉狀的吊燈和壁燈,還有晶瑩的水晶玻璃牆,高仿源自盧浮宮的古典壁畫,絢麗多姿的彩畫天花板,牆壁上是繪圖玻璃窗。這樣的檔次消費絕對不低,估計一個人怎麼也要四五百元。
剛坐下來還沒有開始說話,徐東方就說道:“這次你來省城是哪位老闆的召喚啊?你小子現在可是省委省政fǔ的紅人,全省幹部中的風雲人物,等閒的人如果知道你厲害的話,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