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我們東部新區這一級的紀委部門可以負責的,相關的的材料和嫌疑人員前幾天就移交給了市紀委督查室負責,我可是幫不上你的幫,市委的部門我有心無力。”孫雪麗似乎知道有這回事,微笑著說道:“紀檢委這樣的部門我也是不熟悉的,但是我知道市紀檢委督查室的副主任趙卓民是高書記在大學時候的同學,請高書記給我引見一下總可以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會辦的。”高建彬這才明白這個女人原來是想打這個主意,真是好算計,居然能夠打聽到他和趙卓民是同學,而且還能打問出來趙卓民負責這個案件,孫雪麗還真是不簡單。
不過高建彬於公於私肯定是不能打這個電話的,開國際玩笑,我和你孫雪麗之間還不到這樣的程度吧,高建彬笑道:“我和督查室的趙主任雖然是同學,但是並沒有什麼私交,平時我和他之間也不聯絡更沒有什麼來往,所以這個電話我就免了,在這個時候給人家打這個電話,彼此之間都會很尷尬的,孫縣長還是找找別的關係吧。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這個案件不是你能插手的,當心這可是自毀前程。我這裡還有點事情,改天有時間再聊吧!”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孫雪麗沒有想到高建彬這麼幹脆就掛了電話,這樣的舉動直接把孫雪麗恨得牙根疼。這個動作代表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人家不想摻合這樣的事情,孫雪麗看著手機冷笑著說道:“一個市長助理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打聽的很清楚,那個督查室的副主任趙卓民可不是個善茬,年紀輕輕心思機敏眼毒手快,辦起案件來真可以說得上是挖地三尺,不達目的絕對不罷休,所以很受市委常委、紀委書記方誌海的器重,這次這麼大的案件由趙卓民這樣一個正科級幹部負責,就知道這個傢伙的分量有多重了。孫雪麗也知道和高建彬之間彼此都有積怨,不過她也是有著自己的苦衷,她和她的丈夫早就因為感情不和分居好長時間了,那個男人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都懷上孩子了,兩人之間離婚是遲早的事情,就是差一道手續而已。這個所謂的親屬對孫雪麗來說非常的重要,她的那個男人答應她,只要把這個老傢伙救出來,就馬上去辦理離婚手續,那她孫雪麗就成了自由之身了。
儘管在海州市的時候,她非常注重人脈關係的培養,上上下下都結交了不少的領導幹部們,可是都和紀委沒有很深的關係,再說牽扯到這樣的事情,誰願意為了她去搞這引火燒身的舉動?只要不是傻子就明白這個案件,是沾邊都不能沾的,拔出蘿蔔帶出泥,萬一叫紀委的人把自己盯上了,那就倒黴到家了。孫雪麗渴望離婚已經好久了,這樣的心態促使她如同瘋了一樣,四處找關係打問,好不容易探聽到趙卓民是海州大學畢業的,和高建彬是大學同學,可惜人家卻不肯幫她這個忙。高建彬這次的舉動讓孫雪麗非常惱怒,她認為她自己已經是放低姿態去求他了,可是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懷恨在心的孫雪麗決定要報復高建彬,發誓要毀掉高建彬的前途。女人往往就是這樣的不可理喻,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失去理智的人乾的都是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高建彬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拿起煙來點了一支,冷笑著說道:“人該死的時候攔都攔不住,這樣的案件你也敢往裡面伸手,看起來這個縣長是當的不耐煩了,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裡面的利害關係高建彬自己非常清楚,這可陳錫坤親自督辦的案件,而且肯定會有省紀委的領匯出面清理各個方面的阻力,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為了一個親戚就敢上躥下跳的找關係走後門,不是找死是什麼?剛才可是勸說過她了,聽不聽那是她的事情,可憐的女人你以為自己這個縣長有多大的能量,要是還不醒悟的話這個跟頭就不是頭破血流那麼簡單了。高建彬倒是希望孫雪麗這樣的危險人物離開幹部隊伍,沒有什麼正面的促進作用,完全是為了一己之私而爭權奪利,這樣來說就是個害群之馬。
李麗洗完澡出來看到高建彬在笑著抽菸,但是她明白那種笑可是讓人冷到骨頭裡的,就走到他身邊走下問道:“建彬,誰打來的電話,我看你很不高興的樣子。”高建彬把菸頭仍在菸灰缸裡,把李麗摟到懷裡,那鬆散的衣服露出了迷人的春光,聞著李麗身上的香味,高建彬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李麗驚訝的說道:“這個孫雪麗怎麼牽扯到天工機械製造公司的案件裡去了?哦,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天工機械製造公司的黨委書記是她丈夫的親叔叔,我父親分管國有企業的時候還到過我們家,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高建彬說道:“我可是聽說這個女人的家庭生活並不是很幸福,要不然她也不會整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