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首長們經過考慮,才把高建彬書記派到了這裡,為的就是緩和你們的衝突,制約你們相互攻擊的行為,在我看來,這就是第一個警告。”
然後說道:“自從高建彬書記到來之後,你們對他的工作很不配合,想架空他,但是卻遭到了他的強烈反擊,省委組織部長吳立輝,因此被國家組織部調整到政協代表會議常務委員會任職,誰不知道書記和省委組織部長的關係?中央做出這樣的調整,就是對你的第二個警告!”
看著不說話的馮光海。沈新銳自顧自的說道:“再一再二不在三四。首長們器重你為人清正剛直有責任感。政治上成熟能堅持黨性原則不動搖,工作經驗豐富,做事認真政策理論水平高,這是你第二個五年任期的主要原因。但是你也有一些致命的缺點,工作作風強勢這一點是應該的,但是不注意團結同志們,缺乏創新精神,不注意自我批評。就是很大的問題了。”
接著說道:“不客氣的說,你的思維方式落後了,把重要的具體工作交給年輕領導幹部來做,你在後面把關,這不是很好嗎?你一個人能做多少工作,高建彬和你有那麼大的仇嗎?你非要和他鬥得你死我活,結果呢,卻落到了現在的地步,他短短的時間就有了這麼多的改變,做出了這麼大的成績。換了你,你能嗎?你是不是非等著國家組織部把你提前撤換掉。你才甘心?”
馮光海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批評,老臉漲得通紅,雖然沈新銳的話很尖銳很難聽,卻說得非常對,他不承認都不行。他手下的領導幹部們就是知道,也不敢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難得有人敢對他說出心裡話,馮光海反倒是心情好了許多。
他覺得自己真是老了,沈新銳才四十多歲,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判斷力和邏輯推理能力,新老交替是發展的客觀規律。是啊,他和高建彬有什麼深仇大恨,不就是對方敢於說真話實話嗎?容不得一個可以時刻監督提醒自己的人存在,證明什麼,自己心虛,還是對自己的成績予以否認?
馮光海平靜的說道:“新銳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真的是該退下去了。你的提醒很及時,也避免我再次犯錯誤,我會誠懇地向高建彬同志道歉,並對自己的行為進行檢討。”
然後說道:“在這裡我也向你道歉,能夠成為陽西省的書記,沈老給了我很大的信任,可我的做法卻是有些卑劣,等老首長過生日的時候,我會去當面承認錯誤的。就按照你說的辦吧,慶樺市得到了我太多的庇護,大樹下面的小草不可能健康的生長,有些人其實也該換換思維了,就和我一樣,落伍了。”
當天晚上,高建彬在一家很有名的地方菜館宴請了沈新銳,宋博玉作為司機跟著來了,但是卻沒有他的座位,他是在大廳裡吃的,包間就是高建彬和沈新銳兩個人。
很少吃肥肉的沈新銳,對於桌上的帶把肘子卻吃的讚不絕口,高建彬夾了一筷子涼拌腰絲,一邊吃一邊說道:“一轉眼離開嶺南已經半年多了,雖然人在陽西省,做夢還經常出現嶺河市的情景,我和他們聯絡的很少,怎麼樣,他們的近況還好吧?”
沈新銳笑著說道:“有些話和您說說也不要緊,雖然您離開了嶺南,但是餘威的力量一點也沒有減少,兩位老闆暫時還不敢對著嶺河市伸手太厲害,有四個省委常委坐鎮常委會,誰都有所顧忌。趙東輝省長現在主要就是依靠著您的那些老部下,和林書記在常委會爭奪話語權,當然要阻止別人亂伸手。這裡面最鬧心的就是程家的米慧君了,好幾次都想安排人,可是都被兩位老闆否決了。”
高建彬笑了笑說道:“她打嶺河市的主意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很瞭解,只是每次都沒有得逞罷了,要是我,就跟緊林書記或者趙省長其中的一個,不要左搖右擺的當牆頭草,那樣誰都不會給她支援的,省委常委的一票是很關鍵,但也要看什麼時候,肉和骨頭都沒有吃著不說,連湯都只能聞聞味,這樣的局面有意思嗎?”
沈新銳咬了咬牙,似乎凝聚了很大的勇氣,說道:“高書記,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可以考慮一下。”高建彬說道:“能讓你一個常務副省長開口的不情之請,怕是有很大難度的,你說吧,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加以考慮的。”
嶺南就是那點事,無非就是嶺河市的資源而已,別的他也做不了主,沈新銳開口多半就是想要往嶺河市安排人,而且職務不會太低。
果然,沈新銳說道:“我估計您很快會接到有關的彙報,嶺河市的一個副市長因為身體的原因,即將被調整到省人大常委會工作,所以就空出了一個副市長的職務。您也知道,在我們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