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昌博說道:“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但是這樣的股價卻不是我們想要的,按照這種走勢,我們收購的成將會提高三到五倍。”徐沛chūn說道:“方勝陽什麼意思,他是如何分析的?”
趙昌博說道:“方勝陽說,這種股市的變化很容易引起大戶的跟風。股票出現這種走勢,代表著有人要強行收購這兩家企業或者是坐莊獲利。在這個期間,只要出手必然可以得到回報,關鍵就是能否把握住時間節點。另外對方明顯動用了自己的資源,開始搶購散戶手中的股票,股價的上升也阻止了部分股民拋售股票,這也我們收購的難度和風險將會加大很多。”
然後說道:“按照這兩家企業的比例,市面上流通的大約在百分之三十五到四十。我們目前只掌握了不足百分之二十,昨天為了跌停板丟擲了百分之十,如果不能搶購到百分之三十,這次的戰爭我們有可能會輸。邵國翰佔比例高達百分之四十五,富偉宸佔比高達百分之四十九,他們要付出的代價很小,而我們想要超過他們。付出的代價卻非常大。”
徐沛chūn神sè仍然沒有變化,說道:“我們前面鋪好的路,這時候也應該發揮作用了,作為家族子弟。他們手裡的股份不完全是自己的,而是由家族核心成員持一部分股。邵國翰實際只能佔到百分之三十五,而富偉宸更慘,自己只有百分之二十八,而且他們的企業也不完全是家族企業,只是給一部分分紅而已,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人的購買過來,可以高價買,不惜一切代價買。”
趙昌博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就去辦,晚了起不到作用。”徐沛chūn說道:“證監會那邊怎麼樣,我們當初的約定是兩點鐘發出訊息,這是很關鍵的一環。”
趙昌博說道:“已經聯絡過了,暫時沒有問題,今天上午一切照舊,也沒有安排重要的事務,他下午一上班就可以對媒體宣佈調查的決定。”
看著股價飛速上漲,邵國翰笑著說道:“對方一定沒有想過,我們反擊的力度居然會這麼強,可千萬不要心生膽怯嚇跑了,那樣可就沒得玩了!”
高建彬抽著煙眉頭緊皺,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昨天晚上根就沒有睡著,水心很乖巧的站在他後面給他做按摩。
許陽說道:“建彬,你看起來似乎有別的想法,說出來聽聽。”高建彬說道:“我只是考慮到對方的手段實在太小兒科,不像是京都大家族子弟的做法,如果僅僅如此,我們對付他不費吹灰之力。我覺得徐沛chūn能夠成為一個派系的首腦,表現要比現在高明得多才是。”
王湘民也說道:“是有點不正常,徐沛chūn這傢伙向來手段yīn毒,最喜歡背後插刀子,這次怎麼改了xìng格堂堂正正的對陣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邵國翰,他臉sè一變說道:“壞了,我猜到他的yīn謀了,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傢伙果然好毒啊!”許陽說道:“先不要慌,說說是怎麼回事!”
邵國翰說道:“我雖然持股百分之四十五,但是我家族的一部分嫡系成員分去了百分之十,實際上我的比例只有百分之三十五,他一定是打得這個主意!”
高建彬說道:“你家裡人難道還會落井下石,把手裡的股票賣給徐沛chūn?”
邵國翰苦笑著說道:“建彬。你不明白大家族的事情,我祖父為了防止家裡人貪汙受賄,扶持我開公司的同時,也分走了我的一部分股權,意思就是讓大家有錢花,避免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可是我有了這麼大的產業,有些人就覺得不公平。都是邵家的子弟,憑什麼我就能過這樣的生活,有那麼多的錢?所以他們很可能受到徐沛chūn的誘導,把手裡的股票賣給他,而且我敢肯定,這個混蛋開出來的價位。一定是那種讓人頭暈的天數字。”
高建彬說道:“那你快打電話把事情說明白啊,真出了那種事情,我們的計劃就要出問題了,付出的代價過高,收購那麼多企業的資金會出現缺口。”
邵國翰看著自己面前正在振動的手機,說道:“電話不用打了,問題已經產生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也許是不讓兄弟們看到他的憤怒和難堪,邵國翰拿著手機走進了側門後的休息室,可是儘管隔著門,大家依然可以聽到裡面的咆哮聲。富偉宸也慌了神,跑到另外一間屋子打電話了,他也擔心會出這樣的局面。
許陽嘆了口氣說道:“這次我們真的大意了,想當然的思維邏輯會害死人的,徐沛chūn是擅長yīn謀的梟雄人物。每做一件事情之前,都會推敲行動中的哪怕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