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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我們不搞什麼臨時抱佛腳的事情,省城的環境衛生和綠化在文華同志的努力下很有成效,沒有必要再大張旗鼓的畫蛇添足,作為黨員要時刻記住實事求是的原則。”

國家辦公廳和國家保衛局的領導同志。提前來到了省城,對相關的工作進行指導和建議,這一忙碌,謝銘遠就把要和國家紀檢委溝通的事情給忘掉了,什麼事情能和首長來南江省相提並論?

丁永真笑著對張文華說道:“這次我看宋靜海算是撞在槍口上了。首長來到南江省必定會到海州去的,那裡的農村經濟體制改革是此行的重點,農業改革工作是國家的大環境和政策導向。首長對於兩個農業生產模式關注的程度很高,對建彬也是非常欣賞,多次對他進行了表揚,可偏偏省紀委就非要用些子虛烏有的告狀信雙規他,這不是擺明了要和首長過不去嗎?”

張文華點了支菸,慢條斯理的說道:“人要是找死你攔都攔不住。誰都知道針對建彬的那些東西不靠譜。可是偏偏宋靜海自己就相信,難道說原來的南江省委省zhèng fǔ都是睜眼瞎嗎?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xìng格太過於剛直疑心病太重了,聽不得有人告狀,雖然說這樣的作風適合在紀委,可是他過分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我對他本人並沒有什麼意見。是很難得的領導幹部,為人正直清廉眼睛裡不容沙子。屬於那種一心為了黨和國家的人,可這樣的工作方式和態度實在要不得。”

丁永真說道:“是啊。我也聽說過他鐵面主任的大名,經他手處理了很多轟動一時的大案重案,有的還涉及到了某些高層領導,他照樣是頂住各方面的壓力予以嚴懲,對此我還是很佩服他的。我們省的紀委部門的確需要這樣的人主持工作,對黨風廉政建設有著很大的作用,就像一把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有著jǐng惕的效果,只是他的矛頭對的不是地方。”

張文華笑著說道:“估計宋靜海在國家紀檢委的時候看到不少的告狀材料,心裡就已經對建彬有了看法,再加上督查室的那群幹部做事情有些偏離,他就認可了這種並不存在的事實。其實護短是當領導幹部的通病,我們都或多或少的有這樣的情況,可是紀委是什麼樣的部門,有時候是可以決定幹部前途和命運的,做事怎麼能這麼草率呢?我倒是覺得這個事情有別的內情,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要真是思維這麼幼稚,也沒有辦法處理那麼多的案件。”

為了迎接首長的到來,似乎所有的人都把高建彬的事情給忘記了,一個市委常委的雙規和首長的考察孰重孰輕,似乎並不需要分辨,因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xìng。而且雙規並不代表著最後的結果,只是為了排除查案干擾的一種最有效的手段,當然,這樣的手段也不是隨便就可以用的,代表著紀委調查組已經掌握了某些事實,所以,往往一旦被雙規就意味著政治生命的終結,對幹部來說這是最可怕的場面。不過此時的高建彬沒有那種覺悟,他抽著煙看著對面氣急敗壞,卻又被他說得無言以對的紀委幹部,神情彷彿非常的悠閒。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要不調查組能夠找出依據把高建彬定罪,要不就是等著紀律的懲罰,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王勇剛等人也明白,這次已經把高建彬得罪到了死地,要是就這樣的把他放走,海州市委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高建彬自然更不會放過他們,這個人的影響力紀委督查室都很清楚。

可是現場有著蔣志坤的存在,他們沒有辦法使用任何的手段,但手裡的牌已經都打完了,他們此刻也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王勇剛掃了一眼調查組的其他成員,神情都顯得很沮喪,無非就是在這裡和高建彬耗時間。你還能拿他怎麼樣?

宋靜海每隔幾個小時就會打電話來問,案件的進展情況到底如何,他比這些人更著急!這可不是小事情。高建彬是市委常委是副廳級幹部,是省委上報給國家組織部的優秀黨員幹部,在南江省論起影響力要比他強悍的多,幾位省委常委的態度他記得清清楚楚。謝銘遠和常思輝的意見他也很明白,如果證明紀委的行動是錯誤的,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絕對不是向組織承認錯誤那麼簡單。

在省委常委會上他可是表態對此案負責任,而且還把國家紀檢委的首長批示抬出來。才勉強透過了對高建彬免職接受調查的決定,常委會對常委的發言是有會議記錄的,越是想到這些宋靜海的心裡越是煩躁。

省城機場已經被武jǐng部隊和省軍區的預備役部隊實施了戒嚴,首長的安全對於國家來說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南江省委省zhèng fǔ當然是不敢怠慢的,所有的省委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