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身份有些特殊。免得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高建彬說道:“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什麼話就說吧。難道還怕我撐不住嗎?”
餘曼妮笑著說道:“也不是這樣,這麼大喜的日子說這種話題,實在是太敗興了點,等你有時間的時候,我再和你慢慢說吧。”
高建彬說道:“還和我打埋伏呢,是不是惜月的事情?”餘曼妮驚奇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是未卜先知,還是惜月自己和你坦白了?”
高建彬平靜地說道:“她不敢和我坦白。是我推斷出來的。你也知道,我給不了你們這麼多姐妹幸福,一個人的能力太有限了,只要你們有了自己所愛,我也鼓勵你們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我和你們的那次婚姻,主要限制的是我,而並非你們,這一點我事先說得很清楚了。”
接著說道:“像我們這樣的關係受苦的其實是你們,真的,有我這樣的男人。對一般的女人來說不是什麼福氣。記得上一次見你的時候,好像是在四個月前了吧。只待了一個晚上又分開了!除了李榕她們和我住在一起,算是比較正常的生活,大部分人和我的關係都是不太正常的。”
又說道:“聚少離多,一點家庭的溫暖和幸福都感覺不到,或許維持這樣的情感,是痛苦的。女人要求的不多,有個家,有個疼愛她的丈夫,再有個可愛的孩子,這就是她生命的一切,對大部分的女人來說,這個理論是適合的。”
餘曼妮感覺到高建彬的情緒有些低沉,這或許是對年少輕狂的一種懺悔,他寧願自己消化那種離別的哀傷,也想讓身邊的女人們都快樂。他是一個相當敏感的人,也是一個思維相當可怕的人,隨時都能從細微的變化中得到真相,隱瞞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以真心待人,希望得到的也是真誠,大家能在一起是生命中最為珍貴的緣分,高高興興的在一起,就算是要分開,除了偶爾的感傷,應該表現的是開開心心,沒有必要像個陌路人。
餘曼妮說道:“老公,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也承認了,女人要求的其實不多,真的,可我們還有那麼多的姐妹願意和你終老一生,就代表著我們不屬於這一類人的範疇。每個人追求的目標不一樣,得到的結果自然也不一樣,這是你說的原話。有的姐妹追求的是家庭生活中的那種滿足,而更多的人,選擇的卻是情感的滿足。”
然後說道:“在你身邊的確聚少離多,我們也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就如同欠了債一般,能還多少也要看自己的能力。感情是一種很神秘的力量,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有家庭的情況下還會發生婚變?現在社會的離婚率為什麼會那麼高,這也證明情感和心靈的滿足,遠遠要比物質生活的滿足更加重要。”
高建彬笑著說道:“你倒是很能看得開,這也證明了我還是很幸運的,那麼,就讓時間來驗證,有多少人最終可以留在我的身邊,時間是驗證一切的最好途徑。惜月不是你們中的第一個,但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餘曼妮岔開話題說道:“你是怎麼判斷出問題出在惜月身上的?”高建彬說道:“惜月已經一年沒有見我了,期間簡訊息都沒有發幾次,我瞭解她,就如同她瞭解我一樣,這不是她的風格。我說過一句話,高家大院不是牢籠,你們也不是金絲雀,什麼時候喜歡,隨時都能從這個避風港離開,我能做到的也就這麼多了。雖然我對你們充滿了愧疚,但是,我從來不會原諒背叛!希望她還沒有觸及到我的底線!”
高建彬說的話的確是心裡話,他也從來沒有過多的約束過姐妹們,這一點每個人的心裡都很清楚,但是,他絕對不會原諒有人在沒有得到他的許可前,就私下做出違揹他的事情來,外表堅強的他,內心唯獨對感情是很脆弱的,這也許和他曾經在大學校園的那段愛情經歷有關。
餘曼妮急忙說道:“她不敢,真的,在沒有得到你的許可之前,她絕對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情,這一點我敢保證。”
高建彬說道:“不要把我想象的那麼霸道,我只是希望大家彼此間都要坦誠相待。我也不認同錯誤的方式。惜月不敢和我親自說。這一點做的雖然不是很好。可我也能理解,這表明我是一個很理想化的人。她居然連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都不給我,害怕我什麼呢,一個沒有了感情的美麗軀殼,也能對我產生什麼影響嗎?”
餘曼妮搖了搖頭說道:“她不是不想見到你,而是害怕見到你傷心的樣子,那樣會讓她心如刀絞,就不忍心斬斷這些年的情絲了。你不是說過嗎。女人是感性的,也是會因為衝動而失去理智的。”
高建彬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