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思,他覺得自己不能多和她接觸,時間一長,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會生出別的念頭來。所以吃完飯就要談素菲開車送他回家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沈星虹意外的被鍾慧歌留在家裡,據說是長夜無聊,可實際上為了什麼,似乎另有隱情。
回到家一看,坐著幾個很失望的兄弟,人也不多,許陽、王湘民、邵國翰、朱雲朝和富偉宸,還有一個王子建。看到他回來,富偉宸一臉“哀怨”的表情,說道:“建彬,你怎麼才回來啊,我們本來還想到你這裡混飯吃,到現在餓的眼睛都冒金星了!”
高建彬笑著說道:“有這麼離譜嗎?我不在,還有五個大廚師在呢,怎麼能夠餓著你們,騙誰呢!”
邵國翰哭喪著臉說道:“建彬,她們倒是做飯了,可這頓飯吃的忒貴,我就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稀飯,菜都沒有吃多少,一輛布加迪威龍超級跑車,轉眼間就讓月光給劃拉走了!”
富偉宸接著說道:“建彬,天地良心,我就是吃了一隻我送給你家的熊掌,煙雨就把我可憐的遊艇要走了,你們家這都是些什麼女人,太黑了點吧?”
許陽笑著說道:“別聽他們在那裡乾嚎,看那小氣吧啦的樣,對了,我聽說你今天就是去了一趟國家組織部,頂多就是半個多小時,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高建彬無奈的說道:“我本來是想早點回來的,還有一份報告沒有趕完呢,可先是被談家的談素菲找上門來,替談家那個混球的煤礦說情,接著是鍾慧歌找我,也是同樣的問題,我又到海北湖的十二號別墅,見了見她圈子裡的那群煤老闆們,話不投機半句多,溝通不暢大吵了一架,然後混了頓飯回來的。”
邵國翰極為吃驚的道:“建彬,你還真是夠厲害的,京都圈子裡男人的偶像!能在十二號別墅混飯吃,太難得了,倒不是說你沒有這樣的資格,而是這個女人從來不單獨招待異性,難怪都說你身上能出現奇蹟,真的沒有說錯。”
王湘民皺著眉頭說道:“談崩了?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傢伙也太不識抬舉了吧?說來給我們聽聽。”
高建彬說道:“最難辦的就是王哥的弟弟王子昌,那個傢伙油鹽不進,把我給惹煩了!你們也知道,我幾乎沒有妥協的習慣,這次為了能夠順利推動治理工作,破例和他們談判,給出了幾個條件讓他們執行,這樣至少可以保證煤礦繼續經營。但是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認為我是在欺負人,所以就談不下去了。”
許陽笑著說道:“你這個人向來堅持原則,能提出來的變通條件,恐怕也是不太容易接受的,如果難度不是很大,我相信他們還有這點分寸,說吧,你到底給他們設了什麼底線?”
高建彬把自己的幾點要求一說,在座的人都笑了,王湘民說道:“你還滿腹的委屈,對他們來說,這可是要命的條件,難怪他們有所顧慮了。恐怕你不知道,能在陽西省擁有那麼大規模,那麼高產量的百萬噸級煤礦,還是好幾個甚至更多,他們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嗎?必然是有一些別的家裡人,在裡面入股分紅,是一群人聯合起來各自的關係網,才到了現在的程度。”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都是一家人撈好處,這有區別嗎?還不都是依仗著父輩甚至祖輩的影響力和關係網?”
邵國翰說道:“你可能不太瞭解京都家族,絕對不是像人們想象的那麼厲害,也不是表面上那麼風光,人情關係網固然很強大,但維持起來也是相當費腦筋。家中的長輩位高權重,但是對這種事情是不會插手的,資源不可以亂用,不到關鍵的時候不許用,這是一個共同的規則。”
朱雲朝說道:“家族的子弟本身並沒有多少能量,因為手裡沒有權力,依仗的就是自己家族的地位和影響力,說白了,拉大旗作虎皮狐假虎威而已。京都圈子的子弟們最近幾年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都在想方設法的建立自己的關係網,說句實話,只有自己能掌握的力量才是力量,共有的東西根本不可靠。”
許陽說道:“打鐵還需自身硬,自己要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家族的勢力再強,那有個屁用?等到那些長輩們百年之後,豈不成了樹倒猢猻散的局面?靠著拼爹拼祖宗活著,那是一種莫大恥辱!我們從政的從政,經商的經商,為的就是將來還有在京都圈子裡的資格。”
王子建說道:“搞這樣的事情,他們花費的心血也不在少數,一個人的關係網能有多大,就看自身的能力有多高,獨木難成林,一個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開煤礦需要的條件很多,啟動的資金就是很大的一筆錢,還有專業的管理團隊,打點煤礦所在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