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客廳裡的衛生;展現的是一派幸庭的生活情景。
剛做好飯外面就有人按門鈴;高建彬說道:“不會又是他們跑來蹭飯吧;這次我做的可不多;那群人吃起飯來和狼一樣;這點東西不夠他們塞牙縫的。”李榕看了看可視系統說道:“還好;這次就是許陽和蕭國劍兩個;不對;後面還站著一個;變化真的好大啊;難怪人家把她看成是男人;建彬;袁盈姐姐也來了。”
高建彬倒是很好奇;他想要瞧瞧男人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只是看到的袁盈的第一眼;他就有些想笑;好歹也當領導這麼多年;有了幾分喜怒不形於sè的本領;才沒有不禮貌的笑出來。這位留著短髮的女孩;胸部真不是一般的平;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明顯的障礙出現;但仔細觀瞧長得也挺俏麗的;有一種女軍人颯爽英姿的氣勢;穿的也是一套戰地女裝;有一種很特殊的美麗。也不怪別人誤會她;她這打扮也太男xìng化了;不認真看還真是發現不了她的xìng別。不過高建彬必須要承認;袁盈並沒有別人說的那麼誇張;她另有一種迷人的氣質。
許陽笑著說:“建彬;這位是總參情報部門的袁盈少校;和你家榕榕以前也是姐妹相稱的。”袁盈很大方的和他握了握手;笑著說道:“早就想看看把榕榕迷倒的男人是什麼樣子;今天總算是得償所願了。”她的小手很溫軟但非常有力度;高建彬就猜測她肯定是練家子。
把三人剛請到客廳;李榕就過來拉著袁盈去臥室聊天了;蕭國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我老爺子搞什麼;莫家的生rì宴會有我什麼事情;這次偏偏要我也去參加;唉。今天的約會算是泡湯了。”許陽說道:“你不會是和袁盈在談戀愛吧?如果是真的;你這偏好我佩服的可是五體投地;連她這樣的男人婆你也不放過。”
蕭國劍把眼睛一瞪;說道:“我和她約會怎麼了;不就是比嫂子胸小嗎;有本事我把她喊出來;你當著她的面把剛才的話說一遍?”許陽馬上就舉手投降說道:“算我什麼都沒有說。這位小姑nǎinǎi我惹不起躲得起;打我這樣的;十個八個都沒有問題。”然後轉頭對高建彬說道:“我老爺子發話了;叫你晚上到家裡去吃飯;他白天的工作安排實在是太繁重;抽不出時間和你談話;就藉著晚上的機會和你聊聊。”
高建彬聽得心中大喜;能走進首長的家裡吃飯。他感到無比的光榮;說出去能羨慕死一大群領導幹部;吃了早飯等到九點半左右。許陽說道:“走吧;也別去的太晚了;說不定可以提前和莫煙雨這位大才女碰個面呢。”
鎖了大門之後蕭國劍剛想去開車;袁盈說道:“我和榕榕一輛車;你們三個男人開一輛。”蕭國劍乖乖的跑到了許陽的奧迪車上;許陽就嘆了口氣說道:“乾綱不振啊;世風rì下哦”蕭國劍也不理他;事實擺在眼前有什麼可分辨的;何況是這種嘴巴不饒人的主。
他就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高建彬說道:“你還沒有機會見莫煙雨吧;聽我和你說。那可是京都圈子裡最有名的大家閨秀;大才女大美人;平時忙著軍隊裡的演出根本見不到她;據說現在都是專業技術軍官少校軍銜了;相當於副團級別。”
高建彬納悶的說道:“搞文藝的xìng質;按理說她應該是文職幹部啊。怎麼會授軍銜呢?”蕭國劍說道:“道理是這麼說;可這個美女是空軍藝術學院的民樂系副主任;學院屬於軍隊正師級的單位;她屬於管理層的職務;自動就轉為了專業技術軍官。”
高建彬說道:“我要是到軍隊掛職鍛鍊的話;能給我個什麼樣的職務?”許陽哈哈大笑著說道:“建彬;你做的什麼夢呢;你是地方的行政領導幹部;軍隊是自成體系的;兩者根本就聯絡不起來;怎麼可能讓你進入部隊鍛鍊;開國際玩笑呢”
蕭國劍也笑道:“你的這種說法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又不懂得軍事;作為副地廳級的領導跑到軍隊算怎麼回事?那不成讓你做政治思想工作;給你個政治委員噹噹?”高建彬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莫老和我說起過;要我到軍隊裡掛職鍛鍊;我在想;是不是我也有機會穿上軍裝;從小就喜歡軍服;感覺穿上以後特別帥。”
聽到這個事情是莫老說的;許陽和蕭國劍立刻就停止了嘲笑的聲音;迅速端正了自己的態度;別人說出來這樣的話;他們可以不相信;但是這位在軍隊影響力巨大的老人;既然敢這樣說出來;肯定就能做的到;他們並沒有絲毫的懷疑。
許陽說道:“既然是莫老的意思;那事情基本上就成了定局;我就納悶;讓你一個zhèng fǔ官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