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神情卻對這個說法很認可,張文華提拔的人當然是只聽他的話,對別的人又有什麼好處?
老人嘆了口氣說道:“我活了這麼多年,看到了多少鼎盛一時的大家族由勝而衰,逐漸消失在京都圈子裡,最後只留在人們的記憶中。其原因就是來自於內鬥,遇到危機的時候不能齊心協力,各自有各自的主意和算盤,團結起來前途還不能樂觀,分化開就分散了家族的整體實力,多簡單的問題,為什麼你們就是想不開呢?”
說到這裡,張老沒有心情再做思想教育,就直接的說道:“文華接的是整個張家的擔子,這已經是不容更改的事實,我們幾個當長輩的都老了,逐漸會把手裡的人脈關係網路都會交給他,而你們以後依仗的也只能是他,要是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張家必然沒有他的位置!”
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而且把後果直接擺明出來,如果不想被張家拋棄,就老實本分的聽話。這絕對不是恐嚇,張老說得出來就必然做得到,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老人平靜的說道:“至於高建彬的事情我想還要給你們一個提示,這個年輕的市委書記的能量,你們根本就想不到有多麼強悍和可怕,至少京都圈子裡有五個大家族對他虎視眈眈,想要把他拉過去成為他們派系的成員。我們張家還算不上是大家族,原因不是我在位時的權力不夠大,地位不夠顯赫,而是沒有人家那麼多的jīng英子弟,和強大的派系成員。拿莫家為例子,莫老的生rì宴會能夠出現的客人,最低的也是實權正部級領導,都是坐鎮一方的封疆大吏,而我們張家呢。有幾個外圍成員能到這樣的級別?莫家這個家族中又有多少人身居高位要職?”
最後張老說道:“其實我們張家幫助高建彬的機會已經很少了。不是不想幫。而是沒有能力幫,你們要搞清楚這種狀況,不要在這裡坐井觀天夜郎自大。他去西部任職那是首長親自點的將,到軍隊掛職鍛鍊也是首長許可,莫老開的首例。政治中心委員會的領導人,有一半以上對他抱著讚賞支援的態度,常務委員會里包括首長在內,對高建彬都是青睞有加。他是張家最後的底牌和護身符,我出面給他辦婚宴,也就是要千方百計把他留在我們張家。”
臨出門的時候說道:“你們以為那些首長參加婚宴,都是衝著我的面子嗎?錯了,人家都是因為看重高建彬才去的,國家賓館的貴賓廳也是首長特批的!文華最大的幸運,張家最大的幸運,就是培養出了高建彬這個人,對張家而言,他的重要xìng不亞於你們中間的任何一個!”
石破天驚的震撼。在場的人直到張老離開很久還沒有緩過神來,原本在他們眼裡有些不屑的高建彬。此刻卻那麼的高大,從俯視到仰視,變化的讓人心臟都受不了。
中午飯是在張老住的後院吃的,這也是很難得的事情,張家成員除了張文華以外,都沒有出現,有幾位退下來的老人也應邀來到了張家大院,興致勃勃的品嚐高建彬帶來的竹魚,並談論了不少關係西部地區的話題,一切彷彿回到了正軌。
回到高家的四合院,邵國翰他們放下東西先告辭了,每個人手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約好到晚上再過來吃飯。高建彬進了客廳後,就有些歉意的對李麗說道:“麗麗,今天讓你受委屈了!”
李麗笑著說道:“也不算是多麼委屈,原本還以為張家的人對我們兩口子有意見,心裡當然很難受,可鬧了半天是他們家自己的爭鬥,只是把我們牽連了而已,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
莫煙雨就感到有些奇怪,問道:“怎麼回事啊,去張家難道還發生了什麼故事嗎?”這種事情不能對外人隨便亂說,那會影響到張家的聲譽,可是對自己的女人就無所謂了。
在高建彬的許可下,李麗把上午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莫煙雨笑著說道:“這種事太正常了,京都圈子裡有那麼多的家族,起起落落的留下多少故事,正所謂富不過三代,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沒有說哪個家族能保持長久的鼎盛,我爺爺就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不cāo這個閒心,等到兩眼一閉埋進黃土,身後的事情與他何干呢?”
然後又說道:“因此他老人家只是做方向xìng的指導,對具體的細節和家族中的矛盾從來都不管,都交給我四叔來處理,論年齡我爺爺比張爺爺要大幾歲,可是看起來倒像是比張爺爺還要年輕一些,這就是心態的問題。”
常年生活在京都的大家族成員們,對這種事情看的很透徹,根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高建彬對莫老的方式也非